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赫爾克裡·波洛是曲朗最崇拜的一個大偵探,夏一航有一次問他現實生活中他崇拜那個大偵探的時候,曲朗毫不猶豫地說自己,沒把夏一航氣得流鼻血。
曲朗在國外以一諾千金所著稱,這是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曉的事情,但有時候曲朗這個人卻是固執的很。
就算是在國外,無論給他多少酬金,隻要他不喜歡的,或者是他認為尋常的事他根本不屑出手,而但凡遇到稀奇古怪的案件,或是彆人偵破了好些年尚無結果或是波雲詭譎的怪事才能勾起他的興趣,這些案件就算酬金不多,他也是願意的。
曲朗在國外辦案的曆史中,破獲了無數稀奇古怪又迷霧重重的案件,被人稱為奇人,其實在他回國後,夏一航不止一次警告過他,在這裡的環境與國外完全不同,讓他不要由著性子做事,一切都在在規章製度下進去。
曲朗我行我素慣了,對夏一航的叮囑也是聽一半扔一半。
比如這次,無論夏一航多著急,他就是不肯說。
齊誌遠特意換了一件衣冠楚楚的西服,他想給自己打打氣。可一進警局,就發現情況不妙。
每次他來都是在小會議室裡,而這次直接把他扔在了審訊室。
最讓他心跳的主審人竟然是曲朗,這個沒有官銜的偵探。
主審官是曲朗,陪在旁邊的是偵察員王錫明。
而夏一航和紀楠楠他們在外麵的一間屋子裡,將這裡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詢問還是逮捕?”齊誌遠鎮定地問。
王錫明亮了一下逮捕證說“你可以看看。”說完扔了過去。
王錫明現在越來越有曲朗的範了,連夏一航有一次罵他,說他快成曲朗的小跟班了,王錫明一點也沒生氣,還覺得這是對他最大的誇獎。
齊誌遠對王錫明這樣的小角色看也沒看地說“可以讓我的律師過來嗎?你放心,他不來我一句話也不會說的。”
曲朗與齊誌遠相反,他穿得特彆隨意,一般悠閒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穿出了隨意的淡淡的氣質,至少不會給人一種壓迫感。
曲朗意味深長地看著齊誌遠說“你可以什麼都不說,但你做過的事你是抹不掉的。”
齊誌遠笑了說“我知道你不僅是個威名遠播的大偵探,也知道你曾經是一個優秀的犯罪心理學的高才生,不過這些用在我身上不好使,你的做法也不符合國情。”
曲朗微微一笑說“謝謝你對我的誇獎,關於國情,我不是外國人,這裡是我出生的地方,這些年,我與這座城市沒有分離過,所以這樣的話對我不起作用。還有,這個案子從我一接手開始,你就在我的視線中,儘管你做得天衣無縫,但蛛絲馬跡還是有的。”
齊誌遠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曲朗拿出遙控器,點了一下,審訊室裡的屏幕上,出現了在通往荒野小築的路上,雖然畫麵不是很清晰,但齊誌遠的車還是很清晰地出現了。
齊誌遠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說“這有什麼,我常常往這個方向跑,這能說明什麼?”
曲朗把畫麵調了一下,在路的另一側就進了村鎮,村鎮裡麵隻有唯一一條水泥路,而鎮子裡唯一一家還算規模不小的一個飯店就在路的旁邊,而飯店是有視頻的。
曲朗說“你的車子一共去了荒野小築三次,每次都沒有延伸到這個視頻裡,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隻是去了荒野小築。”
“哦,那是我的車不錯,我就不興借給彆人嗎?”齊誌遠有些懊惱,在這些細枝末節上,他還是想得不夠周全。
“你不止一次說過,不僅不認識肖遲瑞也沒去過荒野小築,事實證明你說謊了,還有一個特彆有意思的現象,就是你去的時間,兩次是在歐陽雪與肖遲瑞的畫展之後,還有一次就是歐陽雪死後,她已經死了,你來這裡做什麼?而且肖遲瑞也死了。”
齊誌遠什麼也不說,聽著曲朗說話,好像在聽彆人的故事。
曲朗他們就坐在齊誌遠的對麵,曲朗拿出一個袋子,裡麵有一些電線的東西,他說“這些東西是我在荒野小築裡麵找到的,開始的時候,肖遲瑞住進來時,他並沒有電,在歐陽雪的幫助下,他才在最近的村憶處拉過來一條線,但歐陽雪即沒有給他按電話的意思,也沒有……反正這些遺留下來的電線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