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逼出他銀河火花的力量嗎?太亂來了。
而且就結果而言,他又透支力量昏過去了,你滿意了?”
廢棄工廠前的草地上,魚婉秋把已經昏迷過去的端木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給他撐著,目光森冷的望著魚道玄。
那目光不像父女,像仇人。
魚道玄冷哼一聲。
“逼出銀河奧特曼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我真的想揍他,你是我的女兒,他在不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對你做了那樣的事。
而且我始終認為,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摧殘,必須要讓他經曆風吹日曬才行。”
魚婉秋的語氣更冷了。
“父親。。。哦不,魚校長,從我出生這十八年以來,你一共回家過幾次?
七年前,如果你能早些回來,我媽就不會死,您可是京城警備隊的隊員,蒼龍大學的校長,夏國最上頭那幾位大人之一。
我和我媽對你來說也許隻是個意外吧,如果不是我高考覺醒出一階七段的潛力,你壓根都不會回天海吧。
當您的女兒,我可高攀不起。
更何況且不說我跟他壓根就沒發生過那種事,哪怕真的發生了,又關你什麼事。
魚校長,你可彆忘記我已經成年了,我是自由的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從小讓我獨立,現在又跟我說我做什麼事都得經過你同意,有你這麼又當又立的嗎?”
魚道玄是不知道自己女兒這些年獨自一個人生活經曆了什麼的,也是壓根都不知道自己女兒居然嘴這麼毒。
自從七年前她親眼目睹自己母親為了保護她慷慨赴死的那一幕起,她無比痛恨自己的弱小,那段時間她腦子裡隻有訓練和學習。
這種狀態直到高中遇到了端木玄才好轉起來,端木玄這個狗皮膏藥怎麼冷他他都跟看不懂一樣硬貼上來,甩都甩不掉,但還彆說,習慣了之後確實挺治愈的。
“該死,當初看直播她罵其他考生和張權霸的時候就該想到的”
魚道玄在心裡想著。
但是她說的話又句句屬實,他沒辦法反駁。
最後憋的老臉通紅,指著魚婉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你。。。逆女!”
魚婉秋懟完自己老爹直接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留下魚道玄一個人淩亂在風中,心裡五味雜陳,最後無奈的掏出一根煙遞到嘴邊點燃。
任由那苦澀的氣味在嘴裡彌漫開來情緒才好了些許。
。。。
下午時分,恢複了體力的端木玄這才悠悠轉醒,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家裡的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張毯子。
家裡的空調開的是舒適的二十五度,在高考結束後的炎炎夏日這個溫度剛剛好。
廚房裡傳來陣陣香氣,似乎是有人在廚房煮什麼好吃的。
“咦,我是怎麼回來的?”
聽到客廳傳來的聲音,魚婉秋探出來個腦袋道。
“我給你送回來的嘍,你跟我爸打完之後因為體力透支暈過去了,我給你扛回來的。”
端木玄都給愣住了,他記憶裡魚婉秋應該是沒來過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