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府,宴席開始了。
柴進、林衝、洪教頭以及府中的其他教頭紛紛落座,一時間,氣氛和諧融洽。
柴進將酒杯斟滿,舉起酒杯大聲說:“這第一杯酒,我柴某敬林教頭,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林衝立刻起身,與柴進碰杯後,說了聲“請”,仰頭喝下......
兩人一口氣喝完酒,氣氛變得更熱烈了。
“哈哈哈!”
林衝和柴進都是豪爽的人,乾杯後相視一笑,桌上的其他人都跟著附和。隻有洪教頭,臉色陰沉得像快要滴出水來,一隻手緊緊握住酒杯,心中的嫉妒之火讓他坐立難安。
以前,他在柴大官人麵前可是紅人,但現在,柴大官人對林衝另眼相看,幾乎是言聽計從。這讓他怎麼忍受得了?
洪教頭環顧四周,看到府裡有地位的人都來了,於是決定借此機會狠狠打擊一下林衝的威風。想到這裡,他默默地放下酒杯,耐心等待機會。
柴進麵對大家,拉著林衝的手臂,大聲笑道:“在座的都是我的客人,希望以後大家多多親近,一起乾了這杯!”
林衝微笑著,抬頭喝完酒,正準備坐下。
“林教頭,今天的宴會這麼熱鬨,我酒勁上來了,也不必等到宴會結束。現在我們就來比試一場,也給各位賓客助助興!你覺得怎麼樣?”
林衝慢慢地放下酒杯,挺直身子,低頭看著洪教頭,眼中閃爍著寒光!這家夥真是陰魂不散,給他麵子他也不要,連喝酒都不安林。
既然這樣,那就打到你心服口服為止!如果還不服,那就取你狗命!
柴進心裡不高興,微微皺眉,正要開口阻止,卻聽見林衝說:“既然洪教頭願意,我林衝自然沒有意見。”
林衝心裡冷笑,這種人不知天高地厚,本來懶得理他,沒想到他步步緊逼,簡直是找死。洪教頭一聽,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昂首闊步走到院子裡,從兵器架上拿起一根長棍,緊緊握在手裡,準備戰鬥。
他內心燃燒著打敗林衝的欲望,哪還有什麼冷靜可言。
“既是切磋,點到為止。”柴進轉頭看向洪教頭,見勸說無效,便叮囑了一句,然後向林衝歉意地笑了笑。
“是。”洪教頭一口答應,看向林衝的眼神充滿敵意,他已經下定決心,對林衝絕不留情。不是斷他一隻手,就是打斷他一條腿!如果他不知好歹,那就當作是不小心殺了他!
林衝像鬆柏一樣屹立在院子中央,手持八尺蛇矛槍,與洪教頭對峙。他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這讓洪教頭更加不爽。
這個有名無實的家夥,今天就要讓洪某揭穿你的真麵目!
“接招!”洪教頭不容分說,揮舞著手中的長棍,一邊展示招式,一邊迅速向林衝逼近。
林衝背著手站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右手緊緊握著丈八蛇矛槍,槍尖向上,槍柄撐地,紋絲不動,完全沒有要和他交手的意思。
眾人看見洪教頭的長棍眼看就要打中林衝的左肩,誰知他身體連晃都沒晃,隻是腳步稍微向後移動,輕鬆避開了洪教頭的第一招。
“好!”柴進忍不住拍手歡呼。
洪教頭一開始就用出了絕招,本以為能一招製敵,沒想到這一擊落空了。柴大官人的稱讚讓他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再來!"洪師傅氣勢洶洶,雙手緊握長棍,用力一揮,棍頭直指林衝的腿部。
林衝早已預料到,靈活地轉身,輕盈落地,洪師傅的攻擊再次落空。
連續兩次,林衝都輕鬆躲過,洪師傅額頭開始滲出汗珠,內心焦急且煩躁。
"有本事就彆躲啊!"
洪師傅大吼一聲,躍向空中,雙手高舉長棍,直衝林衝的頭頂砸去。
圍觀的人們緊張得心驚膽戰,他們知道這是洪師傅的致命招數,一旦被打中,林衝非死即重傷。
所有人都為林衝擔憂不已。
擔心分散林衝的注意力,大家紛紛閉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看著洪師傅步步緊逼,林衝麵色一沉,決定不再躲避。
這個人確實需要一點教訓,否則他會一直把林衝當作軟弱可欺的對象。
麵對洪師傅再次的進攻,林衝雙手握槍橫在胸前,擋住了向他麵門砸來的長棍,輕輕一扭,猛然一震。
洪師傅被這一擋,瞬間虎口發麻,差點握不住長棍,腳步混亂,不由得後退幾步,勉強站穩,既震驚又憤怒。
這個林衝,力氣真是不小啊!
"隻能使出這一招了!"
洪師傅微微眯起眼睛,全力以赴,緊握長棍,旋轉身體,快速地向林衝砸去。
"這是什麼招式?"
圍觀的人不禁驚呼出聲,這是洪師傅的絕技,他們平時看到洪師傅練習就知道這一招的威力。
這一棍下去,林衝肯定要吐血,傷及心脈。
"大人,你看這怎麼辦才好呢?"
柴進看得很清楚,雖然洪師傅的動作迅速,但林衝的身手更為巧妙。
"不用擔心!"柴大人的緊張心情慢慢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