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一個保安!
就是這樣!
趙博合上報紙,已經很滿意報紙上的輿論導向,這樣就算是龍卷風想要耍賴,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把報紙放下,趙博開始了自己的鍛煉,兩個啞鈴在趙博手中不停揮動,趙博現在要提升的是身體素質,招式方麵趙博隻差勤練,但是力量,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提升起來的,要堅持不懈才行。
提升力量沒有什麼捷徑可以走,洋人在這方麵走在了華夏前麵,而如今的華夏,依舊是以招式為主,也許你能夠依靠身體靈活躲閃一下,但是你的攻擊對於彆人是不疼不癢,而人家隻要打中你一下,就能夠把你打倒,這就能夠高下立判。
趙博有鐵布衫的底子,當初撞樹,撞牆,雖然是為了磨練皮膚和骨骼,但是無形中也是增加了力量,不管是黃飛鴻還是葉問,都在力量上肯定了趙博。
而且有了華夏傳承已久的練法,趙博雖然力量提升,但是體型卻沒有向怪物方向發展,依舊是流線勻稱。
雖然比賽也就是幾天後,但是趙博依舊想要臨陣磨槍,最後能夠增加一點力量,就增加一點力量,也許這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葉問也是幫趙博進行特訓,葉問也見過拳擊的大概,所以就模仿了一下拳擊選手的套路,拳擊選手多是用直拳和勾拳,隻要速度夠快,就能夠躲避。
在速度方麵,可是沒有幾個人能夠超過葉問的,葉問讓趙博不能夠還手,而他飛快的出拳攻擊趙博的麵門,讓趙博去躲閃。
趙博有點無語,就算自己練了鐵布衫,是個厚臉皮,可是葉問的拳頭也不弱,打在臉上還是很疼的,尤其是自己不會出現鼻青臉腫,叫苦都沒有地方,這真是比竇娥還要冤。
不過這樣特訓的好處就是,趙博扭動脖子的速度要快很多,趙博覺得自己都可以躲子彈了,但是這還遠遠不夠,龍卷風的拳頭可不僅僅是快,而且力道十足,攻擊也是具有連環性的,可以說自己的上半身都是龍卷風攻擊的範圍,自己不能夠掉以輕心。
趙博在特訓,外邊可是熱鬨多了,戰爭結束之後,人們急於撫平心中的創傷,一切娛樂活動都是備受重視,這場中西對抗簡直是一場盛會。
不僅是門票早早的被賣光,連體育場外邊都成了分會場,武術協會的人更是弄了幾個大喇叭,放在外邊做廣播轉播。
那些賭場的檔口更是開了盤口,讓人們押注,不少人都押了趙博贏,也有很多人認為龍卷風會贏,反正各說各的理。
“阿博,你說過西洋拳的力道驚人,那就不要和他硬碰硬,靈活走位,你不是練過洪拳嗎,儘管用出來,不管是詠春還是洪拳,都是華夏武術。”
葉問在特訓的時候,對趙博說道。
“我知道了師父,我不會正麵和龍卷風硬碰硬的。”
趙博說道,詠春多是站樁輸出,在步法上麵,沒有洪拳靈活,當然,更比不上遊身八卦掌,葉問能夠拋棄門戶之見,足見葉問的心胸。
“如果感覺不支,哪怕認輸也不能夠死撐,你畢竟還年輕,還有更高的成長空間。”
葉問又說道,他對趙博也是非常看好,不想讓趙博還沒有成才之前,就被打倒,失去前進的心。
“師父,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趙博並不確定自己要不要認輸,如果輕易認輸,觀眾可不會買賬,他們看不懂實力差距,隻會認為自己怯戰,到時候就會給華夏武術抹黑,不到最後一刻,自己絕對不會認輸,就算認輸,也要讓龍卷風知道華人不好惹。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中西大戰的日子,在體育場館裡,貴賓區還是英國人的地盤,他們對華夏功夫與拳擊的戰鬥也是很感興趣,不管他們支持誰,都是一場精彩的演出。
“你…華夏佬…死定了!!”
當趙博進入會場,來到拳台邊查看場地的時候,龍卷風推開了趙博身邊的人,來到趙博身邊,用手指指著趙博,用怪異的語調說道。
還不錯,居然學會說中文了,還是有長進的嘛,至於說的話,趙博直接無視,放狠話誰都行,我也不是沒有機會打敗你,在拳台上和足球場一樣,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發現被趙博無視,龍卷風就想動手,葉問直接上前抵住了龍卷風,讓他無法上前,龍卷風的教練和助理也都上來抱住龍卷風,免得在這裡產生衝突,要知道這片區域可都是各個武館的人,龍卷風再厲害也沒有一挑一群的能力。
龍卷風在自己人的拉扯下離開了趙博這裡,趙博至始至終都沒有搭理龍卷風,一個有種族歧視的跳梁小醜,怎麼沒有在德國人的轟炸中炸死呢。
和上次一樣,這次依舊是武館的人在拳台上表演,領頭的還是鄭偉基,不過這次龍卷風學聰明了,沒有上台挑釁,而是坐在下麵養精蓄銳。
上次趙博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從看起來那麼單薄的身體中,居然能夠爆發出不亞於重量級拳手的力量,這些華夏人都是怎麼做到的,如果不是上一次被踢中肚子,讓自己的動作有點變形,自己怎麼可能惜敗對手,錯失拳王桂冠。
這一次龍卷風就是打著複仇的旗號來的,一定要把自己上一次錯過的東西拿回來,讓那個黃皮猴子知道,什麼才是強大。
龍卷風的目光穿過拳台縫隙,和趙博的目光遙相對視,龍卷風眼中充滿了殺氣,趙博則是依舊平淡。
對於趙博來說,這雖然是一場重要的比賽,但是趙博的心非常平靜,龍卷風的殺氣對趙博影響不大,趙博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怎麼可能被一個人的目光嚇退,更何況上一次殺自己的也是一個洋人,雖然國家不一樣。
這對趙博來說,也是一場複仇,趙博早就做好準備了,不管是勝負,自己都要全力以赴,哪怕是再次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