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於。”
曼殊擺手,示意他彆離自己這麼近。
然後用解石機,對著她畫的那條線,切下去。
切完之後,曼殊這才把第二片毛料打開。
“漲了!”
綠,滿綠!
曼殊拿手電筒一照,大家都看見了那綠油油的光,比起戚越那塊,這塊更像活了一樣,蒼翠欲滴。
“這,這這,怎麼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
“哈哈哈,漲了漲了!”
“玻璃種滿綠,可以取手環,這小姑娘運氣也太好了吧?”
“臥槽,我剛才還說,她不要了的廢料,我去買一塊兒,就當做慈善幫她一把了。敢情我這是和幾千萬失之交臂啊?”
這是個馬後炮。
反正,誰也沒想到毛料裡藏著這樣的神轉折。
徐喬也傻了,他看向戚越“怎麼回事?她為什麼也開出了翡翠?這個滿綠,很厲害?”
“你們倆開的不都是玻璃種嗎?”
是,兩人都是玻璃種,可曼殊那塊,明顯比戚越開的色老。
所以,戚越這個時候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都是玻璃種,就看色,她的色老。”
“那我們的如果更重呢?”
徐喬猶不死心。
隻是,他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如果真的將鳳鳴劍輸出去,那他就沒活路了。
爺爺會打死他的!
跑路的話,去哪個國家比較好?梅國自由,琺國浪漫,鷹國人紳士,可他英語都沒學好,就更彆提法文了!
“重是更重,但我們外麵那一圈是冰種,裡麵的玻璃種比她的看起來大不了多少。”
“想贏很難,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