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我家超市能穿越桑以安江淮景無錯版!
文房四寶這邊圍觀的人,都是上了年紀的,甚至是退休的老人,一看就是書法愛好者。
看著各種筆墨紙硯眼睛都放光。
玻璃罩裡,一方方硯台,一塊塊墨條,一根根毛筆,一遝遝宣紙,都在靜靜的訴說著它們特有的曆史。
當真是古韻墨香。
旁邊的顯示器,也在循環播放這些筆墨紙硯的製作工序,用這種方法,科普老祖宗留下來的這些東西,在如何製作而成的。
桑以安看著一個家長,牽著一個小男孩兒,認真的看著視頻展示。
小男孩雙眼亮晶晶,“媽媽,好厲害啊!我覺得寫毛筆字有點酷,我能學嗎?”
年輕媽媽揉了揉他的頭發,“當然可以。”
看著媽媽帶著小朋友去一邊的教學機構詢問書法課程的背影,桑以安
忽然有些了解江淮景做的這些事情的意義。
一切不過是為了傳承。
那些老祖宗留下來的燦爛文化,那些經過了漫長的曆史長河,依舊熠熠生輝的文化瑰寶,如果沒有人保護,沒有人宣傳,沒有人傳承,那就會淹沒在時代發展的洪流中。
那樣就太遺憾,太可惜了。
看著那些年邁的老人,那些跟隨家長過來的小豆丁,還有大屏幕中,至今依舊堅持古法造紙,製硯,製墨,做筆的老人。
桑以安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她想把那些老祖宗的智慧傳承下來,這樣的手藝,如果斷承,甚至是絕跡了,是所有華國人的損失。
“小安,你過來看,你紙也太漂亮了,真的很難想象古人的智慧,你說那個時代,古人是如何造出這麼漂亮的紙張的?”
吳楠被水紋紙迷住了。
桑以安很想說,這些還是從她那裡交換的,就這種水紋紙,她那裡還有很多。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去打聽一下。”
吳楠以為她在開玩笑呢,下意識吐槽,“你去哪裡打聽?做夢嗎?”
桑以安卻極為認真,“問問道上的兄弟。”
吳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強。”
“桑小姐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了,這是水紋紙,是唐代的名紙,早就已經失傳了。也就是四爺了,就算是我爺爺奶奶都找不到保存至今,還未使用的水紋紙了。”
駱清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過來,恰好將兩人的話聽了個真切,下意識懟了桑以安一句。
“駱小姐還真的是學識淵博,有正經傳承的跟業餘好愛者就是不一樣!”
有人奉承道。
桑·業餘愛好者·以安“……”
“那是,駱小姐精通琴棋書畫,是專業人士。哪裡像一些什麼都不懂的,一開口就暴露了自己的無知,太容易鬨笑話了。”
桑·無知·以安“……”
她這小暴脾氣!
“楠楠,等回去我給寄一刀水紋紙,你的字寫的這麼漂亮,應該用好紙。”
吳楠自然要挺自家姐妹了,明知道是假的,她依然一臉期待,“那感情好,我可等著了。”
駱清穎聽不下去了,“這話你要是在彆處說就算了,這裡可都是內行,你還說這種話,也太貽笑大方了。”
“這種事情真的沒有必要嘴硬,你這樣隻能暴露你的淺薄。”
她看向桑以安,柔聲說道,“我已經說了,水紋紙已經失傳,距今1000多年,如果不是四爺拿出了水紋紙展覽,我們都無法親眼見到這種神奇的紙張。”
“我敢保證,當今社會,也就隻有江家這種古老的家族,可能有一些水紋紙這種失傳已久的紙張,其他人都不可能,就連我爺爺奶奶那種級彆的國學大家都弄不到,更彆說你一個業餘書法愛好者。”
桑以安迎上她略帶嘲諷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我是格格啊。雖然我是一個業餘的書法愛好者,但是,我可是一個正經的格格。”
駱清穎“……”
這話她要怎麼接?
“你爺爺奶奶弄不到水紋紙,不代表彆人也弄不到。”桑以安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人啊,隻能代表自己,不能代表所有人,你剛剛的話,未免太淺薄自大了一些。”
駱清穎生氣了,她剛剛嘲諷桑以安的話,又被她原封不動的嘲諷了回來。
吳楠樂了,“那我可就等著了。”
桑以安很大方,“明兒就給你寄,說好一刀就一刀。”
“還一刀!演的真像!”駱清穎隻覺得這兩人太可笑。
“既然都是朋友,那你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一些?當初我可是用了一個倉庫才換來這幾張水紋紙。”
江淮景一向清冷的聲音染上了溫度。
桑以安竟然從中聽出了些許的抱怨,尤其那雙桃花眼中,閃著的些許笑意,勾人的讓人移不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