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是刺史府嗎?”
“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響動?”
“那是什麼聲音?”
剛剛點完火回來的銀錠,捏著嗓子驚呼“天呐,這該不會是雷神降下的天雷吧!”
之前就有關於雷神的說法,現在好多人親眼所見,更深信不疑。
“降天雷!這……這可是雷神之怒!”
“可是,雷神為什麼怒?又為什麼把怒氣放在刺史府?”
“之前是那家香料鋪子,現在是刺史府,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泉刀又跟著喊“香料鋪子肯定是乾了缺德的事兒,咦,咱們這滿城的味道,會不會和他們有關?”
“照這麼說,刺史府是乾了什麼呀?”銀錠接話,“聽這響動,比香料鋪子還大!”
輿論的力量,什麼時候都是巨大的,有人領頭,就有人附和。
一時間,議論聲四起。
刺史聽著這些話,臉皮青白交加,怒火一陣陣往上湧,心口的血都要吐出來。
要不是他久經風浪,也見過一些場麵,早就沉不住氣。
正要開口,霍長旭低聲對誠康道“大公子,你們家究竟乾了什麼?這樣惹怒天神?”
誠康蹙眉“什麼天神,你彆胡說!霍老二,你還是先看看你自己,你們王府的下場不比我們慘嗎?”
誠康上來就捅心窩子。
霍長旭可不慣著他“我們王府是被冤枉的,我大哥也回來了,一家人齊心協力,早晚會重振門楣,我大哥大嫂一身正氣,可沒乾過什麼缺德事。”
“你們家沒做過缺德事,怎麼現在被雷炸,怎麼不炸彆人家,就炸你們和香料鋪子?香料鋪子剛炸,這邊就出事,事情還真是巧得很。”
“你!”
秋伯謙也上前來攪和“哎,我說,誠大公子,你好好想想,先不說你爹,你想想你自己,有沒有乾過什麼?殺人放火你不敢,奸、淫婦女你……估計你也不敢,你說你膽子小得像螞蟻,能乾什麼呢?”
這話一出,誠康可不高興了,他一生要強,必須爭個高低,何況這倆人之前在京城的時候就和他比上比下。
“姓秋的,你少胡說八道!我哪裡小了?我那不是奸、淫婦女,我們是兩情相悅!”
霍長旭眼睛微睜,秋伯謙嘴角帶笑“啊哈,你和誰兩情相悅?”
“你不說殺人放火,偏偏反對這一條,那就是曾和女子有染!枉你還自詡什麼清流清貴,自比白蓮,原來也乾這種勾當!”
顏如玉聽著,心說這秋伯謙的嘴是真損,這種話誠康那種傲氣目無中無人的公子哥,能受得住才怪!
果不其然,誠康腦子一熱,大聲道“我說了,我不是奸、淫婦女,我和晴兒是兩情相悅!”
刺史怒吼一聲“住口!逆子,你在胡說什麼!”
刺史的怒氣如同開了閘,有點收不住,罵完仍不解氣,上前一拳頭揍在誠康臉上。
“逆子,祖宗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當眾被打罵,誠康可受不了,一抹嘴角還有血,更加發瘋。
“我丟臉?到底是誰丟臉!祖宗還有臉嗎?有你這樣的爹,還輪得到我來丟嗎?”
誠康喘著粗氣,秋伯謙上前“消消氣,消消氣,和自己的爹,有什麼不能忍的?”
一句話,誠康再次炸了“我忍不了!也不想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