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田晶晶在樊可兒這座房子裡住了一年多,樊可兒回來後也沒有把房子收回的意思,但在出事的三個月前,突然她就收回去了,不知是什麼原因。
田晶晶又回到過去又小又潮的房子裡,雖然外表誰也沒發現她們之間的關係有什麼變化,依舊還常常在一起,但收房子這件事應該是她們關係的轉折點。
王錫明的調查基本上就到這裡,曲朗認真地看了兩遍,並在其中找到幾個點,用筆重點劃了出來,他覺得田晶晶父親所說的什麼樊可兒要把原有的房子出售幾套的話根本就站不住腳,到底是因為什麼呢?隻有樊可兒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曲朗覺得自己有必要見一見樊可兒,但如果真的以警察的身分,怕驚擾了她,但有些問題和疑點始終困惑著曲朗。
曲朗知道自己不是一名警察所受到的限製,大學掛職的牌子此時不起一丁點作用。
曲朗想了半天,他給付國良打了電話。
他直截了當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付國良,付國良聽後沉默了幾秒鐘說
“這個幫我可以幫你,但你覺得這樣好嗎?既然夏一航想結案,他又是案件的負責人,你就……現在的案子少嗎?
等我忙過手頭的事,我把你介紹到商業圈,如果你的名氣在這裡廣為傳播的話,你的案子忙都忙不過來,像你這樣的,現在單獨辦案的人也不在少數。”
曲朗完全了解付國良的心意,就說“國良,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但這個案子特彆巧,我當時就在現場,我想把它調查清楚。”
付國良是他們三個人中話最少的,心思最重的,但也是最為喜歡點到為止的一個人,他勸了曲朗,但曲朗一意孤行,他就不再勸了。
曲朗想約他吃飯,他說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而且告訴他,這兩天會有一個重要的請柬郵到他的家,在這個arty上,他會見到樊可兒,至於剩下的事,付國良言外之意是我能做的就這些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曲朗謝過付國良,放下電話,他覺得付國良這人辦事永遠如此,即不得罪夏一航也成全了曲朗,事做得完美無缺,可曲朗總覺得這完美裡麵缺少了什麼東西。
三天之後,曲朗出席了一個大型的酒會。
這是一家大型的酒會,地址在一家高級彆的會所裡舉辦,現場布置得有些歐陸風格,高雅華美又不失獨特的創意。
每個酒會上都有自己的名稱,但曲朗沒有在意,酒會上鮮花盛開,香氣繚繞,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穿梭其中,更有幾個服裝統一的樂隊人員,正在優雅地演奏著不知名的小曲。
精致的自助餐飄灑出迷人的香氣。
曲朗穿得西裝革履,與這裡的人形成同一個圈子的模樣,男人西裝領帶,發型好像商量好了一樣都是短寸,稍長一點也整齊劃一的往後背,烏黑又鋥亮,讓曲朗想起某鞋油的廣告。
女士呢?當然多姿多彩的便是她們,他們無論是衣式還是發型都是獨一無二的,雖然花樣翻新,但又彆出心裁。
男士們拿著酒杯團聚成若乾個小團體,他們的眼睛不時地望向團體之外,向認識的不認識的打著招呼,這裡麵一派祥和的氣氛,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和刀光劍影都不見了,隻有美酒、香檳和漂亮的女人。
曲朗在這種熱鬨的場合裡顯得有些孤單,付國良有事回不來,他又加入不到任何一個小團體裡,雖然也不斷點頭與一些人應酬一下,但都是點到為止,曲朗把目光更多的看向花團錦簇的女士身上。
有兩名特彆漂亮的女士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其中一個穿著落地長裙,九公分的高跟鞋讓她亭亭玉立,她禮貌地衝他微笑,他回以同樣的微笑,其中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的女士大膽地上去與他搭訕,大意是問他是做什麼的,在哪家公司?
曲朗紳士地回答說自己是一家講師,他想說律師來著,一想到自己包裡的名片,就臨時改了口。
女士雖然依舊微笑著,但表情已然冷了下來,她走向女伴說了一句“這裡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來,去那邊看看,這個不行。”
曲朗這才明白,這樣的酒會不僅是商家溝通的平台,也是某些人選偶的最佳場合。
曲朗挑了一個角落,雖然食物豐盛到讓人垂涎欲滴,但這裡的男人女人好像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他們雖然的服飾、珠寶使酒會顯得迷離和夢幻,但他們幾乎沒有人在吃東西,偶爾有幾個人在角落裡吃東西,隻要仔細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助理就是司機。
曲朗覺得自己還是吃點東西比較實惠,他依舊喜歡西餐的東西,吃了一客小牛排,又吃了點西點,再看那些人,每個人都拿著一個高腳杯,把裡麵的紅酒晃來晃去,好像那酒越晃越好喝一樣。
曲朗有些焦急,他樣子慵懶,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眼神如相機的焦點,一刻也不敢懈怠,他怕樊可兒的形象變化太大,在自己眼前錯過。
此時他捕捉那些笑靨如花的女士們的麵目表情,每一個微小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想如果樊可兒真的來了,經過他如此的篩選,必定不會成為“漏網之魚”。
就在曲朗覺得自己此行可能要泡湯之時,他忽然覺得眼前一亮,隻見樊可兒從大門口雍容華貴地走了進來。
派對上的女人可以說是百花爭豔,隻要你想到的衣服,她們隻能將其發揚廣大,你沒想到的,她們也能彆出心裁。
看樣這裡麵受歡迎的是旗袍,而旗袍對女人的身材要求就高了。
太瘦的穿不了,胖得穿上又難看,隻有即風滿又沒有贅肉的女人才適合。
樊可兒就是這樣的女人,紫紅色的麵料,深金色的邊,尤其是搭在肩上的一襲似有若無的紗料小搭,突顯出旗袍特有的韻味。
樊可兒與曲朗第一次見麵有了很大的不同,雖然她也不是那種打動人心的女孩兒,但她給人的感覺是很舒服的那種。
想起在醫院時樊可兒的無助,而此時的她,更具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