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說這些,今年過年早些回來。咱們好好聚聚……好,掛了。”
“老周這是要找九一給他那孩子治病。”江嘉悅剛才聽見是說這事,那邊來電話問龍弛他們,所以她沒走,留下聽了一會兒。
“是啊,聽說老周的二兒子上兩個月去西南執行了一場任務,沾上了一些什麼東西回來。各大醫院都找遍了,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
“上個月老周二兒子回來治病,醫院裡也把她叫過去看過,那好像不是一般的病。”
“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你會把你的軍事機密告訴我嗎?”
“當然不可能。”
“就是啊,醫院裡麵病人的消息也是要保密的。”
“他們怎麼會想到找九一治病的,九一應該沒在那裡給人治過病吧?”
“誰知道呢,好幾天了,那臭小子也沒打個電話回來。”
“那你告訴他家裡的電話號碼了嗎?”
馮衛國一拍腦袋。“給整忘了。”
“行了,你明天去給兒子打個電話吧,順便把家裡的電話告訴他。問問九一怎麼樣了。她還懷著身孕呢!那地方條件又不是很好,很艱苦。
問問他們那裡還缺什麼,我們可以在這裡買了給寄過去。那丫頭吃了這麼多年的苦,身體虧空的很厲害,懷孩子肯定很累的。
我這裡又走不開,走得開的話我都過去照顧他。九一又是那種情況,隻怕咱們兒子得辛苦了。
“當兵的人怕什麼辛苦?你那時候不辛苦嗎?懷著孕還在戰場上。
“不說這些了,睡吧,明天早晨再弄吧。”
“行,我馬上來。”
早晨外麵還漆黑的,但是龍弛的身體好像對時間有了很好的把控。到那個點它會自動醒來。
他看見又滾到了自個兒懷裡的姑娘。真是有些不想起來,雖然每天晚上他們睡的時候都各自睡在自個的被窩裡好好的。
可一到後半夜,一一就會不自覺地滾到他懷裡來,溫香軟玉抱滿懷,他又怎麼會拒絕呢?這簡直就是快樂的折磨。
他看見離他眼睛隻有一點距離的睫毛,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刷子。臉頰睡的紅彤彤的,下麵小嘴微微張著。輕輕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癢癢的。還有股淡淡的清香。
他感覺腰上搭著一條手臂,腿上也搭著另外一條腿,軟綿綿的。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在蘇醒,他立馬弓起了身子。慢慢把手臂從一一的脖子下麵抽了出來。
把腰上的手給他放下。人也退出了被窩,把被子給她蓋好。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立馬穿上衣服出去跑步去了。在待在這屋裡,他怕身體都要不受他控製了。外麵現在比較冷,正適合他現在出去冷靜冷靜。
等九一起來的時候都已經8點多了。早晨他好像聽見了什麼哨子的聲音,但是人還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看見飯桌上留了字條。打理好自自己的個人衛生,然後在廚房裡麵的小灶上看見溫著早餐,小米粥和一個饅頭。
他慢悠悠的吃著,心想這樣慢節奏的生活其實也挺好的。以前想放鬆一天都不行,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吃過飯她把鍋碗都洗得乾乾淨淨,廚房都擦了一遍。親手把每一個地方弄乾淨和直接激發一張淨塵符,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臥室裡麵被子也疊得整整齊齊。由餘剛搬進來,到處也乾乾淨淨的,沒什麼可弄的。
她來到院子裡麵,看著外麵綠竹子的籬笆圍牆。一棟土房子後麵不遠,就是綠油油的青山。真是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沒什麼事兒,她把院門關好,順著大路,悠閒的走著看著一路的風景。
不遠處就是部隊的訓練基地。上空盤旋著橫衝雲霄的彪悍氣勢。微微散發著金光。這是一種信仰,也是一種力量。
大約走了幾分鐘前麵一棵大樹下圍了不少的大嬸大娘在那裡嘮著嗑。旁邊的小娃娃在玩耍著。昨天晚上這裡躺著的人也搬走了。
還沒走到地兒,九一感覺他被四方八麵的視線給包圍了。聽見有人在說,龍弛在部隊十分的搶手。文工團的女兵更有部隊領導,都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
前一段時間還有一個女人自稱是龍弛的未婚妻,後來又鑽出一個未婚妻,把前一個趕走了,在這軍屬大院可傳了好久。
後來又聽龍弛出事了。病好之後還順便把婚結了,媳婦兒都帶過來了。
突然有人比較年輕,穿的還比較時髦的女人開口“這女人是誰呀?怎麼沒有見過?”
另外一個大娘也。“不知道,我也沒見過。我這天天坐在這裡看孩子,也沒見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不會是什麼壞人嗎?”
遠處走來一人道“哪有那麼多壞人,是不是那個龍副營的新媳婦兒?”馬蘭花也帶著兩個孩子來到這裡,加入這些大娘隊伍嘮嗑。
今天是因為家裡有點事,要不然她一早就跑到這裡把這消息傳出來了,她憋了一晚上可難受了。
“沈連家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不是人家才搬來住,把房子弄好,昨天晚上叫我們去給暖房嗎?前兩天中午我家老沈都沒休息,就去給他們家幫忙了。
“剛才那女人從那邊過來,難不成他們還選的那個舊平房?”一眾大娘大嬸們好奇的問道。
“嗯,就是那邊最頭上的那一棟房子。也不知道,說是暖房小氣的跟個啥似的。”
“怎麼小氣了?你快說。”都把耳朵伸長了,聽著。
“你們不知道要開暖房飯,家裡麵連碗都沒有,吃個飯我們去了還要自備飯盒。
吃飯吧,連張桌子都沒有,直接在外麵搭了個灶台。那都是生的,還得我們自個兒往裡麵邊煮著吃。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吃法。搞得怪模怪樣的。”
“馬蘭花,看你在這裡說的口水直噴,你昨天晚上可吃的頭都沒抬起來過。”盧桂芳也做完了家裡的活,出來在這裡嘮嗑了。
“我不吃,還有彆的吃的嗎?他們也沒有準備的有啊。”
“看你說的這麼嫌棄,如果他們在弄吃的話,我給他們說一下,你吃不慣這種吃法。”
“你……”馬蘭花被說得的一張臉清白交加
“丁家的,你昨天晚上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