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正式教他做菜,所以還沒帶他來正式給你敬茶。”
馬林去找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賈棒徹底失蹤了。
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馬林連忙來向馬華彙報:
“叔……師父,這賈棒忽然不見了!”
就在這時,何雨柱終於腦海中靈光一現,忽然重重一巴掌扇在馬華的後腦勺。
馬華向前一個踉蹌,差點沒被何雨柱扇得一個狗吃屎。
“師父?”
馬華一臉委屈的看著何雨柱。
自從自己拜師以來,何雨柱還沒對自己下過這樣的重手呢。
何雨柱臉色陰沉:“什麼賈棒啊。”
“我現在才想起來,這不是棒梗那小畜生嗎?”
馬華聽到這名字之後,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想起來:
“秦淮茹的那個兒子?”
馬華對賈棒是沒什麼印象,但對這秦淮茹可是印象深刻:
當年在軋鋼廠,也算是一號人物。
和自家師父“相愛相殺”了好幾年。
聽說前幾年被抓進去了。
難道現在被放出來了?
而且自己還收了秦淮茹的兒子為徒?
馬華忽然覺得剛才自己師父給自己一大逼鬥,自己也不算太冤枉。
“還好還好。”
馬華也不知道是在對何雨柱說,還是自我安慰:
“儘管那小畜生喊了我幾句師父,但我還沒正式收他為徒,這小畜生也還沒來得及給師傅您敬茶。”
“不算正式拜入我門下……”
何雨柱聽著馬華這自我安慰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就在這時,許大茂忽然火急火燎的進入後廚。
“老板!”
後廚的工作人員,恭敬的喊了一聲。
許大茂沒空搭理這些工作人員,一見到何雨柱,就臉色鐵青的說:
“老子剛才查了一下,才發現秦淮茹居然在我的酒樓上班!”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你現在才知道,也太馬後炮了吧?”
許大茂無奈的說:“這段時間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黑市改造的項目上麵。”
“這酒樓有柱子你的藥酒作為招牌,我短時間內又沒法開新的酒樓。所以就沒怎麼上心……”
誰能想到,秦淮茹居然都被安排進自己的酒樓。
要不是剛才經理向自己彙報,說柱子吃出酒樓專門給王老師準備的龍鳳鬥有問題。
許大茂連忙讓人去調查,正好看到秦淮茹的名字。
否則許大茂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裡呢!
“這狗日的秦淮茹!”
許大茂臉色鐵青:“來我酒樓上班,已經夠膈應我的了。”
“知道今天我宴請你和王老師,她居然敢趁機在酒菜中做手腳?”
“我看著秦淮茹真的是活膩了!”
“要是讓我抓到她和棒梗這對畜生,我非得把他們沉到什刹海去不可!”
許大茂這些年在廣深那邊打拚,深知人不狠站不穩的道理。
本來就和秦淮茹又不小的梁子。
沒想到這賤人剛出獄就敢來自己酒樓搞事情。
今天這事情,也虧得柱子發現的早。
否則一家酒樓的酒菜出現嚴重問題,一旦傳出去,什麼口碑都沒有了!
隨時都可能倒閉。
所以現在許大茂心中的殺意,怎麼都壓製不住了。
恨不得現在就把秦淮茹和棒梗抓過來打個半死,然後套麻袋裡去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