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帆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說“到底是離家太久了,連中國男人這點兒手藝都沒有。”
說完,她站了上去,用膠帶粘到吊棚上,然後猛然一使勁,上麵的鋁吊扣板就被粘下一塊,接著就好辦了,曲朗換下她,在拆下第五塊的時候,一個三十二開的灰色日記本掉了下來。
曲朗激動的臉都紅了說“白小帆,你太厲害了,這個吊頂我還以為是連成一片的呢。”
“這個日記怎麼回事?”白小帆聽曲朗表揚自己,心裡也挺興奮地問。
“能不能翻案全靠它了。”曲朗高興的說。
正在這時,曲朗的電話響了,是樊可兒。
曲朗趕緊對白小帆說“你趕緊去找小時工把這屋子裡頭好好收拾一下子我去和她吃飯。
如果她現在來這裡咱們可就要壞事兒了,你拿著鑰匙自己回彆墅開門好嗎?”
白小帆一個勁的點頭說“好,你趕緊忙你的。”
曲朗又把日記本交給她說“一定把這個拿好,晚上的時候給我。”
曲朗說完,這才邊接電話邊往外走。
樊可兒問“你在什麼地方?”
曲朗趕緊說“你彆管我在什麼地方,咱們趕緊去‘溪園’,我請你吃大餐。”
“為什麼不去你家了?”樊可兒有點小情緒。
曲朗說“我今天有點累了,而且一直在外麵。”
“彆影響你培養感情,要不要把她帶上。”樊可兒好像不經意地說。
“她是護士今天晚上值班。”曲朗臨時編了一個借口。
“要是她不值班兒我是不是就沒戲呀?”樊可兒調侃道。
“我是那重色輕友的人嗎?”曲朗風趣地說。
“你倒是分的挺清,她是色,我是友對嗎?”樊可兒語音模糊地說。
曲朗假裝沒聽清地問“你到什麼地方了,我馬上就到。”
好不容易安撫住樊可兒,曲朗的心思隻在日記本上。
兩人這頓飯吃的並不愉快,樊可兒醋意濃濃,曲朗心想,如果沒有白小帆的介入,她還如一驕傲的公主,現在反而開始乾涉他的生活。
當樊可兒問他與女朋友相處的怎麼樣的時候,曲朗故意說是他喜歡的類型。
工作他喜歡,人也不錯。
樊可兒的心情明顯差了許多,她想借著喝酒蓋臉說事。
曲朗不給她一點機會,說晚上要備課,今天不能太晚。
樊可兒又要去聽他的課,曲朗特彆奇怪的問“你最近是不忙了嗎?怎麼這麼有空?”
樊可兒沒接他的話反問“是不是冒充女朋友的事兒也黃了?”
曲朗想了想說“如果我們相處順利,那就不勞您大駕了。”
樊可兒臉色很難看地說“我不想吃了,沒胃囗。”
曲朗沒有一點挽留的說“下次請你去我家,我多做幾個菜。”
樊可兒拎起小包說“還是孝敬你女朋友吧,我可不夠資格。”
樊可兒走了,曲朗看著一桌子的菜,無可奈何對拿起了電話。
白小帆正忙的熱火朝天,接到曲朗的電話說“我剛才與師付們一起吃了燒餅,一點兒不餓,你自己吃吧,我乾完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