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樊可兒說“我問你什麼,你要是有一句謊話,我就把你的命根子廢了,你彆以為我是在嚇唬你,而且田晶晶正在來的路上,就算你不說,你覺得她會不說嗎?”
樊可兒邊說邊把刀往他的身下滑去。
李利軍看樊可兒越來越瘋狂,就拚命地點頭,表示自己一定什麼都說。
兩人關係峰回路轉,剛才還是溫柔的未婚妻,如今如惡狼一般,樊可兒由天使變成了魔鬼。
她惡狠狠地問“我和你的相識,是通過田晶晶嗎?你們倆是怎麼做的一個扣,讓我往裡鑽?我想知道,這件事的主謀是誰?”
李利軍想了想,眼睛還轉了兩轉,樊可兒上去又是兩個耳光,而且還把剪刀拿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李利軍隻好點了點頭,但他不斷地嘟囔著,樊可兒知道他有話想說。
樊可兒拿著刀,凶神惡煞地說“我一會兒把你的嘴露出來,你要是敢喊,或者亂說一氣,結果是怎樣的,你比我清楚。再說這裡,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
李利軍在枕頭上不停地點頭,就差起來磕頭了。
樊可兒用刀將他嘴上的膠帶挑了一下,李利軍疼得直躲,樊可兒故意用了挺大的力氣,李利軍疼得呲牙咧嘴,但就是不敢出聲。
樊可兒終於把膠帶全部剪了下來,她要李利軍把他與田晶晶的計劃全部說一遍,當然,是撿重點的說。
李利軍早就嚇得魂不守舍了,他的嘴角也流了血,再看看那把刀,一點也沒保留地把乾貨都說了出來,但他一直強調,他與田晶晶在一起,一切都是田晶晶的一廂情願。
李利軍辯解說“當初,我就要走了,但田晶晶她把我留下了,她打保票地說一定能讓你喜歡上我。”
樊可兒臉都氣綠了,說“她是怎麼策劃的?”
李利軍說“她說你這人特彆強勢,但對對方有沒有錢並不太在意,隻要我能把你哄好了,就成功了一半。”
樊可兒不動聲色地問“那另一半呢。”
李利軍偷瞄了一眼樊可兒,小心地說“她說,她說你這人特彆喜歡浪漫,尤其關注緣分之說,她說,隻要我們經曆幾個唯美的不期而遇,你就會動心,她在旁邊再加一把火,這事就成了百分之七八十,剩下的就看我自己的了。”
樊可兒悲哀地回憶起,自己認為是天注定的一份姻緣,卻不過是人家練就的把戲。
“你就全部都聽她的了?你怎麼會這麼自信?”樊可兒陰冷地問。
李利軍趕緊討好地說“我原來就知道你,都是聽她說的,也知道你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我的理想就是找一位有錢的女人,我不想過現在的苦日子,這是我的終生理想。”
“找一個比你大十歲、二十歲的也可以?”樊可兒簡單覺得自己太可笑了,被此等小人玩弄,自己還一心覺得自己是主宰呢,在自己的姐妹麵前大談找男人之道……
“原來是有這個心,想,如果要找一個有錢的女人,自己也沒什麼優勢,當然要屈就了……”
樊可兒氣得直咬牙。
李利軍特彆聰明地反應過來說“想是這麼想的,但真的實施起來也是不這樣的,我曾經經過彆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帶著孩子,比我大六歲的女人,她老公死了,特彆有錢,但我們相處一段時間,我覺得還是不合適,尤其是他的孩子,我怎麼看都不順眼……”
接下來的話他沒敢說,但那意思擺在那裡,就是,我不是一個不挑撿的男人,我也是有底線的。
實際情況是怎樣的呢?他還真沒說謊,還真有這麼一回事,但他是被人甩的,也正是因為那個孩子,無論他怎麼討好,小孩子都不喜歡他,最後女人說了,如果我兒子都不喜歡你,以後你們怎麼相處?
其實,離開了這個女人,當時的李利軍還傷心了好長時間,因為他覺得,連這樣的女人都看不上他,以後他還有以後嗎?
樊可兒看了出了神,不知道又神遊到什麼地方了。
她用刀桶了他一下問“你喜歡田晶晶嗎?”
李利軍不傻,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他比樊可兒還清楚,於是說“不喜歡,從來都沒喜歡過。”
樊可兒上前又扇他好幾下說“不喜歡?不喜歡你為什麼與她做?她懷了你的孩子,還不是一次兩次。”
“真的是她一廂情願。”李利軍辯解說。
樊可兒的火更大了,說“你做沒做?你什麼都做了,還把事往女人身上甩,你也叫男人嗎?說說吧,你們倆是怎麼打算的?跟我結婚,然後再離婚,把錢弄到手裡,就把我一腳踢開?”
李利軍連連搖頭說“完全不是,我告訴她了,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但她反悔了,說什麼也不放過我,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想和你過一輩子。”
“你們倆天天纏在一起,這就是你所說的想和我過一輩子?你們要糾纏到什麼時候?”樊可兒怒不可遏。
李利軍說“她要了一百萬,可我……我那有一百萬呢?我隻好……”
“你隻好偷雞摸狗一樣的拿我的錢,私吞裝修款,以次電腦充新電腦,然後透支錢,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真的沒辦法了,我想把錢給她,然後我們好好的過一輩子。”李利軍委屈地說。
樊可兒眯著眼看他說“想和我過一輩子?上次,你們倆在家裡吃飯的時候,我是怎麼說的,我說如果你們倆有事,你一定要告訴我,那個時候你要是說了,還會有今天嗎?”
李利軍哭喪著臉說“不就是怕你不要我嗎?所以沒敢說真話。”
樊可兒把李利軍的嘴又堵上了,因為她知道,田晶晶要來了,她說“我今天讓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好好相愛一場。”
李利軍大喊要去衛生間,樊可兒沒有耐心地說“給我憋住了,要是床上臟了一點,我要你的命。”
李利軍痛苦地在床上撲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