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想讓閔柔明白,她必須得忠誠於他的道理而己。
可她怎麼說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還時時刻刻想著他的這番話?
這是以身相許嗎?
這都啥年代了,還搞這玩意!
不過,她隻要能表達出,崔向東最想要的態度就好。
“搞得和真事那樣,趕緊起來,我和你仔細說說。”
崔向東不耐煩的拽了她一把,開始說接下來的要求。
無非是不怕苦,不怕累,嘴巴要嚴之類的。
關鍵是除了乖乖聽話之外,絕不能再犯矯情啊,固執此類的毛病。
因為無論是矯情還是固執,在商場上都是大忌。
正所謂商場如戰場,任何一次的矯情和固執,都可能成為事業崩塌的導火索。
“以後再敢咬我,或者去帶著嬌嬌去死啊活啊的,我不但會打掉你滿嘴的牙,還會打斷你的腿。”
喋喋不休的崔向東,最後著重強調了這兩點。
閔柔又開始臉紅了,趕緊用力點頭。
大棒揮完,崔向東開始給她喂食甜棗。
無論他在商場上,折騰出多大的浪花,他都會拿出5的股份來給閔柔。
閔柔並沒有拒絕。
她雖然年輕,對很多事懵懵懂懂,卻也知道要想把自己和崔向東死死捆在一起,除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之外,也必須得有一定的利益捆綁。
在她死心塌地的為崔向東賣命後,卻不要任何的回報,崔向東能放心的用她嗎?
夜很深了。
閔柔還在因激動和興奮,在蚊帳裡輾轉反側。
她看著酣睡的小妹,輕聲說“嬌嬌,我們一起努力。爭取早日,能成為叔叔最信任的親人之一。”
天亮了。
崔向東像往常那樣的,六點半就洗漱完畢。
閔柔也起來做早餐了。
這讓他比較滿意,倒背著雙手走出了門。
他出門就是隨便溜達溜達,卻不會去老閔那邊吃早餐了。
家屬院的前麵,就是鎮大院。
後麵則是田地。
小麥己經收割完畢。
點種的玉米,有的己經冒出了頭。
再過兩個多月,這大片的田野,就會成為翠綠色的青紗帳。
早起在田間地頭溜達溜達,還是很不錯的。
咦。
那個走過來的人,看上去很是眼熟的樣子。
這不是昨天剛離婚的前嶽父嗎?
看到老樓後,崔向東頓生說不出的“同病相憐”感。
都是離婚的男人啊。
“東子,你也早起來地裡溜達了?”
老樓走過來,笑眯眯的樣子率先說話。
“是啊,地裡早上空氣好。”
崔向東拿出香煙,遞給了老樓一顆,特意觀察了下他的氣色。
老樓的氣色很不錯。
眉宇間洋溢著“我他娘的終於解脫了,以後儘可以擁抱新生活”的輕鬆。
“東子,有兩個事。”
老樓冒了個煙圈,看似很隨意的說。
崔向東點頭“您說。”
“你和曉雅——”
老樓說到這兒後,卻閉上了嘴。
崔向東卻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他壓根就沒有過腦,就搖頭,很認真的說“爸,今生今世,我和曉雅都不可能再成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