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饒曼聳肩,“誰知道呢,我們當時都在,那個特色菜館我和胡芳芳也都說還不錯,她怎麼就叫王小紅呢?”
田小夏看著顧饒曼興奮的小臉,“快去床上躺著,萬一人家沒那個想法呢?”
說完田小夏就去洗漱了。
捧了一把水潑在臉上,田小夏嘴上說萬一人家沒那麼想,實際上心裡也在猜測。
主要是,許諾和王小紅並沒有多熟,而且,許諾平時也不會主動和宿舍人說閒話。
最關鍵的一點是,田小夏想到了周曉霞最近頻繁和許諾在一起的原因。
這邊田小夏在猜測著周曉霞,周曉霞也在
田小夏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熱鬨異常,田小夏一進門,顧饒曼笑嘻嘻地看著她。
“有什麼好事?今天被表揚了?”田小夏問顧饒曼。
“好事是有,不過不是我被表揚了。”
“你爸給你錢了?”田小夏接著猜。
顧饒曼搖頭,“我是那麼膚淺的人?”
田小夏煞有其事地點頭。
顧饒曼輕推了她一把,“你走開。”說完又對田小夏說,“聽說昨晚就來哭了?”
田小夏點頭,“今晚又來了?”
“沒有,我估計今晚比昨晚精彩。”
“怎麼說?”
“今晚灰頭土臉地回來了,真灰頭土臉,你彆不信,頭發上都是灰。”
“她不是去實習嗎,摔了?”田小夏還挺驚訝。
“聽說就是實習搞的,具體怎麼回事還不是很清楚。”
要說老天讓田小夏重生大概也是真覺得她活得太糊塗,也太可憐了吧。
周曉霞去建材城實習,昨天還隻是讓她記記出庫進庫,雖然有點大材小用的嫌疑吧,好歹也能乾淨齊整。
今天不一樣,今天來了一批材料要進庫,周末客人有多,店裡實在是人手緊張。
負責進貨壓車的人也不知道周曉霞是來實習的,看到人杵在倉庫門口,以為是新來的,就吆喝著喊她搬東西。
她不搬吧,那人一直催不說,過來過去的搬運工人一直看她,她受不了一點“異樣”的眼光,況且她就是來實習的,隻說熟悉一下工作,並沒說具體什麼工作。
搬吧,她又放不下那個麵子來,和灰頭土腦目不識丁的搬運工一起工作。
最後被催得那個人嘴裡說出的話已經不好聽了,周曉霞才不情不願去掂了一個小箱子。
小箱子裝的是小片瓷磚,看著不大,還挺重,可一直在農村幫家裡乾活的周曉霞還是抱了起來。
她還覺得建材城嘛,都是大件,這大概是輕的了。
可看在負責人眼裡就覺得這姑娘,不錯,力氣大,就派去搬重的,可是吧,越重的,比如瓷磚、油漆、膩子粉之類的,還挺臟。
於是,勞動了大半個下午的周曉霞雖然拿到了額外給的兩塊錢,可也灰頭土臉不成樣子了。
“那你們…”
“我們都看到了呀,他們宿舍人問她她都不帶理的。”
顧饒曼看田小夏不甚感興趣的樣子,又對田小夏說“我還有一個消息。”
“我覺得你的消息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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