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生氣時的安安有多難哄,博越覺得自己可以寫一篇論文,通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去闡述這件事。
“安安,你走慢點,鎮上人多,牽著走。”
“哼,和你外麵的狗牽手去。”
……
“安安,你要吃炸油糕嗎?這個東西我……”
“你外麵的狗是不是愛吃這個?”
……
“安安,你還記得這個雜技團嗎,我們當時……”
“怎麼,你外麵的狗也喜歡這個?”
……
博越“……”
有個詞是這樣說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博越決定軟的不行來硬的。
三兩步上前把小妮子用公主抱的姿勢抱在懷裡,任憑她如何掙紮就是不鬆手。
最後小丫頭掙紮累了,也隻能無奈放棄了掙紮,但還是沒給他好臉色。
“哼!”
博越沒說話,就這樣往前走著。
“哼!!”
小妮子加大了些音量,博越依舊沒有開聲。
“哼!!!”
博越這才不情不願的低頭看向他,輕聲問道“錯了嘛?”
“錯了錯了,不該無理取鬨,不該胡攪蠻纏,不該不相信哥哥……”
“停停停,怎麼越說越像綠茶了。”
博越吐槽歸吐槽,但他和安安的相處方式一直是這樣,女孩子免不得有不講理的時候,也有胡攪蠻纏的時候。
但他都會悉心的去哄,等哄的差不多了,這丫頭要還是不講道理的發火,那就直接來硬的,先抱在懷裡再說。
“嘿嘿嘿~”安安討好的衝他笑了笑,隨後見到迎麵走人,連忙拍了拍博越的胳膊從他懷裡掙脫開來,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番儀容儀表。
活脫脫像一個跌入凡塵的小仙女,與剛才跳脫的性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呦,這不小雪嗎,大過年的不在家裡陪父母,怎麼有空來集市了?”
“嘿嘿嘿,嬸子,您不也來了。”
“你這丫頭,我來是有正事,你們這是來玩的?”
安安從小就嘴甜,深受中年婦女的喜愛,因為長得太過於可愛的緣故,常常有村子裡的婦女把她帶回家逗著玩。
久而久之安姐在十裡八鄉的知名度有了顯著的提高。
比如眼前這位被稱為嬸子的婦女,博越表示,他是真不認識!
但聽著安安和彆人聊天,他也隻能待在一旁和善的笑著,都快笑出假笑麵具了。
“嬸子,過幾天我訂婚您可一定要來啊,我就不打擾你回家給我叔叔做飯了。”
“行了,你這丫頭,嬸子肯定去,到時候彆不認識嬸子就行。”
“怎麼會!嬸子來肯定坐主位。”
中年婦女離開時就差蹦起來了,她不在乎什麼主不主位的,但小妮子的嘴實在是太甜了,把她哄的心情愉悅。
看到婦女走遠,博越忍不住問道“你認識?誰啊?”
“啊?”誰知道安安比她更茫然,眼裡滿是不解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