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抓是肯定要抓他,我隻是擔心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另外我還有些事要問他,一會我們兩個去抓他。”
韋村長說“小哥,你說的這些我都相信,可是王貨郎他為什麼這樣子做?”
我說“我再問一件事,這貨郎收破爛的時候,都收些什麼東西?”
韋村長說“廢鐵、廢紙、空瓶子,隻要能賣錢的什麼都收。”
我伸手抓過床頭的衛生巾,“用過的這東西他收嗎?”
韋村長說“這東西臟兮兮的,他收這乾嘛啊。”
我說“既然他不收這東西,那我問你們,你們用過的這東西都扔哪兒了?”
幾個男人大眼瞪小眼,韋豆花紅著臉說“叔叔,我們都扔村南的小樹林裡了,那邊是越南佬的地盤。”
我說“你們在村南小樹林裡見過這東西沒有?”
幾個男人搖搖頭,“從來沒有見過,神醫,你是說這東西被王貨郎撿走了?”
我說“是不是他撿走的,咱們今晚就可以見分曉。幾位,請你們幫我一個忙。”
韋村長說“小哥,有事你們隻管吩咐,不用說什麼幫忙不幫忙的話。”
我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各位,你們分出六個人,分彆盯著兩條出村的路。如果發現王貨郎離開村子,不要攔他,悄悄跟著,然後派一個人回來告訴我。剩下的人準備幾條繩子,去村南小樹林裡埋伏。”
“韋村長你辛苦一下,去村裡各家轉轉,把棒棒糖都收回來,已經吃了的也不用擔心,過段時間我會找個神醫過來,81基本上三十歲以下的人都可以複明。”
到了晚上十點多,覃家駒來了,“左堂主、許大哥,貨郎往村南邊去了。”
不等我說話,許誌祥已經站了起來,“這小子總算出來了,臭狐狸,今天晚上我來動手,你不許插手。”
我說“行,但我要活的,你一不許弄死他,二不許弄啞他。”
許誌祥說“放心,弄死他太便宜他了。”
山裡的晚上漆黑一片,我們隻能靠著微弱的星光才能勉強看清路。
走出村外,前麵出現了手電光,我給許誌祥打個手勢,兩個人分彆從兩邊包抄了過去。
拿手電的人正是王貨郎,正用手電照著,一片一片地把地上的衛生巾撿起來,放到背上背著的一個袋子裡。
我悄無聲息地走到近處,“王貨郎,你這垃圾都撿到這地方來了?”
王貨郎吃了一驚,回頭一看是我,知道不妙,勉強笑著說“是神醫啊,我晚上睡不著,過來看看有什麼破爛。”
我說“是嗎?我也是從山外來的,怎麼不知道這東西也能當破爛回收。”
我一步步往前走,王貨郎一步步後退,一邊說話,一邊四處亂瞅,“這個、這個嘛,兄弟有點怪癖,還望神醫體諒。”
我說“你既然說我是神醫,有什麼怪癖我來給你治。”
王貨郎說“這個嘛,還是不用了。”說著,扭頭就往反方向跑。
可惜他隻跑了兩步,許誌祥就從樹後轉了出來,一拳打到了他鼻子上,鼻血一下子就竄了出來。
王貨郎顧不上擦臉,換了個方向又跑,跑了十幾米,突然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個狗吃屎趴到了地上,滑出了好幾米遠。
兩個人從樹後跑了出來,“抓住他了。”
這是我安排的兩個村民,拿著繩子埋伏在這兒的。我和許誌祥兩頭堵住,隻要王貨郎不和我們麵對麵硬乾,往哪邊跑都會被絆倒。
我看兩個人要撲上去抓王貨郎,趕緊喊了一聲,“彆過去。”
可是已經晚了,王貨郎在地上一個翻身,一腳就把一個村民踢了個跟頭,接著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把另一個村民拉過去,從身上掏出一把刀,抵在了村民的脖子上。
我和許誌祥停下來,“王貨郎,有怪癖也不丟人,至於拿刀嗎?”
王貨郎一臉凶相,“你媽才有怪癖,識相的把路給老子讓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老子就是一刀。”
許誌祥臉色一沉,往前邁了一步,“我操你大爺,你有種就捅一刀試試。”
王貨郎一咬牙,手上就要使勁。我趕緊拉住許誌祥,“你先彆衝動,有話再商量。”
王貨郎眼睛一邊往四周瞅,一邊說“沒得商量,你放我離開,我就放了他。”
我說“我就算放你離開,你能跑的出去嗎?”
王貨郎說“出不出得去是我的事,你管太多了。”
我說“我要是不放呢,你就算殺了他,還不是死路一條?”
王貨郎說“老子就是不殺他,難道你們能放過我不成。”
我說“隻要你告訴我,你收集的這些東西都送到什麼地方,送給什麼人?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許誌祥說“不行,這王八蛋害了這麼多人,老子非殺了他不可。”
我說“你殺個屁,傷著人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