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你侵吞後廚的糧食,這件事做的有多隱蔽!”
“我們現在就收到消息,你的休息間裡,藏了不少從公家偷來的東西!”
說著,這幾人就往後廚的休息區走去。
何雨柱一看就明白這李副廠長想要做什麼:
無非是想要趁機往自己或者馬華的櫃子裡,塞些什麼東西來冤枉人。
“給我站住!”
何雨柱陰沉著臉,攔住李副廠長的幾個狗腿子:
“我現在還在一天,誰敢來後廚撒野?”
李副廠長冷笑一聲:“何雨柱,你這是心虛了?”
“我早就再暗中調查你了,今天一定要坐實你侵吞公家財產的罪名!”
何雨柱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說我侵吞公家財物就侵吞公家財物啊。”
“我還說你玩女人不給錢呢。”
李副廠長隻以為何雨柱這番話,就是被逼急了,胡亂頂嘴,根本沒放在心上:
“你說這話有什麼證據?”
“而你侵吞公家財物,我可是已經掌握了……”
“李廠長,李廠長!”
話還沒說完,李副廠長的辦公室秘書,忽然著急忙慌的跑過來。
李副廠長很不滿的嗬斥了一句:
“喊什麼!”
秘書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秦淮茹忽然在軋鋼廠的大門口,大喊廠長你那個……不給他錢。”
李副廠長當場就沒反應過來:
“我要給她秦淮茹什麼錢?”
“這秦淮茹到底在發什麼瘋。在軋鋼廠大門口鬨什麼?”
“我什麼時候欠她錢了!”
秘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副廠長都被急得不輕:
“你聾了?!”
不等秘書說話,何雨柱憋不住笑了:
“李副廠長,你是不是之前玩完秦淮茹,還沒給錢啊。”
“你到底玩了多少次秦淮茹,欠她多少錢,這才逼著秦淮茹要去廠大門口鬨?”
李副廠長忽然想起剛才何雨柱說自己去八大胡同不給錢。
一開始還以為他就成一時嘴快。
難道這何雨柱早就知道秦淮茹會這麼來汙蔑自己……
或者說,秦淮茹有這麼大膽子,根本就是何雨柱在背後挑撥。
一想通這點,李副廠長立刻怒視著何雨柱:“卑鄙!”
“居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抹黑我!”
何雨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彼此彼此。”
“李副廠長你想要在我或者馬華的櫃子裡藏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想要借此陷害我和馬華。”
“你覺得你的手段很高尚嗎。”
“大家不約而同的使用了下三濫的手段,那就誰也彆說誰了。”
“還好我棋高一著,否則就該我頭疼了。”
看著何雨柱得意洋洋的樣子,李副廠長氣得肺都要炸了:
“何雨柱,你真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把我怎麼樣嗎!”
何雨柱滿不在乎的說:“我知道李副廠長你人脈廣能量大。秦淮茹的汙蔑,對你來說就相當於癩蛤蟆趴在腳背上,不會死人但膈應人。”
“不過我舉手之勞,就能讓李副廠長你惡心好一陣子,我何樂不為?”
“李副廠長,這隻是剛開始呢。接下來我的手段,不單單讓你覺得膈應,一不小心還會讓你陰溝裡翻船。”
“你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