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淺如此頭鐵,小墨一副嗶了狗的神情。
周圍閒得蛋疼的看客圍攏而來,各式各樣的眼睛像探照燈一樣刷刷刷的射在他的身上。
他不能輸。
小墨梗著脖子,朝拳頭上吐了一口唾沫
“砂鍋大的拳頭見過沒有?”
他扯唇一笑,意圖不言而喻。
“賴賬的狗熊而已。”白淺眼皮都沒抬一下,“有什麼好得意的?”
“臭丫頭,你也不打聽打聽爺的名號。敢這麼囂張的人,我還從沒見到過。”
白淺聳肩“你現在就見到了。”
周圍一陣哄笑。
“你!”小墨吐血。
真是紮心了老鐵。
已經被打擊的搖搖欲墜的清朝大媽扶牆站了起來。
她看到小墨一張漲成豬肝色的臉,心裡平衡了那麼一丟丟。
有人陪著她一起被打臉,她壓抑的呼吸總算順暢了一些。
打啊。
打起來啊。
清朝大媽猩紅著一雙眼睛,等著白淺被惡霸暴揍一頓。
就算白淺有錢了又怎樣,當眾被二流子暴打的屈辱會像烙印一樣如影隨形。
她這輩子也彆想揭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墨目眥欲裂,左腳鏟地,右腿抬起。
對準了白淺的腦袋。
然而他的無敵金剛腿還沒來得及踢出去,肩膀就被趕來的保安按住。
雙腿也被彆住。
幾乎與此同時,白淺出拳。
小墨慘叫一聲,喜提一個封眼錘。
“不好意思,條件反射。”白淺揉了揉手腕。
對方先動手,她自然要回擊。
當然,她可以收住。但是,為什麼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