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淮茹和棒梗是天生的壞種,我覺得許大茂你應該沒資格這麼說他們。
畢竟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秦淮茹連忙對何雨柱說:
“柱子,這一切都是那個吳森逼我的。”
“我和棒梗也是被逼無奈。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何雨柱冷笑不迭:“秦淮茹,你騙騙彆人也就算了。可彆把這謊話說著說著,就連自己都當成真的了。”
“真以為老子剛才沒聽見你和陳尺福對話嗎?”
“我可是親耳聽到的,你在後廚下藥,就是為了讓我老婆流產!”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什麼都知道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何雨柱神情有些猙獰的對秦淮茹和棒梗說:
“你們以為剛才我為什麼沒有揭穿你?”
“除了想利用你來給那位陳尺福背個大黑鍋之外。”
“最重要的還是我不想你們兩個,死的太容易了啊!”
秦淮茹都被嚇壞了:“何雨柱,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就非得把我們娘倆,給趕儘殺絕嗎!”
何雨柱冷哼一聲:“彆說得我好像在故意針對你們孤兒寡母似得。”
“要不是你這賤人主動來招惹我,老子都快忘記你是誰了。”
許大茂語氣陰森的說:“柱子,你和這賤人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現在已經落到我們手裡,就往死裡整就是了!”
“都愣著乾嘛,快點把這兩個賤人給抓起來!”
隨著許大茂的一揮手,酒樓的保安就朝著秦淮茹和棒梗圍了過來。
“秦淮茹,老子以後就按照一日三餐的頻率來收拾你,希望你能多撐個幾年,可千萬彆死得太早了啊!”
秦淮茹嚇得連連後退:“許大茂,你彆亂來!”
許大茂嘿嘿怪笑:“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但我知道有些人,他們正常的玩法玩膩了,會有各種古怪的癖好。他們會對你怎麼亂來,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秦淮茹你以前混過八大胡同。現在儘管年紀有些大了。但你底子好又有經驗。”
“老子現在就給你進行一些地獄般的突擊培訓,估計你很快就能正式上崗了!”
秦淮茹被酒樓的保安夾著,就要往酒樓裡拖。
隻見秦淮茹不停的掙紮,尖叫道:“許大茂,你喪儘天良!你還是不是個人!”
許大茂冷哼一聲:“老子把你從後勤部提到公關部,彆人聽了,都覺得你這是升職呢。”
“老子給一個剛出獄的勞改犯工作崗位,甚至還給她升職。被外人知道,的確覺得我有點喪儘天良!”
就連一旁的何雨柱,都覺得許大茂這折磨手段,多少有些變態了。
“許大茂,你不會來真的吧?”
何雨柱忍不住問。
許大茂說:“怎麼可能。就我在廣深的經驗,有些人的確玩得花。”
“但玩的再花,人家也喜歡跟十八的小妹妹玩。”
“秦淮茹以為自己誰啊,快四十歲的失足婦女。我要是敢把這玩意往大人物懷裡推,人家還覺得我這是在羞辱他呢。”
不等何雨柱鬆口氣,許大茂就繼續說:
“秦淮茹是不可能介紹給那些大人物的。”
“但他們的司機,有的時候也是有需求的嘛。而且這些司機耳濡目染,不少玩得也很花。可不是一般良家婦女能扛得住的。”
“我覺得秦淮茹,正好能勝任這個位置。”
“有的時候,司機也是能在關鍵時候,發揮重要作用的。討好司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