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笑不活了,熊貓太能氣人了啊。”
“突然有些被這個歌手粉上了,這種氣死人的功夫我是真的服氣的。”
“冠宇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笑死。”
“要我說這是冠宇的問題,人家都服輸了你就放過人家唄?”
“對對手一點也不尊重,這也能被稱為藝人嗎?冠宇哥哥沒錯!加油我們支持你!”
“熊貓算什麼男人,連應戰的膽氣都沒有,哥哥加油!”
“你說一句公道話昂,這一波真的不是熊貓不應戰,是你們哥哥太執拗了。”
“冠宇還是好的,至少他不服輸啊。”
“彆人的不服輸沒有什麼可以打敗我。
冠宇的不服輸我就是不服你!”
……
冠宇無論如何跳脫,終究隻是一個笑點。
當博越已經懶得關注他時,他也就沒什麼可以威脅到博越的地方了。
反而是小醜的登台吸引了博越的注意。
這位歌手可一直被他視做真正的對手。
單單唱功這一方麵,小醜足夠甩冠宇八條街。
這一期對方選擇的依舊是最拿手的高音,而高音中又多出了一種渾厚的感覺。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類比的話,博越想到了前世的劉歡老師。
相似卻不同。
他有劉歡老師的男高音,卻又有一些劉歡老師所沒有的精致感。
這種反差本應不能共存,可你從他身上卻能很清晰的感覺出來。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極致的反差。
評委老師的打分足以說明一切問題。
完美的三張晉級卡!
唯一一張不是的,也是王多餘給的。
當然,其他幾位評委隻當他是笑話罷了。
洋子起身深呼吸一口氣,正了正神才向著門外走去。
博越一點也不擔心他,自己給他的歌雖然算不上神曲的範疇,但在這檔節目殺穿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新歌參加競技固然會有點不利,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新歌質量一般的情況下。
如果新歌足夠優秀,加上讓觀眾耳目一新的聽感,足夠炸穿現場。
“有請下一位歌手,擁有超高人氣,被稱為悲傷教父的二哈歌手。”
舞台上的何靈已經開始叫名,洋子頭戴二哈頭套邁著步子大大方方的走了上去。
值得一提的是,這家夥在節目裡的人氣竟能排到第二。
搞笑二哈的頭套雖然讓人啼笑皆非,但他的苦情歌卻隱隱成為了招牌,因此也被網友笑稱為悲傷教父。
從而收獲了一大批真愛粉。
單單論在這檔綜藝裡的吸粉量,這家夥早已超過了博越。
果然,人都是喜歡被刀的。
洋子優雅的走上台,一躬到底頗有些騷包的壓了壓手。
示意觀眾靜一靜。
觀眾也很給麵子的消停了下來。
看的博越有些失笑,真是夠騷包的啊。
“接下來這首歌,送給我們所有人,一首《安河橋》希望大家喜歡。”
安河橋的旋律悠揚響起,洋子閉眼在心裡卡著點。
同時也想起了自己一遍遍在錄音室練歌的場景。
“狗屁不通,唱的好就唱,唱不好我就給彆人。”
“感情!我要的是感情!”
“這首歌感情勝過技巧,想象一下自己以前傷過的女孩會有多傷心。”
“把自己代入進被害者視角,怎麼不會嗎?”
……
……
一遍遍的試唱,一遍遍的受挫。
一遍遍的受挫,一遍遍的繼續。
他已經記不起自己唱啞過多少次,但安河橋的旋律卻早已印刻在他的腦海。
【讓我再看你一遍從南到北
像是被五環路蒙住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