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白小帆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是十分危險的。
她說“樂樂姐,既然島內不想讓你說出去,如果你違反了規定,遭受損失是小,一旦……一旦惹怒了他們,也可能是有危險的。”
楊樂樂一臉的不以為然說“那倒不能,他們還能把我們怎麼著?過幾天我們就走了。”
白小帆知道一句話兩句話無法說動她,就說“既然有規定,你就要遵守,今天咱們倆在這個地方,我覺得是安全的,萬一他們在島內布下監控呢?”
楊樂樂大吃一驚地說“他們敢?”
“有什麼不敢的?”白小帆解釋說“這是他們的地盤,而且,你要是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他們也好把控的。”
楊樂樂終於信了,她臉色蠟黃地說“真得小心點,說不定在房間內也安了。”
白小帆想了想說“就算是沒安,也要以安了的心態說話。”
“不能告他們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沒事惹他們做什麼?”
楊樂樂終於心悅誠服地點了點頭說“嗯,我聽你的,我發現你腦子好使,人又好。”
白小帆苦口婆心地說“一定要敬畏規矩,如果不遵守,就算讓你損失了財產,你也是不是心疼?這裡不是家,也不是你的地盤,你一定要明白這個。”
楊樂樂隻剩下一個勁地點頭了。
白小帆覺得到了說正事的時候,因為外麵已然有些黑了。小小的賬蓬裡,她們都隱藏在陰影裡。
在有些暗的光線裡,白小帆發現楊樂樂的臉上始終有一種緊張的抽搐,就好像一個人突然要得病了一樣。
“今天到底做了什麼?我看你老公一臉的悶悶不樂?”白小帆問。
楊樂樂這才把一直拿在手裡的身體報告單遞給白小帆說“我也沒想到,他的身體現在是這樣,他沒有了生育能力?”
白小帆一下沒反應過來問“你們不是有孩子嗎?而且也不打算再要,這算什麼?”
楊樂樂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生氣地說“他的小三現在不是懷了孩子嗎?他現在所有的煩惱都是因這個而起,醫生說了,他不育的問題有兩年多了,而小三現在才四個多月……”
白小帆不解地問“這對你來說是一件高興的事,你怎麼也不開心呢?這樣,他不就回到你的身邊了嗎?”
白小帆腦子快速旋轉起來,孫慶民竟然得了不育症?而且還是在島嶼上檢查出來的,不用想也能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尤其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兒,竟然有背叛他的行為,這樣的打擊……什麼樣的男人也會崩潰的。
楊樂樂愁眉不展地說“我要是想和他重歸於好,就必須再生一個孩子,而且還必須是男孩,這樣才能栓住他,要是他沒了這個功能,你說我還有什麼本事攬住他呢?”
白小帆奇怪地問“他跟你不能有了,跟彆人也彆想了,這樣他不就能安安心心地跟在你身邊了嗎?”
“可他不開心呢?我跟他在一起,他天天不開心,你說,我能開心嗎?”楊樂樂反倒理直氣壯了,白小帆想,你們天天吵的時候,你都忘了吧。
“那他怎麼說?能不能再治好?”這是問題的關鍵。
“可能是有的,但微乎其微,既然醫生這樣說了,我覺得希望不大。”
白小帆鬆了一口氣說“既然還有希望,那就是好消息,而且,他鐵定要離開小三了吧?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楊樂樂有些不解地看著她說“我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你不也是第三者的角色嗎?你怎麼反倒這麼幫我呢?”
白小帆解釋說“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從小在一起,我對他有很深的感情,雖然他不認可我,但我不會死纏爛打的,我就是怕他沒長大,現在看不清選擇的重要性。
那個女孩兒家世很差,而他又是一個養尊處優的男人,將來他們的日子……如果他結婚了,過了幾年再來找我,我是怕他走彎路。”
楊樂樂有些不明白了,說“你們有文化的人太可怕了,明明是你搶人家的老公,反倒說的你像是大好人一樣,反而是替他們倆個人著想了?”
白小帆被她氣樂了,說“可能我說的有點過,但大致是如此。”
楊樂樂點著頭,竟然認可了她的說法說“你想得是夠長遠的,我家老公也是,現在跟個小女子,覺得他們一切都好,殊不知真的過上日子了,他們有得苦頭吃。”
“你們不一樣,你們是患難夫妻,在最艱難的時候在一起渡過的。”
“可他不這樣想了,他覺得這麼多年,已經把一切都償還給我了……”
“他和小妖精生活幾年就知道你的好了。”
“到那個時候什麼都晚了。”
白小帆想到話題拉回到自己的主題上,於是問“你老公是怎麼想的?他是不信呢,還是……”
楊樂樂悲喜交加地說“一半一半吧,他剛看到體驗的時候,說什麼也不信,島內的醫生說不行的話可以再檢查一遍,而且也可以馬上送他出島去其他醫院複檢。”
“知道結果後,他與小妖精聯係了嗎?”
“應該沒有。”
“他信了嗎?”
“不信。”
白小帆急問“那他……那他到底怎麼想的,你們沒聊嗎?”
楊樂樂有些沉默,過了好半天她才說“他不願意與我提起那個小妖精,原來一提我們就吵,今天晚上,他說女孩兒就是那個小妖精,自從跟他在一起後,從來沒接觸過任何男人,每天就在他給她租的房子裡麵等著他……”
白小帆說“這類事誰也不敢說,她天天在家不寂寞嗎?白天你老公不在的時候,她都在做什麼?你老公回家的時候,她就一定守在家裡嗎?”
楊樂樂像找到了知音一樣說“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我老公說,他們在一起了有兩年多了,她是什麼樣的女孩兒,他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