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一個保安!
羅摩遺體的秘密,趙博已經找到了,和轉輪王一樣,解剖血管,尋找血管與經脈的交界處,就是內功運行的次序。
神封、靈虛、命府、氣海、下三椎,這就是羅摩神功運行的順序,趙博沒有貿然的開始修煉,而是小心翼翼的引導內力,試著運轉,內力非常順暢的就在這些經脈遊走,並且慢慢的壯大。
兩周天之後,趙博確定了羅摩神功的真實性,就把羅摩遺體重新歸置好,找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把羅摩遺體重新安葬,也算是償還自己學習羅摩神功的因果吧,隻是墓碑就不立了,免得羅摩遺體再被人給刨出來。
掌握羅摩神功之後,趙博就找了一個人不多的城鎮開始潛心修煉,趙博已經確定,羅摩神功肯定是比九陽神功品階還要高的絕學,所以必須要掌握。
趙博是沉寂下去了,轉輪王可是要急瘋了,拖得時間越長,自己得到羅摩遺體的可能就越低,如果等那個趙博練成羅摩遺體上的神功,自己就徹底的沒有機會了,他再次提升懸賞,又增加了一百萬兩白銀做為賞銀。
這麼一大筆錢撒下去,江湖客更加瘋狂了,轉輪王也猜到趙博易容的可能,所以對所有身世來曆不明的人,都列為了觀察對象,趙博就親手解決了幾個探查到自己這裡的江湖客,還是這些都是獨行俠,就算是失蹤了,沒有人惦記。
黑石如此瘋狂的尋找,反倒是把一些人給逼了出來,比如在京城嘚瑟的細雨,轉輪王也沒有想到,細雨居然就潛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轉輪王立刻帶著葉綻青、雷彬和彩戲師上門,把細雨圍在家中,而張人鳳則是被細雨迷倒,放在床上。
“為什麼,為什麼背叛我。”
轉輪王看著麵前陌生的臉說道,雖然陌生但是又是那麼的熟悉。
“隻是累了,想要過安靜的生活。”
曾靜淡淡的說道,至於真實想法,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
“那羅摩遺體呢?”
當初細雨離開,可是帶著從張海瑞家裡搶走的羅摩遺體,轉輪王還抱有一絲幻想。
“當天就被人搶走了。”
曾靜說道,她永遠也忘不了那次恥辱,自己居然被人點中,被困了一刻鐘,如果當時被人發現,自己恐怕早就死了。
“是叫趙博的人嗎?”
果然被搶走了,轉輪王心中一疼,最後的幻想也破滅了。
“不知道,當初從張海瑞家離開之後,一個蒙麵人就找到了我,而且輕鬆從我手中奪走了羅摩遺體。”
曾靜說道,她並不知道趙博是誰,而且趙博也沒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曾靜不知道轉輪王說的趙博是誰。
“幫我奪回遺體,我放你和你丈夫一條生路。”
轉輪王說道,感覺到趙博的強大,他必須要召集所有的好手才行。
“行。”
曾靜說道,她沒有彆的選擇,自己大意,被黑石找上門,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彆的選擇。
“行動的時候,我會讓人通知你的,彆耍花樣,會有人盯著你的。”
轉輪王看目的達到了,就轉身離開。
“你就是細雨,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你這把避水劍我會親自從你屍體上拿走的。”
轉輪王走了,小嘍囉就該登場了,葉綻青看著曾靜手中的避水劍說道,她練的是避水劍法,避水劍的特性才是最適合她的,所以她很眼紅避水劍,所以避水劍她一定要得到。
“隨便。”
曾靜懶得理這種小角色。
“現在江湖中所有人都在找趙博,而且我們也已經有眉目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找到趙博。”
彩戲師說道,這段時間他們是累壞了,東奔西跑,尋找趙博的蹤跡,每次都是失望而歸,心中的怨氣也是越聚越多。
“你退出黑石不會是為了他吧,看起來也很平常。”
雷彬看了看床上的張人鳳,雖然心中非常羨慕曾靜,可是不敢表現出來,他知道,黑石對叛徒的手段,就算他想回去過自己的小日子,也是從來都不敢表露。
“找到人之後再通知我。”
曾靜說道,她已經厭倦了江湖爭鬥,隻想著這一次把事情做完,就徹底退出。
黑石的人離開了曾靜的家,至於暗中的監視有幾個,曾靜也不管,她坐在屋子裡回想當初和趙博對陣的那一次,自己輸得是那麼憋屈,因為一時驚訝,就被對方給製住,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一定不會再失手。
細雨再次被黑石給使用,可憐的一把劍,命運從來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細雨還在傻乎乎的努力。
而趙博也感受到了周圍不一樣的狀況,自己應該是被發現了,已經小半年了,自己修煉羅摩神功也是略有小成,那麼就去會會黑石吧。
趙博收拾行裝向京城方向前進,而在趙博走了之後,他的落腳點被翻了個底朝天,甚至是臨近的地方也被人掘地三尺的搜查,結果是一無所獲,趙博可不會傻不拉幾的把羅摩遺體埋在自己附近,羅摩遺體埋葬的地方非常偏僻,而且非常不起眼,隻要趙博不給線索,除非是那種天命之子,掉懸崖都能夠得到神功的人,否則彆想找到。
趙博前往京城的消息也被黑石的殺手傳遞到轉輪王的耳中,轉輪王也明白了趙博的意思,那就是要在京城決出生死,轉輪王也不再主動出擊,而是安靜的在京城等著,同時讓葉綻青他們準備,準備和趙博一決生死。
重新回到京城,趙博也是感慨良多,在這個城池裡,趙博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性黑暗,還在這裡經受了背叛,這恐怕還是趙博第一次經受背叛吧,趙博反倒感覺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生氣,也許是自己的心性提升了吧,佛經看多了就是這樣,至於殺了張大鯨,那也是自己的本性,佛門還有怒目金剛,自己遵循本心殺了一個想要害自己的人,又有什麼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