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一個保安!
“賽掌櫃,你把生意弄這麼大,就不怕虧本嗎?”
趙博說道,又是豪華裝修,又是高檔餐具,還有揚州大師傅,這麼下來,成本就是一筆巨額開支,賽掌櫃如果無法盈利,就算沒有後來的惡意競爭,也一樣會倒閉的。
“趙公子,您是體麵人,不了解生意經,七俠鎮看起來不是很大,可是這裡的客流量很大,南來北往的客商都會經過這裡,隻要我們經營得好,絕對不會虧本的。”
賽貂蟬笑著說道,華夏古代不重視商業,認為商賈都是低賤之人,所以生意經不是多少人能懂的,賽貂蟬可是經商多年,而且是摸爬滾打出來的,她的眼睛可是毒辣的很。
“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挺好。”
趙博突然想起來,佟湘玉他們在迎接扈十娘的時候,居然能夠說日語,說是跟一個東瀛武士學的,就證明了這裡是交通要道的好位置。
“那趙公子坐,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賽貂蟬說道,今天第一天開業,鎮上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她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賽掌櫃忙,我在這裡看風景就行了。”
趙博說道,自己是來吃東西的,不是嘮嗑的,賽貂蟬該忙就忙,自己無所謂。
坐在窗邊,看著外邊的街景,正好能夠看到對麵的同福客棧,同福客棧的人正在佟湘玉的帶領下,在門口羨慕的看著怡紅樓門庭若市的場麵,同福客棧可是什麼時候沒有這麼輝煌過。
很快幾盤菜就上桌了,趙博一點都不客氣的開吃,不錯,真不愧是揚州醉仙樓的大師傅手筆,這火候、這調味,遠不是李大嘴能比的,如果做個比較的話,李大嘴就是呂秀才級彆的,而怡紅樓的主廚,那就是公孫烏龍。
酒是杏花村的汾酒,可是華夏最有名的酒之一,在這個時代更是暢銷的高級貨,比對麵的兌水米酒強多了。
趙博一口佳肴一口小菜,細細品味,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了,如果不是要和同福客棧的人混臉熟,趙博寧願自己做飯吃,都不想去吃李大嘴做的飯。
酒足飯飽之後,趙博結賬,賽貂蟬說什麼都不收,讓趙博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不過說好下次來一定要收錢,要不然趙博就隻能夠忍痛不來了。
“小博,來來,剛才在對麵吃了?”
除了怡紅樓,就看到對麵,白展堂依靠在門框上,好像青樓的姑娘一樣,在對自己招手,還好白展堂是個男的,要不然趙博都不好意思過去。
“是呀,白大哥也想去?”
趙博問道,看白展堂不停吞咽的口水,就知道白展堂恐怕饞蟲和酒蟲都發作了。
“那可不行,我哪能資敵呢,‘滋溜……’裡麵的菜怎麼樣?酒好喝嗎?”
白展堂一邊吸溜口水,一邊問趙博,畢竟兩家就是隔街相望,那邊酒菜的味道早就飄過來了。
“你覺得呢?揚州醉仙樓的大師傅,杏花村的汾酒,更彆說唱的西廂記,白大哥,如果你不趁著開業大酬賓有優惠活動,等以後漲價了,再吃可就貴了。”
趙博笑著說道,其實白展堂什麼沒有吃過,盜聖,走南闖北,連大內都進過,有錢的時候下館子,沒錢的時候直接進廚房,好吃的吃多了,隻不過這兩年有點受苦了,才讓白展堂饞成這個樣子。
“我……,小博,你又不是不知道掌櫃的,如果發現我們去怡紅樓吃的話,那不得翻天,還是算了吧。”
白展堂很心動,但是想想佟湘玉的小肚雞腸,隻要自己敢去對麵吃,回來絕對沒有好果子,為了客棧裡的安寧,還是忍忍吧。
“嗬嗬,那就辛苦白大哥了,白大哥你忙,我先回去。”
可憐的白展堂,趙博對他抱有無限的同情,但是愛莫能助,誰讓他和佟湘玉糾糾纏纏不清不楚呢,如果換一個人當掌櫃的,他肯定早就竄到怡紅樓了。
“行,小博,你回去吧,有空來找白大哥我喝酒。”
白展堂揮手和趙博再見,然後繼續在門口聞對麵的香氣,不能夠解嘴饞,聞聞味也行。
趙博回家繼續練功,至於怡紅樓和同福客棧的競爭,趙博可不會參與,看電視的時候,佟湘玉他們是主角,自己當然站在佟湘玉他們這邊,但是成為現實之後,趙博和佟湘玉他們的關係也一般,那就是兩不相幫,持中立態度。
用揚州大師傅的美味犒勞了自己的胃之後,趙博還是繼續和那苦水,這才是自己的重心,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能夠成為大俠的,除了過人的天賦外,那就是勤學苦練了。
那些大俠那個不是二三十歲之後才成名,之前都是默默無聞的磨礪自己的本事,那些年少成名的,除了yy之外,正統極少出現。
趙博又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沒有必要太出風頭,現在潛心修煉,回到現實世界再一展雄風也不遲。
怡紅樓的開張,好像給七俠鎮注入了一絲新的活力,讓七俠鎮也熱鬨起來,有點閒錢的人,都會叫上朋友到怡紅樓喝兩杯,怡紅樓幾乎是天天客滿,而對麵的同福客棧比起來,那就有點淒慘了,屋子裡光顧的就隻有蒼蠅了。
每次趙博從同福客棧門口經過,都看到白展堂留著口水看著對麵,李大嘴無精打采的數螞蟻,秀才搖頭換腦的背書、郭芙蓉趴在桌子上發呆,佟湘玉坐在她的官帽椅上唉聲歎氣。
趙博想要可憐一下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你們都已經有壓力了,結果依舊這個樣子,難道就不知道改變一下嗎?雖然李大嘴是和你們有感情,大不了繼續留著他,然後再請一個大廚唄,環境搞不好,隻要把飯菜弄好也是有客人的。
搖了搖頭,人要是不想改變,有什麼競爭都是無用,自己沒有必要替同福客棧操心那麼多,關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有好吃的,誰還會回去吃那沒滋沒味的東西,喝摻了水的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