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延笑,沒再給她拒絕的餘地。
景年百思不得其解,可看歐延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便也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以至於那天晚上,阿喜看到景年一臉英勇地仔細親手挑選了線與布料,又開始“自殘”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
好在,這一回已比之前好了太多,阿喜忍了忍,終是沒像前幾次那般上前搶過針線換自己來。
翌日,景年又是早早便醒了,昨天下午與歐延約定了時間,今日一早就能出莊前往疑似斷情宮石廟的廢墟處。
隻是當她一切都穿戴整齊,就等上路時,卻看到本該在靜園外幫她準備輦車的疏逸匆匆走了進來。
疏逸腰間配著長劍,手中卻拿著封信函,恭敬地遞給景年。
那信封以油蠟封住,壓了個圓形的印章,上麵寫著的,竟是個“宮”字。
景年心臟倏地一提。
她在此處無親無故,不可能會收到什麼信件,而這上麵的字,也已將它的來曆表明地很清楚了——
是宮氏古董鋪送來的!
這麼多日過去了,總算是有了消息!
景年深吸一口氣,喜上眉梢,真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盼了這麼久的事,竟都同一天找上門了。
她快速將信封拆開,讀裡麵的內容時,有幾個字還不識得,隻能拜托疏逸幫忙代讀。
“上麵說,讓有意拜見臨公子鑒寶的人,今日正午前到達宮氏古董鋪。”
疏逸一看之下,迅速皺了眉。
“今天正午?”
景年下意識看了眼外麵的日頭,現在雖是早上,可他們去古董鋪,也需要耗費不少時辰,這麼一看,竟是必須現在就得走了?!
“怎麼會這麼急?”
她以為是疏逸看錯了,“哪有掐著點送信的道理?”
何況……她現在是要同歐延一起去石廟的。
“既是見那位臨公子,倒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疏逸看著那信紙,說了句心裡話。
景年一噎。
這話……還真是有道理。
“那怎麼辦……信中可有說,之後還會有機會?”
眼下這情況,著實叫人兩難。
“未言明。”疏逸搖頭。
景年抿唇,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今日便不得不先進城去古董鋪了。
畢竟,就這麼一次機會。
“疏大哥,你快幫我傳信到莊主那兒,就說宮氏古董鋪的事來得突然,隻能將今天的安排暫時推後了。”
想著,她快速道。
隻是沒想到最後竟是自己推掉了好不容易與歐延約好的事,而且他一定是專門為此抽出空來的,如今這麼被她一折騰……又要將他本就繁忙的行程給打亂了。
著實是……負罪感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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