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律政軍嫂撩人!
田小夏的準備果然是很有必要的,她一寫回信就收不住,不僅要問卓航到底有沒有受傷,還要和卓航說唐木的事,還要說店裡的事,自己的手電筒電池寫乾了,又換顧饒曼的手電接著來。
田小夏給卓航寫信說到服裝店的時候一想法突然出現在腦海裡。
再開一個服裝店,就開在學校周圍。
雖然田小夏發了不止一次重生財,但是對於現在的消費能力,田小夏還是不太看好的,但是開學這一個多月服裝店的銷售情況大出田小夏所料。
在田小夏的預計裡,開春之後生意肯定是不好的,畢竟國人習慣把半年掙的錢拿來過年,年後忙著掙錢忙著春耕,沒餘錢也沒時間去逛街買衣服。
田小夏想的情況不是不存在,相反,她設想的情況是全國廣泛存在的情況,但是,顯然,她忽略了一個問題,普遍性和特殊性。
在京都,有靠種田為生的,但是更多的還是國家公職人員,也就是俗稱吃國家糧的,這一部分人,不存在春耕沒時間逛街,更不存在過了年就沒錢了。
田小夏的服裝店這一個月春季服裝的銷量並沒有比冬裝減少多少,隻是春裝單價相對便宜一點,總得營業額還是沒辦法和年前相比。
田小夏在看到並沒有大幅度減少的敬業額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進屋了一個普遍性的誤區。
一旦走出這個誤區,田小夏就看到了更多商機。
學生同樣的沒有春耕困擾的一類人,尤其是他們這樣還有國家補貼的大學生,雖然手裡的閒錢沒法和上班族相比,但是買件衣服的錢,咬咬牙省一省還是有的。
顧饒曼之前就一直和田小夏說再來做點什麼事,手裡的錢拿著也是拿著,田小夏不想重新做一個全新的行業,畢竟從頭開始太累人。
但是再開一個服裝店就不一樣了啊。
隻是前期租房子和裝修有點麻煩,之後的事就完全不叫事了。反正要進貨,進一個店的貨和兩個店的貨有什麼區彆,放一隻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這樣說來,就是再多幾個店也沒什麼大問題。
開在學校附近管理起來還更方便,傍晚散著步就能把賬給收了。
田小夏給卓航回信的時候想到這裡,越想越激動,還好很快冷靜下來了,沒有立刻把睡死了的顧饒曼給拉起來,隻是和卓航說可能要再開一個店,
第二天,在顧饒曼陪田小夏去寄信的路上,田小夏和顧饒曼說了在學校附近開店的想法。
顧饒曼豈有不同意的道理。
顧饒曼這完全就是錢多人膽大,田小夏太懂她的心理了。
家裡不等著她掙錢,自己用的錢也不等著她掙,她現在就是最好是能掙錢,就是虧了也不怕,反正有錢。
兩個人都是行動派,下午有一節空課,兩個人就相約去學校周邊找找有沒有合適的鋪麵。
她們圍著學校轉了兩圈,還真就給她們找到一個了。
也不能說是個多好的鋪麵,完全就是自己家房子改建的。之前田小夏擺攤子掀起了學校的周邊宵夜攤熱。
這家人看那些沒房子的就是支個棚子也要擺,自己家有著現成的地方何不自己也搞一個,於是這家人就把自己家好好的院子推掉了蓋了兩間鋪麵。
可是學生就那麼點,攤子越擺越多,賺頭也就越來越少,對夜市攤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從結果來看,這家人的宵夜攤子並沒有擺下去。
兩個人當天就把地方定了下來,租下來才給卓凱打電話,讓他幫忙裝修。
卓凱能怎麼辦,當然是樂意之至啊。雖然從她們手裡是不賺錢的,但是有活乾就以為這他可以不白白地養著工人。
不白白地出工人的工錢,減少了他的開支,對他來說就是掙錢。
鋪麵不大,裝修不難,一個多星期就裝修好了。
特區那邊,房子定下來,田小夏就給批發商打了電話,都是合作了好幾次的了,批發商也樂得和田小夏建立長久的合作。接到田小夏的電話就在備貨了,彙票一到,衣服就發出了。
鋪麵裝修好沒幾天,最新一批衣服也就到了。
時間就是金錢。
田小夏也沒打算瞞著宿舍人,宿舍人沒有被隱瞞的後果就是,被田小夏和顧饒曼拉了壯丁,沒課的晚上就去店裡忙著理貨,理了好幾個晚上。
從打算開店到店開起來,滿打滿算隻用了三個星期。三月底,田小夏和顧饒曼的第二個點就開張啦。
生意都是一點點做起來的,哪怕第二個店了,顧客也是一點點從無到有的,這一點田小夏和顧饒曼倒是不急。隻要每天有進賬,哪怕還不夠成本都行。她們有信心,遲早會盈利的。
在田小夏和顧饒曼忙著開新店期間,卓航收到了田小夏的信,手明明還吊在胸前,可是還是筆下一點沒猶豫地回信,手自己沒有受傷。
卓航看到後麵,知道了唐木到學校去交流一個學期的事情,不用在問其他人也知道,年前他們的計劃成功了,唐家另外兩個人倒台了,現在唐家就靠唐峰了。
而且,可以推測,唐峰不僅不受自己父親和哥哥的影響,甚至還更進了一步。
這是一個好現象不是嘛,就是不知道田小夏什麼時候能回到唐家,作為唐家人出現在大眾眼前。
想到這個卓航覺得好幾天沒疼的頭又嘖嘖嘖疼了起來。
田小夏無論姓田還是姓唐,她都是田小夏。
隻是在自己家那些人眼裡,姓唐和姓田是有很大差彆的,隻怕,單單姓唐還不夠,真是讓人頭疼。
不光卓航想著田小夏什麼時候會回到唐家,唐家的父子兩個也在想著這件事。
晚間,在黃色閱讀燈的籠罩下,唐峰狠狠地吸了口煙,一點點猩紅在昏暗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後退了好大一段距離。
唐峰在已經裝滿了煙蒂的煙灰缸邊彈了彈煙灰,問坐在窗台下轉著一支鋼筆的唐木,“怎麼還是沒進展?”
唐木能在學校的時間,他也著急,可是聽到父親這樣帶著指責性的問話,語氣也不太好。
“這個事情主要原因怕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