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快放開朕!朕隻是言說了給你一切,卻斷斷不會當你的奴隸,即便朕身死,也絕不可能!”
趙柔此刻一心求死,畢竟自己服用了兩顆血靈丹,壽命已然折損大半,得力乾將無為國師又背叛於她,如今國家更是深陷戰爭泥潭,可謂是處處瘡痍。
她心已疲,意已倦,倒不如就此了斷。
一旁的周果果見此情景,心有不忍,她家好歹食著朝廷的俸祿,現今皇帝遭此欺淩,忍不住出言相勸“主人,我瞧她不願,那便罷了吧。”
秦壽淡淡瞥了周果果一眼,“果果,我知你心善,可這乃是她應得的結局!勾結魔道,殺害修士煉丹,若換作他人前來,她早被一掌擊斃,靈魂亦會永遠拘禁,深陷無儘折磨之中!”
“我已甚是寬容,隻要她做我的奴隸,至少我尚有能力保她一條性命!”
周果果聽聞趙柔居然勾結魔道,那剛剛生出的惻隱之心瞬間消散無蹤,轉而認為主人之舉實乃正確!
魔道與正道之間向來有著血海深仇!
此乃每一個修士於門派中的必修功課,宣揚魔道的陰邪與恐怖。
趙柔此時已了無生念,怒聲大罵“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有種就殺了朕!”
“想死?可沒這般容易,我還要你替我掌管這帝國呢!”
秦壽伸出手背,緩緩地摩挲著趙柔那嬌嫩的臉蛋,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大腿上遊移撫摸。
“混蛋!彆碰朕!”
趙柔拚力想要反抗,奈何周身被靈力緊緊束縛,除卻嘴巴,其餘部位皆動彈不得!
“你是我的奴隸,我這做主人的還碰不得你嗎?”
秦壽愈發肆無忌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捏得趙柔連連呼痛。
可秦壽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猛地直接將她撲倒在地。
在這大秦帝國,有一則道理流傳多年想征服一個女人,那便要先從征服她的身體開始。剛開始,趙柔怒喝道“禽獸,彆碰朕!”
時光流轉,半個小時過去,趙柔嬌喘籲籲,滿臉嗔怒,大聲斥道“禽獸,你可是仙人嗎?竟如此不濟!”
又一個小時過去,趙柔聲音顫抖,嬌嗔道“秦壽,你輕點,朕快不行了!”
兩個小時之後,趙柔已然嬌弱無力,聲音綿軟地喊道“主人…你太厲害了!”
此時的她,麵色潮紅,眼神迷離,仿佛陷入了無儘的迷醉之中。
直到大半天過去,秦壽麵帶滿足,神清氣爽地起身,周果果趕忙上前,恭敬而輕柔地為秦壽穿戴衣袍。
而趙柔則是蹲坐在地上,發絲淩亂,眼角流下一行清淚。
她心中滿是悔恨與羞恥,身為一國之帝,竟折服在了一個男人身下。
她覺得自己如此下賤,與那淫娃蕩婦毫無分彆。
尤其是自己還喊秦壽為主人,一想到此,那股羞恥感再次湧上心頭,一股熱流在身上流動,使得她那如玉的肌膚又紅了幾分。
穿戴整齊後,秦壽自儲物戒中取出一件嶄新的流光溢彩的仙袍,交予周果果,而後眼神微微示意了一下。
周果果當即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雙手捧著那衣袍,款步走到趙柔身邊。
趙柔抬眸,看到是模樣可愛、一臉純真的周果果,心裡並未產生多大的抗拒之意,遂配合著周果果的動作,緩緩起身,伸展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