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獨善作死!
釣魚大叔走了,在將手中寶貴的魚竿狠狠錘在秦宇腦袋上,將那根珍貴魚竿打斷後,捂著胸口表情猙獰的離去了。
看那痛苦的樣子,恐怕今天受到的心理創傷,他得需要不少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對於對方的出手行為,秦宇毫不在乎。
在杠精中,出手隻能代表你惱羞成怒!代表你噴不過彆人!代表你無計可施!落入下風了!
挨打!那可是對於杠精來說!最至高無上的榮譽!
畢竟沒挨過打的杠精,那還能叫杠精嗎!
前提是彆被打死。
就在秦宇得意洋洋的收起報紙,準備尋找下一個受害者時。
旁邊細微的聲音突然響起,還不等秦宇轉頭,一道人影已經坐到了他的對麵。
兜帽遮臉,衣衫翠綠,纖細的雙手之中把玩著兩把小小爪刀,正在手指間上下翻飛。
望著坐到對麵的少女,秦宇眉毛突然一皺,總覺得有些眼熟。
在仔細打量半晌後,他的眼睛猛的瞪圓,手掌本能摸向了脖子。
“是你這隻螳螂女!”
這邊話音剛落,一直保持著低頭姿態的唐憐,猛的抬頭看向了這邊。
臉上露出有些猙獰的病態笑容,原本還在手中旋轉的爪刀一頓,被她緊握著勾向了秦宇脖子。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之勢。
望著唐憐沒有任何收力的突然襲擊,哪怕以秦宇此時的反應速度,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最主要的是,這女人從始至終就沒有給他過哪怕一點負麵能量。
沒有敵視,沒有仇恨,沒有任何征兆,明明出手狠的不得了,可這家夥卻一點情緒浮動都沒有出現。
毫無預料的攻擊,沒有任何反應的係統,導致秦宇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
瞬間被嚇了一跳的他慌忙抬臂格擋,伴隨著火花四濺中,二人隔著桌子上來就是數十招對拚。
勾!刺!撩!掃!
唐憐的動作越來越快,眼中的紅光也越發耀眼。
手臂上直接被切出三十幾道劃痕的秦宇,在發現自己居然有些跟不上對方的速度後,猛的揮臂橫掃而出,妄圖將這家夥逼退。
然而伴隨著手臂掃過,唐憐這隻螳螂女確實停下攻擊了,也確實做出了躲閃動作。
但是這女人並沒有與秦宇拉開距離,反而是一個跳躍,隻有數十斤的身軀就這麼蹲在了秦宇胳膊上,眼冒紅光的望著這邊。
就在秦宇另一隻手握拳準備砸出,螳螂女也抬起雙臂即將戳刺之際,電車內的喇叭內突然響起廣播員的聲音。
“請第三號車廂的兩位不要私自鬥毆!否則一切損失將按照雙倍價格賠償!”
此話一出,原本滿臉煞氣的秦宇動作瞬間一僵。
反應過來後手臂一抖,在將螳螂女甩飛出去後,他老老實實的乖巧坐回原位。
身軀淩空翻滾一圈,重新坐回椅子上的唐憐,也在此時收起了自己的兵刃。
爪刀旋轉,猛的插在纖細腰間。
隨著唐憐風衣掀起,秦宇眼角劇烈抖動了一下。
在那綠色的兜帽風衣之下,唐憐腰間居然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冷兵器。
刺刃,爪刀,峨眉刺,尼泊爾匕首,軍用剁刀,飛針,鋼片,甚至還有一把可折疊的飛爪。
望著那些一閃即逝,滿目琳琅的凶器,秦宇差點沒直接轉頭喊人。
他確實知道螳螂一族身為出名的戰鬥民族,在各方麵都有著很大特權。
其中一條就是可以攜帶武器乘坐交通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