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沒心肝的氣成河豚,對自己怒目圓睜,陸夜寒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他當著白清淺的麵把錄音刪除,委屈巴巴“對不起老婆,我真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這才……”
狗狗眼讓白清淺感覺自己像是無理取鬨,盛氣淩人的霸淩者,滿腔的怒火登時就熄了火,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是有些小題大作了。
“沒事,是我不對,錄音就錄音吧,雖然我有聲音權,隱私權,但誰讓你是我老公呢,你想錄就錄,想拍就拍,隻要不傳出去就好了。”
陸夜寒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自己老婆的錄音為什麼要拿出去和彆人分享?我恨不得鎖在9層加密的保險櫃裡呢。”
白清淺忍不住破涕為笑。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頭發已經乾透了。白清淺起身,說了一聲晚安,要回房休息,結果身後亦步亦趨跟著一個體型龐大的藏獒奶狗。
白清淺忍俊不禁“你跟著我乾什麼?”
陸夜寒一本正經“送老婆回臥房休息呀。”
白清淺沒辦法,有大型犬科護送著,十來步走回了臥房。
她又道了一聲晚安,就要關上房門,骨節分明的手掌抵住了門框。
白清淺心道,她就知道。她歪頭“還有事嗎?”
陸夜寒三緘其口,似乎有難言之隱,但在白清淺眼神的鼓勵下,他還是說道“我們能不能一個房間?”
“不可以。”白清淺乾脆利落的一句話把陸夜寒後麵的“我怕黑”三個字堵了回去。
“……那好吧,晚安。”
白清淺眼睜睜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白皙如玉,修長如竹的好看手指從門縫上一點一點戀戀不舍的撤開,她差點忍不住就答應了。
還好她忍住了。不然那後果他怕是承受不起,因為看陸夜寒的眼神似乎今晚很餓,像是要吃了她。
白清淺眼一閉心一橫關上了房門。
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板,兩個人咫尺天涯。白清淺背靠著門板,一直過了足足五六分鐘,才聽到門外男人離開的聲音,拖鞋擦地,可以想象主人的失魂落魄。
白清淺不由地暗讚一聲絕絕子,陸夜寒的這演技爆表呀,連拖鞋上都滿是戲。聽得她差點忍不住心動,想要拉開門把那個男人拉進房間裡來,對他為所欲為了
第2日一早,陸夜寒照舊拔了一根汗毛為白清淺做了可口的早餐,然後送她坐上了開往鄴城的飛機。
看著飛機越來越遠,最後變成了一個小黑點,消失在茫茫的宇宙中,陸夜寒感慨萬千。感覺這幾日來仿佛是滄海桑田,恍若隔世。
他追逐了沒心肝的幾乎上百個小位麵,沒想到竟然在這個位麵,在這短短的天,兩個人的關係竟然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這是他以前萬萬想不到的。
陸夜寒鑽進豪車,當即打開了筆記本,趁著腦海裡的記憶很熱乎,一條一條的記錄下來,總結一下,就像是做報表。
這天的記憶,他幾乎一幀一幀的回憶,然後記錄下來,以後再慢慢的溫故而知新,從中找出一些細節,
畢竟追女孩子他不懂,這天可以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成功的,所以必須時時拿出來看一下,總結一下,這樣以後兩人的感情才會有長足的發展。
石炎開著車,看到後視鏡裡陸夜寒在。電腦上寫寫畫畫,時而蹙眉凝思,時而笑得像個癡漢。
他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仿佛是看了鬼,握著方向盤的手都隱隱發抖起來。
但咱也不敢看,咱也不敢問。小助理心底毛毛的,強迫自己不看陸夜寒,一雙眼睛隻專注著前方,好好的開車,阿彌陀佛。
白清淺落地鄴城機場,
剛出了機場,就有一個風衣墨鏡男人走了過來,高高的豎領遮住了嘴巴和半個鼻子,看不清麵貌,
但此人身高修長,體型胖瘦有度。應該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美男子,怎麼淨乾半路街道的事情呢?
白清淺柳眉簇起,向左走,風衣男人就向左走,白清淺向右走,風衣男人就向右走,甚至還張開了臂膀做攔截狀。
這是真的劫匪無疑了。
白清淺眯眼,左勾拳,右旋踢,已經準備給這個男人一個過肩摔,再來一個剪刀腿,教他做人!
男人攔住了白清淺的去路,正欲張口,白清淺已經閃電般出手,細長的手指抓住了男人的肩膀,然後一個精準鎖喉!
男人嗓子眼發出嗚咽聲,奈何發不出一個字,他可憐兮兮的張牙舞爪,墨鏡帽子掉了一地。
白清淺伸出了兩根纖纖玉指對準了男人的眼睛,正欲給他來一記鷹鉤刺,讓他以後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