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一個保安!
翠兒想要學武的事情,趙博也給農勁蓀說了,並且把自己的想法給農勁蓀說了一下,農勁蓀也不反對,既然翠兒想要學武,那就學吧,不過每天都要來自己這裡學習寫字,他要親自教導翠兒學文。
有了農勁蓀的同意,趙博就能夠傳授翠兒的功夫了,趙博不打算讓翠兒學他們的家傳功夫迷蹤拳,因為翠兒是女孩子,趙博有更適合她的,趙博就把詠春拳交給翠兒,這是最適合翠兒學習的,女孩子力氣不大,就要用更多的攻擊來彌補力量不足,還有寸勁這種特殊的發力方式。
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霍元甲的習武天賦,翠兒學習詠春的進度飛快,很快就學會了樁法,趙博還特彆給她準備了一個小號的木人樁,翠兒才不到六歲,打不了大人的木人樁。
原本還是天真可愛的翠兒,學武之後,多了一份英氣,也許是因為家庭的變故,讓她瞬間長大,沒有了父親的寵愛,她變得不再天真。
農勁蓀也是在霍元甲身上看到了教訓,很認真的教導翠兒,讓她熟讀四書五經,讓翠兒明事理,更是趁機灌輸新式思想,和民族崛起的理想。
都說孩童時期是最容易被洗腦的,沒有多久,趙博就覺得,翠兒已經變得開口閉口民族大義,這讓趙博有點無可奈何,想要去和農勁蓀說說吧,可是想想如今的華夏,還是算了吧,如今的華夏是需要這樣的狂熱者的。
不過趙博還是在教武的同時,給翠兒傳播一些思想,讓翠兒不會變成極右的狂熱分子,就算是愛國也要理智一些。
可能是因為趙博救過她,翠兒也很聽趙博的,而且農勁蓀也是經常告訴翠兒,趙博懂得比他還要多,要多聽趙博的話,可能農勁蓀不知道,趙博正在讓翠兒變得冷靜,而不是他期望的那麼狂熱。
就這麼,在趙博和農勁蓀的共同教導下,翠兒在慢慢長大,他們也都在等著霍元甲的歸來,趙博都懷疑,霍元甲是不是迷戀上避世了,怎麼都過去三四年了,居然還不回來。
在這三四年的時間裡,趙博如願提升到暗勁階段,大腿粗的木樁,趙博不管是用寸勁還是絕殺拳,都能夠輕易打成兩段。
提升到暗勁之後,鐵布衫已經完全能夠抵禦刀槍了,已經達到當初嚴振東的階段,接下來就是要衝擊嚴振東所說的鐵布衫大成。
到了暗勁階段,趙博對自己的身體掌控更精確了,在力量上的控製,能夠精確到斤兩級彆,而且打出的攻擊都附帶柔勁,也就是能夠輕輕一掌,把人拍成內傷,趙博打斷木樁也是這種力量。
明勁之前,趙博是用蠻力來破壞木樁,進入暗勁,趙博一拳打在木樁的一側,另一側會炸開,然後木樁會從中間斷裂,趙博的力量破壞的是內部。
用暗勁打出來的寸勁或者絕殺拳,能夠直達人體內部,霍元甲擊殺秦爺的那幾拳,就是用的暗勁,哪怕秦爺也是暗勁修為,也被霍元甲打碎了心臟。
趙博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一番現代化的測試,得出的結論就是,自己如果去參加奧運會,保證能夠把田徑的世界紀錄都給破了,百米賽跑,趙博隻用了七秒,甚至不到七秒,當然,這是心算,就算是用高科技來計算,趙博估計自己也就是七秒到八秒之間。
要知道就算是飛人博爾特,未來世界跑的最快的男人,那也需要九秒多,自己能夠輕鬆超過他兩秒,恐怕能夠引起世界的轟動。
而且趙博覺得,自己的速度可以更快,因為趙博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不知道如何跑才能夠更快,他隻是靠蠻力來奔跑。
在力量和跳躍方麵,趙博也一樣有超人的表現,綜合起來,趙博就是小超人,趙博真是想回到黃飛鴻的世界或者葉問的世界,重新找兩位師父切磋一下,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和之前一樣,贏的希望渺茫。
農勁蓀依舊是經營著他的沽月樓,而且在趙博現代化的建議下,是越做越大,把沽月樓隔壁的鋪子都盤了下來,把沽月樓擴大了一倍。
其實沽月樓還能夠更大,隻是農勁蓀把更多的錢都送給了孫逸仙,讓孫逸仙在南方招兵買馬,革命黨的勢力已經在南方漸漸凸顯,有了趙博的指點,不再像曆史上那樣,天真的隻會喊喊口號,隻會去找那些軍閥,最後勝利果實都被搶走。
如果不是趙博沒有去南方的打算,而孫逸仙又不敢來北方清政府的要害,趙博恐怕都能夠拿到孫逸仙的簽名合照了。
自從霍元甲消失之後,津門的擂台也漸漸荒廢了,沒有人再像霍元甲那樣瘋狂打生死擂了,擂台上開始有小販占據位置販賣自己的商品。
趙博時不時的帶著翠兒到擂台轉一轉,同時給她上課,讓她知道,武力上的第一不是真正的第一,隻有心靈修養第一,才是第一,你的武力再高那也是強身健體,是抵擋不了槍炮的,在以後,功夫不再是爭強鬥勝的工具,而是健體養生的手段。
翠兒還不能夠理解趙博說的未來,但是她很聽趙博的話,趙博說的都是對的,既然說是未來,那就一定會實現。
隨著列強入侵華夏越來越深入,津門的街麵上,洋人也越來越多,這讓趙博有種想要離開津門的想法,不過霍元甲還沒有回來,那個洋人大力士也沒有出現,去了魔都,也沒有什麼事可做,而且也沒有什麼熟人,還是在這裡等霍元甲吧。
沒事教教徒弟翠兒,再去沽月樓品嘗個新菜,和農勁蓀談天說地一番,日子過得也是快活。
直到有一天,趙博在街上溜達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霍元甲!津門第一!霍元甲!霍元甲又回來打雷了!”
一個傻裡傻氣的聲音在大街上大喊大叫著,趙博立刻望去,一個花白頭發,形態隨和的人站在那裡,尷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