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包圓了,可是田小夏還是讓顧饒曼稱一稱,最後還抹了零頭,45塊錢。
可是,卓航走的時候直接給了五張十塊,等不得田小夏找錢,他就帶著定向班的人走了,田小夏想追出去給錢,被顧饒曼拉住了。
“彆給了,卓三有錢呢,五塊錢他可不放在眼裡,嘿嘿嘿,收起來收起來。”
說著顧饒曼還賤兮兮地把錢搶了過來塞到了裝錢的袋子裡。
顧饒曼一邊裝錢還一邊感慨,“不用多,卓三能一周來包圓一次,我就原諒他背叛我。”
田小夏一臉黑線,得虧自己知道他們小時候的那點“恩怨”,不明就裡的人一聽這話,絕對要覺得兩個人有不為人知的情色故事。
因為卓航帶著18個人,加上他19個人來吃了一頓,田小夏他們九點半不到就收攤了。
在出租屋裡收拾好十點都還沒有,這個時候回宿舍水房正好的用水高峰,說不定等衝涼得等大半天,反正洗漱用品和換的衣服都有,顧饒曼說什麼都要在這邊洗了澡再回去。
田小夏和田靜沒法,隻能讓王滿倉先回學校,她們三個女生也沒什麼不安全的。
結果,三個人都在出租屋洗漱好了才回去,在等人洗的時候,甚至把要洗的鍋碗瓢盆都給清理了。
九月底的京都,早晚已經有點涼了,吹著涼風清清爽爽地回到宿舍,頭發都已經快要乾了。
時間還早,田小夏和顧饒曼在擺攤之後第一次調上了珍珠粉。
對麵床的許諾看兩個人那麼早回來,斷定一定是生意不好,甚至是沒生意才會回來那麼早。
許諾覺得她有必要和顧饒曼聊一聊,好好的學生不當怎麼能像農村學生一樣,學習不好好學,儘想著掙錢,掉份!她覺得自己有義務拯救誤入歧途的同伴。
這天,因為顧饒曼晚上有課,田小夏並沒有讓她來,顧饒曼不來,三個人倒沒覺得工作量有增加,隻是覺得少了個話嘮嘰嘰喳喳的。
許諾覺得自己終於找到機會拯救同學了,顧饒曼在宿舍吃著零食翻著雜誌,許諾走到顧饒曼麵前,敲敲桌麵,“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整的像地下黨接頭一樣。
顧饒曼一臉無語,我們很熟?熟到可以說悄悄話?可是她還是出去了,因為田小夏不在她真的很無聊啊。
結果讓她更無語!
“顧同學,我覺得你最近可能思想有些問題,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你怎麼能像他們那樣去擺攤掙錢呢,家裡能供我們讀書,我們應該好好學習,而不是出去做一些投機倒把的事。”許諾語重心長地說。
顧饒曼真的是氣笑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投機倒把,你能耐你批鬥我們啊,這都什麼人啊,覺得自己可以拯救世界?
顧饒曼耐著性子和許諾周旋了二十分鐘,越來越覺得許諾是覺得自己能拯救世界的人,因為她的結束語真的有些搞笑。
“顧同學,說了那麼多,我沒有挑撥你和田同學關係的意思在裡麵,我真的隻是為你好啊,他們農村來的能順利畢業就行了,可是我們不能這樣啊。”
特意找個田小夏不在的時間說,你還說你沒有挑撥的意思在裡?我看起來很好騙?
顧饒曼撩了撩頭發,“不好意思,我就隻想著能畢業就行,不能順利畢業也無所謂,反正我家有錢,我還長得好看。”
氣地許諾原地跳腳,隻差沒有說“孺子不可教也”了。
顧饒曼心情很好地回了宿舍,第二天還把這個當個笑話講給田小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