許誌祥說“老子要是心疼這些身外之物,老子、老子就是、就是許誌祥。”
許心妍“噗嗤”笑了出來,“你們彆鬨了,就當沒有這回事不就好了。”
回到風清堂,我把保險箱抱下車,想了想,抽出一遝鈔票扔給金小東,“小東,這是你的報酬,明天來風清堂幫忙,彆跟著這個癩蛤蟆了。”
許誌祥說“一萬塊錢就想把小東拐走,沒門。”
金小東說“師叔,不用了。”
我說“你先拿著,不光是你的,這幾天,你把馮雪琴和董楓明兩個人藏起來,彆讓胎鬼跑了,也彆讓他們兩個人死了,等我從地府上來再說。”
把平陽縣城隍廟燒了,這不是小事,我把保險箱裡的東西簡單整理一下,把賬本和收條揣進懷裡,告訴許心妍看好,我帶著蔣三根來到了城隍府。
方亦馨說“左大哥,怎麼大晚上的下來了,有什麼急事嗎?”
我說“我把平陽縣城隍廟給燒了,你和我去見一下江城隍。”
方亦馨一驚,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我把情況給方亦馨說了一下,“後來場麵亂了,我控製不住,就這麼著,城隍廟就被燒了。”
方亦馨坐了下來,“左大哥,坐一會,休息休息,你這兩天辛苦了。你彆急,我覺得不會有事的。”
我一愣,“方姑娘你不要安慰我,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沒事?”
方亦馨說“你不了解官場,我前幾天打了平陽縣的陰差,何城隍肯定要來找麻煩,因為我打狗沒有看主人,他要替他的狗找回場子,不然其它狗不跟他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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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假如我打的是何城隍,這就要分情況了。如果我是當眾打的他,他就會正式向江城隍提出處罰我的要求。如果我打他的事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就會當作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因為他丟不起這個人。
“現在他的官衙被燒了,但並不是你燒的,而是他自己治下的老百姓燒的。如果他敢來找江城隍要說法,那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堂堂一個城隍爺被其他縣的白無常慫恿自己治下的百姓把自己的官衙燒了,他這個臉可就丟大了,以後,他還怎麼在其他城隍麵前擺他的臭架子?所以呢,他隻能打掉牙往肚裡吞,假裝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慫恿的,吃下這個啞巴虧。”
我聽得目瞪口呆,“不會吧,可是這麼大的事,他能瞞的住嗎?而且他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肯罷休?”
方亦馨說“瞞是瞞不住的,各縣的城隍肯定現在已經知道此事了,隻不過沒人會說出來,都等著他出洋相呢。他要瞞的隻是大城隍一個人,再利用這幾天時間讓人修繕廟宇,再立神像。然後慢慢地再給你穿小鞋。不信你等幾天看,何城隍肯定會向大城隍說,平陽縣城隍府因燒香不慎引發火災,說不定大城隍還會誇他香火旺盛呢。當然這是表麵上的話,背地裡他肯定會把實話告訴大城隍。
“至於他肯不肯罷休,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他絕對不會。所以你以後要小心了,他肯定會報複你。”
我說“我現在還有必要怕他嗎?江城隍不是說要利用這件事把何城隍拉下來嗎?”
方亦馨說“左大哥,我是該誇你還是該罵你?”
我說“當然是誇我啦,我乾的這麼好。”
方亦馨一下子笑了,“左大哥,做妹子的多說幾句啊。你身手不錯,但沒有在官場混過,這裡麵的道道深的去了。如果你沒有燒了何城隍的廟,那何城隍這次肯定會被拉下來,因為大城隍明年可能升遷,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名聲被何城隍這種破事玷汙,所以他會找一個其它的理由把何城隍拿下。
“但現在你燒了平陽城隍府,人人都知道了這事,大城隍也瞞不住了,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名聲,他也隻能按照何城隍上報的情況去處理。這樣,何城隍的地位就保住了。”
我頓時一頭冷汗,“大城隍就不怕其他城隍告他嗎?”
方亦馨說“要是能告下來早就告了,你們陽間有句話,叫官大一級壓死人,沒有真憑實據,哪個城隍敢去告?”
我說“那我這些證據,還有蔣三根,人證物證俱全,難道不是真憑實據?”
方亦馨說“這些當然是證據,但隻能證明馮雪琴和董楓明在騙人。當然,有陰差參與了,但也就是有個陰差而已,何城隍最多是失察。你有證據證明他們做這些事是何城隍指使的嗎?”
我說“馮雪琴、董楓明和蔣三根都可以證明啊。”
方亦馨說“馮雪琴根本不認識何城隍,她所有的事情都是通過董楓明乾的。董楓明也沒有見過何城隍,他是通過陰差和何城隍聯係的。可是現在你手上隻有蔣三根一個陰差,孤證很難被采信。而且你今天讓蔣三根出麵指責何城隍,然後又把蔣三根帶回來,何城隍完全可以說是你收買了蔣三根,到時候他沒事,你反而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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