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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西岐每年我滿額繳稅,每年都按時繳稅,你們這是要搞我西岐!!!”
費仲尤渾沒有搭理他,兩人對視一眼,明目張膽的從西岐上供的黃金中拿了幾塊,直接揣進了懷裡。
伯邑考“?”
不是,兩位大哥?
在場那麼多人看著,你們居然明目張膽的貪汙嗎?
費仲拿出懷裡的金子,道,“西岐偷稅漏稅不成,還妄圖行賄我等,這就是證據!”
尤渾又拿了一塊金子揣進兜裡,接著道,“不錯,我和費總管乃是大商朝一等一的忠臣,豈會貪贓枉法?”
“來人,將伯邑考拿下,押進大牢,等候陛下發落。”
伯邑考大怒,“混賬,你們這是汙蔑,純屬汙蔑!我要麵見陛下!”
任由伯邑考如何憤怒,費仲尤渾也無動於衷。
最終,伯邑考被押進大牢,很快就被屈打成招。
國師府,書房。
費仲尤渾畢恭畢敬的站在薑塵麵前,手上呈著一紙認罪書。
費仲恭敬的道,“國師,伯邑考已經俯首認罪,請國師過目。”
薑塵看都不看一眼,道,“本座知道了,你們將此事上報給陛下吧!讓他來定罪吧!”
費仲尤渾,“是……”
皇宮。
帝辛聞知此事,龍顏大怒。
然而……卻無下文。
薑皇後恰在近旁,詢問他為何不處置西岐?
帝辛苦笑道,“皇後以為,西岐世代忠良多年,當真會偷稅漏稅嗎?”
薑皇後思忖片刻,搖頭道,“以我對西伯侯的了解,西岐的確不會如此行事,可為何伯邑考會認罪?”
帝辛道,“難道皇後還不明白嗎?是國師要搞西岐啊!”
薑皇後瞪大雙眼,“啊……”
帝辛說出早朝時,薑塵執意要讓西伯侯這一文臣去平叛。
薑皇後先是一驚,而後皺眉,“國師向來不針對任何人,此次竟然如此針對西伯侯,恐怕這西伯侯真有問題吧?”
“不如,陛下您派人詢問一下國師?”
帝辛又是一陣苦笑,“國師行事,莫說孤王,就是我父王,我祖父,甚至更往上的先輩都難以揣測,他若想與你商議便與你商議,若不想告知於你,你如何詢問都無用。”
薑皇後畢竟是嫁入皇宮的,對薑塵並無太多懼意,隻是知曉,他為二十朝元老,曆代先皇皆對其尊崇有加。
然而她萬沒料到,身為人族共主的帝辛,竟然對國師也無可奈何?
薑皇後此時忍不住道,“陛下,您為一國之君啊!國師他縱然資曆深厚,豈能不將您放在眼中,如此乾涉國事吧?”
帝辛歎息一聲,“哎,你不知,非獨孤王,曆代先皇亦隻能活在國師的陰影之下。”
薑皇後語出驚人地道,“陛下,那他若造反,豈不是無人能製?”
帝辛嚇得連忙捂住她的嘴,“你瘋了,此等言語竟敢說出口,若讓國師聽聞,孤王這皇位怕是坐到頭了!”
薑皇後“!!!”
不是,大哥!
你這麼卑微,他才是人皇吧?
實際上,薑塵當年入大商之後,以西方教教主之身份,暗中與人道取得了聯係。
二者達成協議。
西方教會在封神大劫降臨之時,全力協助人族對抗天道。
條件是,人道須分出部分氣運予西方教。
人道自然應允。
而薑塵得到部分人道氣運後,曆代大商人皇在麵對薑塵時,仿若麵對自己的生父一般,隻能言聽計從。
這也是曆代大商人皇如此尊崇薑塵,且對他所做諸事皆無條件支持的緣由。
隻因他與人道是平等合作的關係。
而人皇不過是人道的代言人罷了。
從地位上看,就比薑塵低了一等。
話說。
西伯侯回到西岐後,立馬派親信去聯係了袁福通。
可親信剛到半路,就被暗部的人給截胡了。
暗部將親信乾掉後,讓人變成親信的模樣,給西伯侯回複假消息。
西岐侯府,書房。
暗部將假消息交給了西伯侯,“侯爺,袁福通的回信,請您過目。”
西伯侯連忙查看。
信上說,
“侯爺,大商之武將能人,豈止八百一千,何以輪到您這文臣來討伐我?國師執意讓您出兵,其中必有蹊蹺!”
“極有可能,大商已然洞悉你我暗中勾結,故而欲看一場狗咬狗的戲碼!”
“侯爺,此事您必須慎重對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