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斌副廠長嗬嗬一笑:“我儘管剛被調到軋鋼廠,但也早就聽說過何大廚你在軋鋼廠的大名。”
“以你的人脈,軋鋼廠有什麼風吹草動,肯定瞞不過你的眼睛。”
何雨柱無奈的一攤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那我還說是那斌副廠長你拿到這封舉報信之後,覺得光靠這舉報信扳不倒我。”
“所以派人打斷了易中海的腿,以此來嫁禍給我呢。”
“而這張我賣給黑市的糧票,不知道以什麼渠道落到副廠長你手裡。”
“正好成為所謂關鍵的證據。”
那斌副廠長看向保衛科的周科長:
“周科長,我們兩人的說辭,你相信誰的?”
周科長乾笑一聲:
這兩人神仙打架,自己誰都得罪不起啊。
按照現在的邏輯,當然是何雨柱的嫌疑最大。
但何雨柱說的這種可能性,儘管很小,但也不是完全為零。
也就意味著現有的這點證據,不足以完全釘死何雨柱。
要是普通的員工,那也就算了。
自己隨隨便便就有九種手段逼著他自己承認。
但以何雨柱的人脈,自己可不敢對他用手段。
除非鐵證如山,周科長是不可能表態的。
那斌副廠長見周科長沒有表態,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楊廠長,易中海的這封舉報信,您先看一下?”
那斌副廠長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舉報信,遞給一直沒表態的楊廠長。
楊廠長接過來隨便掃了一眼,立刻說:
“我覺得這舉報信上的內容,完全就是子虛烏有!”
“後勤部的賬單,我早就查過了,沒有一點問題。”
“甚至何雨柱成為後勤部的主任之後,不僅飯菜更加可口,而且每個月買食材的錢,反而比以前更少了。”
“所以我不相信何雨柱會偷拿走後廚的糧食去黑市賺錢。”
那斌副廠長讚同的點點頭:“後勤部的賬單,我也早就查過。”
“光看這賬單,的確沒有任何問題。”
“但我覺得,易中海既然寫了這封舉報信,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有責任調查清楚。”
“如果真的調查清楚,證明這封舉報信的內容是假的,也可以側麵證明易中海的腿不是何雨柱打斷的。”
何雨柱立刻問:“不知道副廠長你打算怎麼調查?”
“軋鋼廠後勤部的賬單,完全沒有問題。”
“你想要繼續調查,就隻能去黑市那邊追查了。”
那斌副廠長點點頭:“我正有此意……”
何雨柱立刻嘲諷道:“這黑市可是三不管的灰色地帶。你這副廠長的身份在黑市可不管用。”
“就算警察都未必敢說,能在黑市調查出什麼情報,頂多派臥底。”
“副廠長你想要去黑市那邊調查我,你確定能調查出什麼東西來?”
“還是說副廠長你自己就和黑市那邊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著,何雨柱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我賣到黑市的這張糧票,會落入你的手中。”
“原來副廠長你自己和黑市那邊有不可告人的聯係?”
“我估計副廠長你早就已經在黑市那邊偽造好對我不利的證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