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魚見齊焱給青凝看腳,於是跑去和蔡嬸敘舊去了,青凝縮了縮腳,有些不好意思(大誤)。
“莫動,不是腳疼麼”,齊焱一本正經的說道,青凝白了他一眼,行吧,想看她的小腳腳就直說麼,她又不是不允。
齊焱拉開她的襪子,果然白皙細膩,很好摸,呸,是根本不是什麼腳疼,所以她是故意的。
青凝耳尖動了動,不是吧,又來,要不要這麼頻繁,他這個皇帝是箭靶子麼,誰都想射一射。
青凝無奈的抱住齊焱,齊焱猝不及防被她壓在地上,然後躲過了一波暗器。
“刺客,護駕”,青凝歎息一聲,好沒新意啊,又是護駕,又是一陣打鬥,
程若魚擒住一個刺客,想要問些什麼,刺客喃喃了兩句,“程若魚,程若魚”。
程若魚驚訝,“你認識我,你是誰”?還沒問出什麼,屋頂又跑出來一波人,手中甩出毒針,
一陣暴雨梨花,射向刺客,刺客頓時全部都噶了。
程若魚搜了一陣,什麼也沒有,後麵來的刺客也沒抓到,齊焱看了一眼仇煙織,仇煙織趕緊表示真的不是她。
“紫衣局,將棋營,有人想看到你們打起來”,齊焱若有所覺,這其中的第三人,想要做什麼?
“小哥哥,那刺客認識程若魚耶,程若魚這麼有名麼”,這年頭,連皇帝跑到外麵遊街,都沒人認識,
一個刺客竟然認識程若魚,看來刺客定然是知道程若魚是誰的,
這刺客和程若魚有關係麼,又或者和紫衣局程兮,他們有沒有關係?
齊焱沉思良久,不知在想什麼,看了看天色,外麵不太安全,今日不宜出門,還是回宮吧。
“啪”,茶杯落在桌子上,仇子梁看向仇煙織,“你說,今日你們外出,就遇到了兩次暗殺”?
“是,兩次暗殺,都似乎指向女兒,但女兒絕不會如此愚蠢的針對齊焱,所以一定有第三方,想要我們鷸蚌相爭,然後他們漁翁得利”,
隻是,到底是誰呢,這個第三人,如此了解他們的出行路線,絕非偶然。
“既然他們想要我們爭,那便爭給他們看吧”,仇子梁心中暗道有趣,拿著手帕擦了擦手,
“來人,過幾日本公的壽誕,便讓紫衣局的姑娘們劍舞助興吧”。
仇煙織垂眸,果然仇子梁還是趁機敲打齊焱了。
“你們什麼意思,不過一個宦官,也配紫衣局舞劍助興”,程若魚立馬不高興了,一個宦官也配她們舞劍給他們看。
“住口,程若魚,懷智,還不趕緊教教你侄女,何為規矩”,齊焱皺眉,還不是時候和仇子梁翻臉。
懷智趕緊把程若魚拉回來,小聲的訓斥,程若魚一臉不情願。
“朕知道了,到時,紫衣局會好好準備的”,底下的小宦官這才滿意的回去了。
齊焱接到了鞍王被仇子梁的人帶回京,囚禁了起來,
就去夜探將棋營,不想遇到了程若魚,被她一個暗器刺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