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當中傳來不停的咒罵。
言語惡毒到了極點。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群人在怒罵。
站在高台上的後小鬆最為激憤。
“該死的足利義滿。”
“到這個時候了都不願意合並一起抵抗。”
“除了跑就是跑!”
下方官員立馬應和。
“沒錯,足利義滿就是一頭豬。”
“真是膽小鬼!”
以往他們迫於足利義滿的淫威那是一句話都不敢非議。
但現在完全不用顧得了那麼多了。
因為足利義滿竟然又又又將他們擋住了。
現在他們困守在青森。
北上上不得,南下下不得。
北麵的北海道足利義滿還是讓人駐守。
讓他們不許前進一步。
繼續抵擋傅友德的大軍。
南邊傅友德的軍隊已經分布在岩手、秋田兩地。
駐兵不動。
好像是在等什麼人!
此刻的後小鬆恨不得直接將足利義滿劈成兩半。
當初將自己擋在長野。
他隻能無奈的再次召集民眾進行了一次抵抗。
但毫不意外,還是一衝就散。
他隻能落荒而逃。
當他逃到群馬之時。
得知足利義滿已經離開群馬,提前進入了福島。
他整個人都氣炸了。
自己辛辛苦苦抵擋那麼久。
但足利義滿一見情況不對比兔子跑的還快。
不過命在弦上,他也沒時間多埋怨足利義滿。
帶著殘存勢力繼續逃亡。
但在櫪木的時候,又被足利義滿給擋住了……
還能怎麼辦?
繼續招兵、抵抗。
然後繼續衝散,逃跑。
隨後足利義滿逃到青鬆,他被擋在岩手……
這樣幾回拉扯之下。
足利義滿乘著小船前往了北海道。
他則是因為船隻不夠留在了青森。
當時一想。
足利義滿的小船想要逃入大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已經退無可退了。
而自己這段時間雖然一直逃跑。
但跟在他身後的百姓還是有萬的。
傅友德就在後麵。
若是和足利義滿聯手。
可能生還的機會更大一些。
隨後就派人前往北海道與足利義滿交涉。
但最後足義利滿隻有一句話傳回。
“固守青森!”
守你大爺!
當場後小鬆就罵娘了。
他不理解足利義滿到底是怎麼想的。
逃到北海道朱高煦的軍隊就會放過他嗎?
和大臣發泄一通後。
回去抱著自己美妾睡覺的時候還有些耿耿於懷。
抱著美嬌娘這時候也沒有了玩樂的心思。
早早睡下。
直到半夜。
床上的人影謔的坐了起來。
“不是……他有病吧!”
……
朱高煦帶人來到了岩手。
傅友德出來迎接。
除了傅友德還有馬三寶。
朱高煦剛剛起身離開京都。
馬三寶就返程回來。
聽說朱高煦的去向後。
立馬乘著船隻追了上來。
結果比朱高煦還要早一日到來。
看著黑了兩圈的馬三寶。
朱高煦拍拍對方的肩膀。
雖然身為一個太監。
但身上卻沒有太監的一點陰柔之氣。
聊了聊情況之後。
正好這段時間又積攢了不少俘虜。
朱高煦讓人繼續運送。
不過此次沒有讓馬三寶前往。
他的戰船之後圍北海道的時候還用得上。
運送這些俘虜貨船就夠了。
而且。
這裡戰事一結束。
朱高煦就準備讓馬三寶直接離開。
前往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