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弱少主後每天都下不來炕!
但是他們一個雞蛋大的邊遠小國又怎麼把手伸這麼長的?”
如果從地圖上去看,臨安國的地盤小的幾乎都看不到,之前也有過想要攻打中原的想法,隻是每一次都在開戰前夕就主動退兵,不過這段時間他們好像一直都在暗中積攢勢力,這一次想必應該是做好的準備吧!要不然也不會還派來一個什麼使者。
“不管他們到底是怎麼把手伸這麼長的,我們去一探究竟不就可以了?”
他們兩個憑借著皇上的令牌一路順順利利的走進了軍營,安南天此時正好在軍營,看到安映禾來了立馬開心的迎了過去。
“禾兒,你怎麼來了?”
“爹爹,你也在啊!我還以為你今日沒來軍營呢。”
看到安南天,安映禾的心就算是放下了一半,畢竟爹爹這麼多年驍勇善戰,什麼事情在他這裡也不是什麼難事。
“禾兒,你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這裡可是禁地,你是怎麼進來的?外麵的那些人就沒有了你嗎?”
安南天雖說嘴上說的話是有一些責備的意思,但是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擔心。
“爹爹,我可不是闖進來的,我這一次是帶著皇上的令牌來的。”
安映禾衝著安南天展示了一下拓跋征給她的令牌。
本來以為安南天看到令牌會誇她有出息,但是沒想到安南天看到令牌之後臉黑了一個度。
“皇上為什麼要給你這個令牌?你今天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問完這兩個也問題之後,安南山謹慎得看了看周圍“這人太多了你們兩個跟我進去慢慢說。”
安映禾不明白安南天生氣的點,隻能跟沈璟白無比忐忑的進了營帳。
“沈璟白,你之前答應給我會好好保護她,就是這麼保護的?你知不知道接下皇上的令牌意味著什麼?”
安南天好像特彆不願意讓安映禾應下皇帝的囑托。
“爹爹,當初皇上給我這個令牌的時候也是為了在一些關鍵的時候我可以不被束縛住手腳,有自保護的能力。”
看到爹爹不開心了,安映禾隻好趕緊解釋。
“那你告訴我你這一次來軍營乾什麼?”
安南山繼續問。
看到安南天突然黑了的臉,安映禾立馬解釋“爹爹,您一直都留守在軍隊應該也挺聽說臨安國最近寵寵欲動的事情,我來這裡就是聽說了臨安國的使者也來了這裡,進來一探究竟。”
“什麼?在查臨安國的事情?這不是胡鬨嗎?行了,禾兒,以後這些事情你不用管了,宮裡能人輩出,況且還有爹爹我,有什麼事情我們這些老東西上就可以了,還輪不上你。”
沈璟白在旁邊一直沒有出聲,麵對自己的嶽父大人,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爹爹,難道在你的心裡我也隻是一個是應該處在深閨裡一輩子聽從夫君話的女子嗎?”安映禾問。
她心裡麵原主那股不服氣的氣就衝上來了。
“禾兒,爹爹知道你誌向不在這裡,但是爹爹也不響你卷入這些事情,臨安國的事情錯綜複雜,不是你一個小女娃就可以查清楚的。”
安南天歎了一口氣趕緊哄。
“將軍,您擔心禾兒,這個我理解,但是請您相信我,隻要有我陪在他的身邊,他不會有任何的危險,這一次臨安國來者不善,我們必須得想一個應對之策。”
沈璟白趕緊出言去緩和現在的氣氛。
但是安南天本來就對他有意見,現在又把安映禾處於一個他認為這麼危險的境地,現在看到他更加礙眼。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父女之間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沈璟白這麼說話,他的手緊緊的握住,一直在心裡麵暗暗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老丈人,得忍。
“爹爹,我們這一次來這裡,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您就算是要罵我,要不要先等我把話說完?”安映禾知道安將軍的脾氣,他對自己的嚴厲也隻是因為擔心,撒撒嬌也就沒事了。
“你呀!真是讓我不省心,說說吧!怎麼了?”安南天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坐回了將軍位置,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安映禾把臨安國這段時間做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安南天。
安南天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桌子上,“臨安國屢次試探,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來來回回,這一次我必要把他們一鍋端了。”
“爹爹,您先不要著急,現在那個使者目前應該已經來了軍營,您現在需要趕緊徹查軍營裡麵的人,看看有沒有外人混進來。”
聽到安映禾說的話,安南天眉峰皺起“按理說臨安國如果真的有什麼使者,我們應該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但是這段時間從我們接到臨安國的消息到現在也沒聽說過臨安國派使者過來的事情,”
“所以他們這一次出使看來並不是一早的決定,想必是因為我們抓了柳行知之後他們著急了吧!所以想來探探,這一次到底有沒有贏的機會。”
安南天聽完安映禾說完之後,趕緊把外麵守著的侍衛叫了進來。
“把軍營裡麵所有的人都按小隊集合起來,每個隊長彙報人數,看看有沒有多出來什麼不該出現之人。”
安南山帶領隊伍有自己的辦法,他把軍營裡麵的所有兵士都分成了幾個小分隊,每個小分隊都有各自擅長的部分,這樣管理起來方便又效率高。
“爹爹,我有個小小的提議,你要不要聽一聽?”
“你說。”
安南天雖然責怪安映禾不應該這麼貿然來這裡,但是在聽到安映禾有自己想法的時候,還是非常認真的看著她。
“爹爹,我不是說不相信您的治兵之道,隻是我覺得能把這麼大一個活人放進來的,應該不是小兵,您應該查一查您身邊重用之人。”
安映禾說完這話的時候還觀察了一下安南天的臉色,發現安南天並沒有生氣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