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狂言,隻會讓我們更加興奮,”圍攏過來的小混混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反而笑得更加瘋狂,口中不斷吐出汙言穢語。
而小金和那個男人麵無表情地站在一邊,冷冷看著。
“哥,還不快出來,我可不想讓這些人臟了我的手,”黎落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嘟著嘴不高興地喊道。
眾人一驚,忙向著四周張望,見沒什麼動靜,便獰笑著道“小丫頭,不要妄圖擾亂我們的視線,沒用的,我們上!”
小混混一擁而上,就在他們距離黎落不足兩米時,突然間四周飛來一顆顆石子,精準的打在那些人頭上,瞬間所有人都抱著頭倒在地上疼得鬼呼狼嚎,血順著他們的指縫汩汩流出。
“什麼人?”小金和鬆哥立刻擺出防禦姿勢警覺地問道。
西麵和南麵屋頂出現兩道身影。
鐘司禮和郎淳。
屋頂到地麵有二層樓高,鐘司禮不費吹灰之力,輕飄飄躍下屋頂,郎淳落地時,身體順勢翻滾一周,減少衝擊力,隨後一躍而起。
他驚訝的看了看鐘司禮,心中暗暗稱讚。
“你!”小金和鬆哥看到鐘司禮萬分驚訝,他明明已經被打暈扔下了源河,怎麼會……
鐘司禮話不多說,一步瞬移到小金麵前,隻用一拳,甚至小金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打暈在地。
郎淳則直接來到鬆哥麵前,鬆哥不慌不忙脫掉外套,下露出了一身驚人的腱子肉,看來以前經過專業的訓練,郎淳直接出手打過去,兩人你來我往拆了幾招,鬆哥逐漸落了下風,如果沒有意外鬆哥將很快就被拿下。
黎落讓鐘司禮拎著小金去了剛才他指過的那間房子。
這間房與其他不同,窗子和門都被重新加固過,門上還拴著粗粗的鐵鏈。
黎落上前用力一扯,鐵鏈斷裂。
隨著房門被打開,黑暗的房間逐漸亮起來。
屋裡或躺或坐著十幾個傷痕累累的男人,年齡有大有小。
那些人麻木地望了望門口,竟然沒有一個人行動。
“你們自由了!”黎落推開大門輕聲說。
這時一個年齡不大的男子,試探著爬到門口,突然驚呆了,院子裡躺著一地人,竟然是每天毆打虐待他們的那些壞蛋。
他看看黎落又回頭看看屋裡的人,喃喃道“我們好像真的自由了!”
瞬間屋裡的人都激動起來,紛紛連滾帶爬擠在門口,當他們看到地上得人時,確信這個女孩兒說的都是真的。
有幾個人甚至都顧不上道謝便邁開雙腿向遠處跑去,不管身上有多痛,隻想快點離開這個折磨了他們幾天的魔窟。
黎落沒有阻攔,任他們跑遠。
剩下幾人沒有選擇離開,而是跪在地上對黎落磕頭,感謝她讓他們重獲新生。
“你們快起來,一會兒我找人送你們回去,正好我想跟你們打聽個人,”黎落先是安撫眾人,隨後詢問道。
“不知恩人打聽誰?”
“你們這些人裡,有沒有一個叫李小光的。”
黎落進屋時掃過所有人的麵孔,並沒有李小光。
“小光哥,我知道,”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小聲說道。
“他在最裡麵的那間小屋子裡,因為他不配合,被那些人打斷了腿,還…還割掉了一根手指!”年輕人指著裡麵一間關著的門,說話時眼中還帶著驚恐。
黎落把這些人交給鐘司禮和郎淳,走向裡麵那間屋子。
她一腳踢開房門,隻見一堆破棉絮上躺著一個人,那人的周圍撒著斑斑點點的血跡,有些還沒有乾涸,看起來觸目驚心。
“小光哥,”黎落喊了一聲,那人沒有動,黎落越過那些血跡來到那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