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律政軍嫂撩人!
水嘩啦嘩啦地淌著,田小夏機械地洗漱著,衝完一個澡了,她還是沒想出個頭緒來,她覺得自己可能腦子洗進去水了。
不過有些事,自己並沒有去求證,更沒有去對峙,隻是通過旁人的隻言片語去揣測的,既然重來一次,倒可以看看自己的揣測到底是不是惡意的。
能怎麼辦,自己已經不是曾經的自己了,大不了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一身清爽地回到宿舍,田小夏已經平靜下來了。
躺在涼席上,陽台的風吹進來,田小夏眯著眼睛想,上輩子自己身邊不懷好意的人都一個個出現了,有的仇還是該報的,有的賬還是要算的,明天得給陶金玲寫信了,至少告訴她自己的新地址才行。
第二天大清早,整個宿舍還靜悄悄地,田小夏就起來了,今天事情還多呢。
得翻譯至少兩份材料,既然要寫信,除了吊著陶金玲以外,還得給家裡保平安,給大哥和二哥都去信。這光寫信就得大上午。
依然是圖書館,果然寫信寫了半上午,寫給家裡,寫給哥哥們的信都好寫,隻是寫給陶金玲的就有些傷神了。又要違心地寫自己想她,又要隱晦地表達出自己的無奈,還得言不由衷地說,要軍訓了,去不了滬市,讓陶金玲有機會來看自己。
如果不是陶金玲最初就目的不純,田小夏這輩子更想選擇敬而遠之。
中午她是去找田靜吃的飯,主要還是要問田靜學校的通信地址。
“學校是每個學院四個郵箱,每個年級一個,我也不知道你們年級是分到哪個,如果不寫信箱就是在傳達室得自己找,容易丟,你要急就先寫我們年級的,我和我們班上宣傳委員說,到時候我再轉給你,不急你就再等兩天,明後天開班會,老師就會告訴你們的。”田靜說。
田小夏想了想,寫了田靜班上的,往後還得再重新告訴他們地址,沒得麻煩,等兩天就等兩天吧。
彆說田小夏重來一遍怎麼不記得,一則年代久遠,誰還記得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二則田小夏上輩子和兩個哥哥關係緊張,恨不得從記憶裡把那個小島抹去,和陶金玲也是電話居多,幾乎沒怎麼寫過信,壓根她就不記得自己年級到底是幾號信箱。
下午田小夏說自己要去圖書館打發時間,田靜要回宿舍去,兩個人就此分開。
中午沒睡午覺,田小夏昏昏沉沉覺得這樣的效率不如回去睡一覺,晚上提高效率來得實在。
加上學校通知的是周六周日兩天報到,按理說周日晚上或者周一就該開班會了,又沒個手機,得回去看看有沒有通知。
田小夏頂著大太陽回到宿舍,感覺整個人都要自燃了,看著紅撲撲的臉,她有點懷念上輩子的護膚品了。不說彆的,有個防曬霜也好啊。
她剛洗漱回來,準備躺著眯會,宿舍門砰地一聲被撞開了,舍友那麼粗魯的?
顧饒曼坐在桌前整理她的抽屜,桌上堆得亂七八糟的;周曉霞躺在床上看著書,胡芬芬坐在楊蓉床上兩個人在嘀嘀咕咕,其他人都沒在。
田小夏看著進門的新麵孔,以為是早上才來的兩個同學,挨著門口的兩張床也都鋪上鋪蓋的了。
奇怪的是胡芳芳居然沒有給兩個人做介紹,而是一臉不解地看著進門的女生。
田小夏以為是走錯宿舍了的,也沒放在心上,坐在床邊脫鞋準備睡覺,沒想到燙了頭發的女生居然徑直走到了田小夏麵前。
田小夏不解地抬頭,還沒說話,女生就趾高氣昂地說“我給你十塊錢,你搬到對麵去住,這個床位給我。”
啥?啥?自己遇到用錢壓人的了?還隻給十塊?
田小夏眼皮都沒抬,“不換。”
“嫌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