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就在倆人找不到突破口的時候,突然之間楊樂樂在第二天的微信群裡也興奮地宣布,自己的老公不離婚了,她還說一定要感謝島內人對他們活動的精心布置,她說自己本來也沒抱著多大的希望,結果還是促成了這一千古難題。
反正她不僅把這樣的話打在這個微信群裡,大群裡她也如是說。
白小帆驚出一身的冷汗,她怎麼都不會相信,楊樂樂的丈夫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尤不得你不信。
曲朗第一時間找孫慶民核實,孫慶民的情緒極壞,什麼都不想說,曲朗想,可能他那個金屋藏嬌的小三懷得可能真的不是自己的,所以,他沒敢再多問。
白小帆側麵了解了一下,果然,島內不知通過什麼手段,竟然給腹中的胎兒做了親子鑒定,證明這孩子確實不是孫慶民的,所以,孫慶民的反應算是正常。
曲朗在第一時間將楊樂樂與孫慶民的親子鑒定的事傳給了夏一航,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查明真相,接著曲朗布置任務給白小帆,讓她無論如何也要把真實情況了解到,主要的攻擊點就在楊樂樂身上。
白小帆針對楊樂樂采取了一係列的攻心活動,比如送小禮物,比如請她吃飯喝咖啡,但無論她采用什麼手段,楊樂樂對此的話都是統一的,就是那孩子不是孫慶民的,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的。
就在白小帆頻繁活動的時候,這天,一個電話打到了白小帆的手機上,是島內的號碼,白小帆接起來一問,原來是盧女士。
白小帆趕緊來到島內的辦公室裡,這是她第一次來,曲朗讓她找機會接近盧女士,但白小帆千方百計也沒找到能夠接近這個女人的任何借口。
白小帆到的時候,辦公室裡隻有她一個人。
盧女士依舊用自己習慣的微笑請她坐下並倒了一杯她喜歡的咖啡。
白小帆道了謝,問她是有什麼事嗎?
盧女士笑問“你不是托了很多人想解決你們之間的問題嗎?”
白小帆點頭說“對呀,有結果了嗎?”
盧女士搖了搖頭說“我怎麼看你對自己的事並不上心呢?”
白小帆有些警惕地問“這話怎麼說?”
盧女士笑吟吟地說“我看你天天關心彆人的事,花了這麼多的錢,難道你進島內隻為了關心彆人的事嗎?”
白小帆看她的臉是一直笑著,但語氣裡分明有了不友好的氣氛。
白小帆大大咧咧地說“我倒是想跟他百年和好,但他根本就沒這個意思,不瞞你說,我用儘了各種辦法,他都不就範,我真的死心了,對於島內所謂的活動,我也沒有太大的信心了,所以,我現在能做什麼?”
“在他身上再好好下下工夫。”盧女士說。
白小帆絕望地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了,我是女人,我把自尊都扔了,我在床上……算了,不說了,反正能用的我都用了,但,沒有效果,我原來就喜歡寫小說,還不如打聽打聽彆人的故事,寫一部有反響的小說,也算我沒白來。”
盧女士對她的話半信半疑,她早就在視頻裡看到了白小帆是如何主動接近曲朗的,但曲朗一直不為所動。
白小帆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聰明的女人,但再聰明的人也會遇到對手。比如這位盧女士。
如果白小帆把自己比喻為小狐狸的話,那麼盧女士就是老狐狸,她自己是有定位的,就是小狐狸沒有必要跟老狐狸兜圈子,圈子繞得越長,自己暴露的機會越大,還不如把自己與曲朗安排好的角色直接用上,這樣,也許她的戒心還會少一點。
盧女士想了想說“你真的想求助於我們?”
白小帆也沉思了一下說“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我怎麼都想不通,我用了三十六計他都不從,你們又有什麼乾坤大逆轉的本領呢?”
盧女士笑了,說“你呀,還是舍不得用狠招,其實男人看你越起勁,他們越得意,就好像你喂寵物,你天天把碗一放,它會有什麼感覺?它會覺得,你天天喂我是應該的,但如果你欲擒故縱,那就不一樣了,你是還要天天喂它,但方式方法要改變。”
白小帆十分感興趣地看著盧女士說“願聞其詳。”
盧女士從情裡掏出一個蠟製小藥丸,這種裝置現在越來越少見了,她說“就看你肯不肯了,女人嘛,為了自己的利益,有的時候就要痛下決心。”
“這是什麼?”白小帆感興趣地問。
“一種讓男人不能自己的藥物,到時候,你想怎樣都行。”
白小帆的臉立刻紅了,她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她有些膽怯地說“這不行吧?這東西彆再有什麼副作用,再說了,一旦他上了當,以後知道了怎麼辦?我們還有以後嗎?”
盧女士輕輕搖了一下頭說“彆擔心,沒有你說的副作用,我們夫妻有時精神不濟的時候,我們也用過,很好使的。”
盧女士的話,好像給白小帆吃了一顆定心丸,既然人家都自己親自吃過了,你還有什麼害怕的呢?但出於警惕,她還是問了一句叫什麼名字。
盧女士很複雜的眼神說明這藥還真會有奇效,她說“逍遙丸,能讓人進入極樂世界的好東西,國外進口的,一枚要上百美元。”
白小帆臉紅了,她接了過來,有些心虛地說“我從來沒想過用這些辦法來對付他,畢竟我是愛他的。”
盧女士鼓勵她說“這也是愛。隻不過這是一種輔助的手段,這算什麼?對付男人這些都是花拳繡腿的雕蟲小技,你要是為了全局考慮,這些都不在話下,況且,你又隻是為了愛他。”
白小帆唯唯喏喏地點頭,她邊往外走邊想,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手段,這隻是其中之一,他們是想看白小帆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來度假的,如果不是,這就是一枚探雷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