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究竟想做什麼?
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地挑逗於他,實在是……實在是令人發指!
寧佳頭疼欲裂,明白孫二娘顯然是在勾引自己。
按道理,孫二娘應該對武鬆頗有好感,為何現在對她自己有了彆樣的情愫?
難道,這一切的變化是因為自己的介入而改變了劇情走向?
“你這個母夜叉,真的是母夜叉!”寧佳佯裝生氣,順勢收回了腳。然而孫二娘並未收斂,反而將腳往前一頂,膽大的行為讓人瞠目結舌。
“姑娘,你已經醉了。”寧佳故作鄭重其事地說。
孫二娘此刻心境暢快至極,毫不畏懼,反倒是對寧佳說道:“前輩無需憂慮,二娘素來敬佩前輩品行,咱們共飲幾杯吧。”
話音剛落,孫二娘的纖足輕輕點在寧佳的鞋背上,之後便再無動靜,仿佛她已全然沉浸在這靜謐之中。
這番變故出乎寧佳的預料,那看似凶悍的孫二娘分明是彆有企圖,欲對他下手。
寧佳心念急轉,依然舉杯相邀,朗聲道:“來,共飲此杯!”
於是眾人飲酒直至破曉,東方泛起了魚肚白,直至天色漸明。這時候,楊誌才悠哉遊哉地歸來,口中叼著一根荒原上的靈草,看到眾人都安然無恙,他這才晃晃悠悠為自己斟滿一杯靈酒,仰頭一飲而儘,愜意地撕扯著修煉所需的辟穀牛肉。
寧佳微眯著眼睛,過往那個傲氣衝天的楊誌,在經曆了這場劫難後,整個人顯得更為沉穩內斂,行事也更加謹慎周密。
不多時,張青也逐漸從醉意中清醒過來。
寧佳起身說道:“諸位已經陪我等飲得儘興,耽誤了你們一夜清休,實在抱歉。”
說著,寧佳從懷中取出兩枚凝練了天地元氣的金元寶,遞給了張青。
張青一愣,滿臉不悅地道:“兄台此舉何意?我夫妻二人犯下過錯,本應向各位道歉,如今這金銀予我,豈非羞辱於我?”
張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顯現出一股怒意。孫二娘臉頰微醺,掙紮起身,附和道:“前輩,我倆雖貧困,但這頓酒食之資,卻是綽綽有餘。”
寧佳爽朗一笑,明白他們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對於這些江湖豪傑而言,顏麵有時比生死都更重要。
果不其然,顏麵之事,自古以來,從未有過絲毫改變。
“你們多慮了,這兩枚金元寶並非用來支付酒食之費,而是我與眾兄弟歡聚慶祝所用。倘若我給你們錢財,那便是輕視於你們。”寧佳高聲道明。
“那麼,這究竟是為何呢?”張青腦中一片混沌,顯然是被搞糊塗了。
寧佳解釋道:“這份金銀,乃是我對兄台的一點心意。今後我梁山修士往來各地,途徑貴寶地之時,還望能予以援手照拂。萬一遇到需要用金銀解決的棘手事務,此物便可派上用場了。”
聽聞此言,張青豁然開朗,原來這是應急之資,關鍵時刻能救人於危難之際。
就這樣,寧佳走到門口,對著眾人下令:“眾弟子,我們立即北上,前去與柴大官人會合。”
張青緊隨其後,趕忙提醒道:“尊駕如果沿著這條路徑前行,必定會途經二龍山,那地方還需多加留意。”
“二龍山?”寧佳擰眉,頓時流露出戒備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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