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停4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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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躍上心頭。
王倉臉色蒼白,身體都哆嗦了起來。
他望著受傷的頭發,心中一片的冰冷。
發根上,還帶著血淋淋的痕跡。
一股股臭味隨之傳來。
像是好幾十年的棺材中,已經腐爛的屍體中殘留的頭發的那種味道。
有些經驗的人,應該知道,頭發聚集在一起,放置久了,那種惡心人的味道。
然而古怪的是,味道很難聞,但樣子卻十分新鮮。
根本不像是已經腐爛。
“是靜默!”
看了一眼鏡子中的頭發,越發的密集。甚至那頭發中,竟然隱隱約約藏著一張人臉。
“啊!”
王瑩不知為何突然驚呼了一聲。
“我的頭發,怎麼怎麼回事?”
此刻,她手中正拿著一縷跌落下來的頭發,隻見這頭發迅速的枯萎乾癟,竟散發著腥臭氣息。
與王倉手中的那縷頭發,除了味道和年代,幾乎一摸一樣。
然而,本來新鮮沒有氣味的王瑩頭發,現在卻腐朽惡臭,而身後那玩意的頭發,卻詭異的新鮮氣味芬芳。
“快,是靜默!”
“這裡是它的地盤!”
王倉又是一驚,他想到了族中關於這頭怪談的記載,心中惶恐,把這一把頭發扔在了地上。
靜默,在他們家族中的記載,絕對是最獨特的一種怪談。
它的威能,不僅僅是靜默一切聲音,發出鬼哭狼嚎之音,最終誘發種種詭異現象。
它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能力,也是它最恐怖的能力。
它在靜默了一切聲音之後,當你直視到它的本體,就會被從裡到外,迅速的取代。
而即使你沒看到它的本體,也會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的取代你。
你死,化為灰燼。
而它,則頂著你的樣貌,甚至記憶等等,持續作亂很長時間,直至這具身體崩潰。
當年王家之所以麵對這頭怪談,死傷如此慘重,也是跟這最後一種能力有關。
幾乎防不勝防。
其實王家當年都有些想要放棄,不再去對付那頭靜默,但不知為何王家老祖對這頭怪談非常上心,更是不惜親自出手,以自身都受了重傷的代價,硬生生的活捉了這頭怪談。
本以為這靜默在被王家老祖研究完畢後,擊潰擊殺或者封印了,現在看來卻不是如此。
王家老祖把這頭靜默放在這處他留下來的機緣之地,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能是為了防備外來者奪取機緣。
以王家老祖那時候頂級霸主的身份,他有更多的選擇,可以讓那些膽敢打他立下機緣之地的家夥,有來無回!
根本不必讓一頭如此恐怖的靜默,肆意的在此生長存活!
這不是阻攔外來者,這是絕殺一切進入人員。
這與他設立機緣之地的行為完全相背離。
難道是出現了什麼不可知的變故?比如那頭靜默本來是封印關押的,卻自己逃了出來?
那麼,那所謂的機緣還在嗎?
要不要繼續探索下去?
這一刻,王倉的思緒,飛速的旋轉,僅僅幾秒鐘,便想到了很多很多。
在他身後,那頭發落地後,居然如同蟲子一般,向後蠕動爬去,不一會便鑽入了虛空之中,消失不見。
此刻,他們倆誰也沒有回頭。
不是因為那神秘詭異的聲音警告,而是內心中的直覺告訴他們,一回頭,就會有大恐怖發生
絕不能回頭。
會死的!
莫回頭!
呼~
一口呆著腥臭的涼風,陡然間從兩人背後吹來,把他們臉頰兩側的發梢微微的吹起。
“該死,這是什麼?”
“不對,這是”
“我的天,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彆回頭啊,快逃啊!”
“頭發,全是頭發!”
“快救救我,救救我啊!”
“用火,用火攻啊!”
“不行,氣血被壓製了。這是怪談,是怪談!”
身後很遠處,似乎傳來了很多人的驚叫聲,隨後便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
——有人!
——有其他武者也跟著進來了!
王倉臉色再次變了變,沒有再多想,拉著王瑩,迅速向著那處破落宅院跑去。
身後的疑似靜默的東西,似乎纏著那些新來的家夥去了。隻要不回頭,暫時就沒有危險。但不能永久的停留在原地,剛才那口腥臭的涼氣,絕對是背後那玩意吹來了的,或許是在警告他們,這地方不是他們的地盤,該走了!
剛剛他抓下背後那未知存在的頭發,這家夥沒有任何惱怒,卻因為停留,而發出警告。
莫回頭,不可過多停留!
難道就是片詭異世界的規則?
說起來,王倉倒也想痛痛快快的大打一場,找到那所謂的機緣。
但,他不敢!
慫也好,從心也好。
有時候,很多事情,很多規則,並不是你強大了,就可以不去遵守了。
比如,曾經聽說過一頭詭異之物。這件東西,蘊含的能力十分特殊。
它隻是一張紙,十分容易就可以破壞掉,但任何人隻要不小心破壞掉了它,那麼自身必定受到等同的傷害。
不會因為你強大,甚至防禦力強等等,受害的傷害就會減少一分。
一分也不會少,完全等同紙張受到的傷害。
這就是規則!
這就是霸道不講理的能力!
所以才稱之為詭異怪談。
王倉覺得,背後這玩意,雖然疑似當年老祖關押的那頭靜默,但有可能也是其實詭異怪談,畢竟詭異千千萬,種類多的令你頭皮發麻,有些相似的也說不定。
所以摸不清情況之下,還是按照它的規則來吧。
少惹為妙。
一路向前,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吧。
兩人已經來到了廢宅之前。
這似乎是一處早已經荒廢很久的宅子,宅子的大門,已經坍塌了一半,四周的圍牆,也如同狗啃的一般參差不齊。
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宅子內部,大瓦磚紅的屋子,破敗的院子。
大門上,有一扇歪歪扭扭的門匾,隻用一根釘子吊掛著,左邊已經傾斜了一半,似乎隨時要掉下來一般。
門匾上,用紅砂寫著四個大字。
離末罔兩!
妹的!
什麼特麼的破名字。
四個大字,血紅血紅的,看著兩人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