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倒的女人被搬進路邊剛停的車裡,一腳油門,迅速離開。
“五少,咱現在去哪?”
婁景楊看著毫無知覺的簡歡,語調陰森。
“找個僻靜地方,隨便你們玩兒。”
車上幾個都露出淫笑,“還是五少體貼我們啊。”
有婁景楊這句話,幾人蠢蠢欲動,紛紛催促開快點,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本該昏迷的簡歡在半夢半醒中聽到他們的話,知道綁她的是婁景楊。
那會兒她極力屏住呼吸,雖然吸進去的迷藥不多但也足夠讓她失去行動能力。
眯眼看了看,車上幾個不是她想象的流氓小混混,看著都衣著光鮮。
想必是婁景楊的狐朋狗友。
很快,車在個廢棄倉庫停了。
簡歡被拖下了車,顧念她好歹也是婁景楊的未婚妻,先前跟婁景楊說話的那個二世祖笑的猥瑣。
“五少,您真舍得把簡小姐讓出來啊?”
婁景楊冷哼一聲,“不過是個婊子,有什麼不舍得。”
“得了,您這麼說我們就可以放開手腳玩兒了,哈哈哈。”
在笑聲中,幽幽的女嗓響起。
“他當然舍得,因為他自己不行,什麼女人都碰不了,床事都要彆人代勞。”
眾人先是意外於簡歡醒了,接著又被她的話驚到。
而婁景楊鐵青的臉色變相證明了她的話不是空穴來風。
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被這麼當眾揭短,盛怒之下,婁景楊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賤貨!你胡說什麼!”
“我說的不對麼?要不然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未婚妻分享給彆人,不就是因為你自己不行麼?”
“你住口!你再胡說一句,我就弄死你!”
“好啊,既然你說我胡說,不如你自己來?”
婁景楊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個耳光,甚至無法還手。
因為他根本沒法證明。
感受到其他人或是看戲或是偷笑的目光,婁景楊怒不可遏。
“看什麼看!都滾!”
幾個人都憋著笑,“好好好,五少的家事您親自解決,哥幾個不打擾了啊。”
麵子丟了個精光,婁景楊氣得發瘋。
撲上去死死掐住簡歡脖頸,雙目血紅,“賤人,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呼吸困難,但好過被他們侮辱。
瀕死之際,身上忽然一鬆。
婁景楊四腳朝天,破口大罵,“誰他媽動我!”
“咳咳咳…”
重重咳了幾聲,簡歡起來看到來人的一刹那,忘了呼吸,一臉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