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看了孫女一眼說:“他這樣一個胎毛未退的毛頭小子,能治你奶這頭痛病?你是不是也糊塗了?”他又去給老伴按摩太陽穴。
孟玄龍掏出銀針說:“老前輩,我能不能治好奶奶的病,馬上不就見分曉了嗎,奶奶的頭疼病不能再耽誤了,如果再連續犯幾次就有生命危險了。這樣給您說吧,我今天治不好奶奶的病,就讓你們大卸八塊行不行?”他想不到,給彆人看個病竟這樣困難。
爺爺被孟玄龍這句話給震住了,他停止了按摩,奶奶也睜開眼望了一下眼前的年輕人,她有氣無力地說:“你們彆爭了,就給這個年輕人一次機會吧。”
爺爺不再言語,算是默忍了。
孟玄龍在銀針中取出長針,說:“薑經理,你讓奶奶配合一下。”
薑影影來到床邊,讓奶奶躺好,她雙手捧住奶奶的臉,好讓孟玄龍紮針。
孟玄龍不讓薑影影碰奶奶,他站在床邊開始給奶奶紮針。他在百會穴、太陽穴、印堂穴、風池穴等穴位上紮著針。他手指靈巧,技術精湛,而且還是用的華佗神針布陣法,奶奶頭部內汙濁的東西順著銀針流了出來。
在場的人都看傻了眼,他們屏氣斂息。
奶奶漸漸安靜下來,很快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竟甜甜地睡著了。室內的人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尤其是薑萬山和爺爺,他們激動得直搓手。
孟玄龍振振有詞地說:“奶奶的頭疼病是由多種原因引起的,既有風濕也有神經紊亂,更多的是,她的頭部遭受過重撞,大腦的軟組織受到了嚴重的損傷。”
爺爺緊握著孟玄龍的雙手,他打心底地敬佩道:“你說的很對,我老伴在十年前腳下打滑從樓上滾落下來,頭部遭到重撞,當時並沒有明顯反應,也沒查出啥異樣。”
孟玄龍勝利在望地說:“老前輩,您放心,奶奶的頭疼病我包了,就兩個療程。我再給她配點中藥喝下,她的頭疼病就徹底痊愈了。”
爺爺鬆開他的手,感激地說:“謝謝,謝謝,真是後生可畏呀!老夫還得向你學習。”
薑影影見奶奶頭不疼了,心情是十分高漲,她笑著說:“真是請醫不如遇醫,這下我放心了,帥哥,你也不用大卸八塊了。”
薑萬山瞪了女兒一眼,厲聲地說:“你瞎說什麼,對客人要禮貌。”
孟玄龍給奶奶起了針,正好奶奶睡過一個小困,她坐起來晃了晃頭,一臉喜悅地說:“真好,我的頭從來沒有現在這麼輕鬆過。小夥子,奶奶謝謝你了。”她說著就要下床。
薑影影忙去扶奶奶,她滿臉調皮地說:“奶奶,我今晚上陪您去跳廣場舞。”
奶奶興高采烈地說:“那是一定的。”
他們一行人來到客廳,孟玄龍挎上自己的布包準備離去。他還等著去賣玉。再說,也快到午飯時間了,他不想在這蹭彆人的飯。
爺爺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遞過去說:“年輕人,今上午我陪你喝幾杯,咱們好好聊聊。”
孟玄龍接過杯子喝了兩口茶說:“老前輩,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得走,我還有事要辦。”他放下杯子就向外走。
爺爺見留不住他,就說:“年輕人,這醫療費是多少?我們給你拿錢。”
薑影影弦外有音地說:“爺爺,他不喜歡錢。”她對孟玄龍眨了眨眼。
爺爺拿出手機說:“皇帝佬還不白使人呐,何況人家還治好了你奶的病,咱得感激人家,快給人家拿錢。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子?留個手機號,咱們今後好聯係。”
薑影影顯得很開心,她說:“他叫孟玄龍,我們是朋友,也有聯係方式。爺爺,您就彆操這個心了。帥哥,我再給你發五萬吧?”
爺爺臉沉了下來,說:“影影,你啥時候學的這樣小氣,先給他發十萬。”
孟玄龍擺著手說:“老前輩,這樣吧,我給奶奶治兩個療程後,等奶奶的頭疼病徹底好了,我再收你們的錢。”他轉身向外走去。
爺爺不樂意了,他大聲地說:“小夥子,你什麼意思?哪有治病不收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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