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群專門請許大茂吃飯。
許大茂給孫群倒了杯酒,笑著說:
“孫老板,這段日子,不管你我,都忙成狗了。”
“今天專門請我吃飯,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這個月給你的藥酒不夠了?想要從我酒樓那邊預支一點?”
孫群一口將藥酒喝儘:“我這邊要是藥酒不夠,今天請你吃飯,還能拿這藥酒出來招待你?”
“今天專門喊你過來,是因為廣深那邊的事情……”
許大茂眼神一亮:“柱子出手了?”
“陳尺福他現在什麼情況?”
許大茂也很好奇,何雨柱能在廣深那邊,給陳尺福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孫群語氣有些古怪:“陳尺福現在被打斷四肢。”
“按照我得到的消息,就算能治好,估計下半輩子也就是個半殘廢了……”
許大茂聽到這話,頓時驚呆了:
“不會吧?”
“難道是柱子……”
孫群搖搖頭:“反正我隻是聽說陳尺福他是被追債的人拖到小巷子裡打成這樣的。”
“至於是不是柱子找人打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許大茂立刻意識到不對勁:
“等一下。”
“什麼叫被追債的人打的?”
“陳尺福都回廣深了,什麼追債人敢這麼對他?”
之前許大茂在廣深的時候,和陳尺福鬥了那麼多年。
沒有人比許大茂更加知道,陳尺福在廣深那帶,人脈有多廣。
什麼追債人,膽子那麼大,敢去追陳尺福的債。
而且還把陳尺福的四肢都給打斷了?
孫群說:“哦,忘了跟你說了:一周之前,陳尺福他破產了。”
“破產了?!”
許大茂聲音一下子就變得尖銳,不敢相信的說:
“就算這次在四九城,陳尺福算是損失慘重。”
“但以他的家底,這點損失頂多讓他肉疼,遠沒到破產的程度啊。”
孫群搖搖頭:“跟四九城這邊的損失沒關係。”
“儘管具體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廣深那邊好幾家大公司,忽然聯手對陳尺福展開圍剿。”
“那陣勢,要是在四九城這邊,其他人肯定會以為我們這些本地人欺負外來投資商。”
“還好是在廣深,陳尺福是本地人,所以才沒有卷起那麼大的風浪。”
“要是有人在四九城這麼針對我,我都扛不住,更彆提陳尺福了。”
“破產也在預料之中。”
“儘管沒什麼證據,但十有八九就是何雨柱的手筆了。”
許大茂驚呆了:
他知道何雨柱肯定要對陳尺福出手。
但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柱的“報複”,來得那麼快,還那麼猛烈。
廣深那邊,可是陳尺福的大本營。
許大茂在廣深和陳尺福鬥了那麼多年,從來都是輸多贏少。
結果何雨柱人還在四九城這邊呢,估計也就是打了幾個電話的事情。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陳尺福不僅破產,人都被打殘廢了!
孫群這次喊許大茂過來吃飯,就是想要通過許大茂來探探底,看許大茂知不知道何雨柱在廣深那邊,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能量。
但看許大茂現在這樣子,就知道估計許大茂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