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被抄家她搬空物資帶夫踏上流放路顏如玉霍長鶴!
顏如玉細看那些香囊玉佩,這些到底有沒有用,現在看不出。
得拿走,遇見他們的主人,才知道。
“這些是在她桌子上的,”大當家一指那幾頁紙,“還有一本詩集,放在桌邊。”
顏如玉對著燈看看,就是些相思,你想我外加我想你的詩。
詩沒什麼,關鍵是這落款李滄哲。
這人是誰,顏如玉不知道,也沒印象,但這人姓李。
難道就是什麼李副城使的兒子?
顏如玉回想一下,也不記得霍長鶴提過這個副城使,大概此人被沈懷信壓製,沒什麼存在感。
一般來說,護城使都有一兩個副城使,一般是朝廷安排,相互製衡,但實際上,多數的副城使都是正城使的心腹,天高皇帝遠,正城使手上又有兵權,大一級就能壓死人,副城使除非有特殊背景,否則憑什麼和人家鬥。
至於做沈懷信的副城使會是什麼樣,不用想也知道。
顏如玉把紙收好,讓大當家到窗外等著,她清清嗓子,門外的貝貝吵兩句結束語,隨後關門。
對麵的桃露和葉子以為吵贏了,又得意地罵了幾句,也就回屋去。
顏如玉吩咐貝貝“這裡的東西不要吃,最好不碰,剛才吵過架,後麵應該不會有什麼,你在這等著,我出去一趟。”
貝貝有點緊張,更多還是擔憂,但是他們來就是為了查探,所以,他不能拖後腿。
“好,主子儘管去,小人在這裡等著。”
顏如玉給他兩樣暗器,讓他吃過解百毒的藥,這才從後窗出去,和大當家一同融入夜色中。
來的時候就在路邊灑些做記號的香粉,此時一路尋著,就找到他們走過的地方。
大當家指指不遠處“那邊,我看著那個院子,不論是方位和建築,都和其它的地方不同。”
顏如玉點頭“就從那裡開始。”
兩人輕盈,無聲無息,敏捷而迅速,融入黑夜中。
……
芸姑姑拿著空碗回去複命,薑羨魚正在書桌前翻看名冊。
“主子,美顏湯己經給仙桃送去了,奴婢親眼看著她喝下去的。”
薑羨魚掃一眼空碗“她的確立了功,不過,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讓她覺得可以騎在主子頭上。”
“您說得極是。”
薑羨魚合上冊子“這一碗下去,要是一個時辰後,她不來認錯求饒,那就送她上路。雖說她的臉養成今天這樣不容易,但奴才就得有奴才的樣子。”
芸姑姑點頭,態度更恭敬“是,主子放心,她若不來,到時候奴婢親自去辦,定叫她死明白,死個透,到時候也會叫其它的人去看,讓她們都明白這個道理。”
薑羨魚淺笑“還是姑姑最懂我,那些賤婢也多虧了您幫我照看收拾。”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薑羨魚從抽屜裡拿一個藥瓶給她“這是您應得的。”
芸姑姑接過瓶子,捧在手心,垂首道“多謝主子賞。奴婢告退。”
她退走幾步才轉身,用力攥緊手中瓶子,指骨都幾欲捏碎。
……
夜色深沉,大當家帶著顏如玉走進一個院子,她在前麵,把顏如玉擋在身後,一步步都走得謹慎。
“這的確古怪,”顏如玉輕聲說,“感覺陰森森的。”
大當家一手握著刀,絲毫不敢大意“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