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曾想象的。
她問望月參，這種功法能不能被克製。
望月參不知道。
誰都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蕭芫知道，她是吃了一個豆莢，才成了這樣的。
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那個豆莢，就是媒介。
而那些突然強大的人，可能也已經是異世人了。
既然都是異世人了，那不如就都殺了吧。
再來一次，就這麼乾吧，也不要想著拯救他們了。
可惜，她沒有下一次了。
魂魄不全，道心崩塌，即便重生，她恐怕也是個傻子了。
她繼續行走，水梵塵的神魂要堅持不住了。
她尋找五色石給他補充。
隻要他活得夠久，那麼看到的真相就越多。
水梵塵也不好受，他在遮蔽天機，那個入侵的天道也要消滅他。
他們兩個一直都在鬥爭。
就在鬥爭的時候，水梵塵發現了那棵神樹的氣息。
所有的真相，終於擺在了眼前。
神魂快要消散的水梵塵，和魂魄即將被吞噬的蕭芫終於鬆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安心赴死了。
五世。
他們終於得到了所有的真相。
兩個人終於又站在了四瑞的麵前。
可惜，蕭芫終究不能再繼續了。
她快要散了。
四瑞大驚失色。
她也是天命之人之一，若是她消散了，那麼時光回溯就不能再繼續。
於是四瑞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時光回溯依舊，但是留著蕭芫的命，她的魂魄被投入了異世投胎蘊養。
蕭芫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沒有第六世的記憶。
也不對，她沒有第六世在修真界的記憶。
她的第六世，在現代。
在現代，她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她的一生，都在為自己的前途而奔忙。
幼時為生計，少年為學習，青年為世俗。
蕭芫記得，她並不喜歡看小說。
在她有記憶的那二十八年裡，她隻看過一些著作。
可是在她猝死之前，那麼忙的時間裡。
她竟然點進了一本玄幻小說中。
看到了以九耀大陸的經曆為藍本的這部小說。
此時再去回想，她看的那本小說裡的劇情更加細致，更加豐富。
甚至到了現在，還有一些蕭芫未曾經曆的事情。
甚至前五世蕭芫也未曾經曆過。
那麼這本小說到底是誰寫的，不言而喻。
為了讓劇情與現實完全相符，並非隻是既定的事件發生就可以了。
這都要進行周密的演算的。
小說裡的劇情，在這一世並沒有完全相同，但是卻達到了現如今的結果。
那麼如今的結果，誰又敢說，不是水梵塵推演的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