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因為何文昌太厲害了,所以目前並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但我聽說他要出一趟差,時間不短,十天後從波蘭北部格但斯克港口出發,剛好最近波羅的海域不太安全,所以我斷定如果那個聖教要動手,會選在這個時候!”
見林軒還是有些疑惑,江韻補充了一句“聖教不是一直在搜尋藏寶圖的下落麼,何文昌因為一些利益上的糾紛,和當時的代理人發生了點矛盾,對方前不久把藏寶圖在他手裡的消息散播出去了,也隻有我爸這樣了解這個消息的人才會關注!”
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十天……
“有辦法勸何文昌不要出海麼?告訴他危險性!”
“這個不可能,能發展到這個地步的人,都是梟雄,也都無比自信。何文昌肯定了解聖教這個組織,可能他還不知道藏寶圖對聖教的意義,即便他知道,對富可敵國又有私軍的他來說,也許並沒有把聖教放在眼裡。”
“也就是說,我隻有九天的時間了?”
林軒轉頭去看白璐,對方聳了聳肩“其實我還有一個方案,我來帶人去,論偽裝,我比你擅長,你歸根到底還是個醫生,又沒出過國,說不定連船都沒坐過,到時候不好接近目標!”
“這些沒關係,到時候你教我!我一定要親自過去一趟!好了,你們先出去,我來嘗試一下能不能給自己治療……”
等她們走後,林軒忍著疼痛,將一根根銀針紮在身上,尤其是丹田附近,更是紮滿了銀針。
這是一個能恢複經脈傷勢的方子,加上剛剛她們送來的中藥,剛開始,經脈的確有一種溫熱的感覺,同時能察覺到已經乾涸的丹田開始產生各種內力。
以前丹田中的真氣量足以達到很充沛的量,如同江河一般,但這一次在擁有了相比以前十分之一的量後,丹田有一種痛感傳來,而且沒辦法再產生任何內力。
這些真氣順著經脈運行時,配合藥力慢慢恢複經脈的傷勢,可不管如何運行,丹田中的內力量一直沒有增加,而經脈也比以前萎縮了不少。
直到深夜的時候,林軒才幽幽的睜開眼,果然跟他猜測的差不多,很多傷勢堆積在一起,已經不是目前他可以治療的了,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聯係上師傅!
這個電話讓林軒糾結很久,上次因為太過匆忙,加上最近一些新的事情發生,他有更多的問題希望問師傅,可他也擔心這次又給師傅添麻煩,所以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著。
第二天早上,他還是決定打這個電話,哪怕是為了江韻和陳夕身上的毒素,也需要師傅給他出主意。
那頭的電話很快被接通,還沒說幾句,師傅就聽出了一點不對勁。
“林軒,你的呼吸不對勁,怎麼感覺受傷了?”
也隻有老中醫才能聽出呼吸頻率中的問題,林軒把事情說完後,那頭沉默了一會。
“你也太不把身體當回事了,明明很多舊傷都沒好,怎麼能又一次通過紮穴位來提高修為呢?萬一丹田受到永久性損傷,我都沒辦法治好你!罷了,你現在在黃山吧,我今天就抽空過來一趟!還有,夏晗雪和安圖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想必你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你這趟去歐洲肯定也有重要的事要做,一起告訴我吧!”
不知道安祖龍通過什麼樣的途徑,但下午人就到了醫院,除了陳夕外,其他人都沒見過林軒的師傅,看到林軒師傅的外貌後,一個個都被嚇到了。
“你們是林軒的朋友吧?”
安祖龍笑著跟大家打招呼,目光在陳夕和江韻身上稍作停留。
“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照顧他,也是我不管事,讓他吃了很多苦,你們放心,他的傷勢我會解決,不過不是在這個醫院,我需要把他帶到其他地方去!還有,”安祖龍指了指江韻和陳夕,“你們兩身上的毒想必小軒看出來了,這一趟喊我過來,應該也有讓我幫忙給你們祛毒的意思,我會一起解決的!”
“謝謝老爺子!”
“不用謝,你們幾個,不要在那藏頭露尾的,跟徐逸揚說一聲,老夫帶徒弟出去一趟,你們不要跟著!過幾天會把他送回來的!”
安祖龍衝旁邊的拐角處喊了一聲,在知道安祖龍的身份後,幾個龍組的保護人員對他倒也沒什麼戒心,隻是被對方一眼看穿顯得有些尷尬。
“我進去跟林軒說幾句話,你們先在外麵呆一會!”
安祖龍進去後,就連龍組那幾個家夥都過來討論。
“剛剛那就是醫聖麼,也太年輕了吧?”
“是的,感覺就比我大一點的樣子,保養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