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蚊帳裡傳來白小帆如泣如訴的聲音,據說那是最幸福的哭泣……
過了半個小時,白小帆滾了出來,她雖然臉色緋紅,但神情綣綣的,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兩個人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麵有吃飯的鈴聲響了,這預示著十分鐘後就要開飯。
白小帆第一個跳了起來,她拉開窗簾,忽然發現身上竟然有……他拉開蚊帳,曲朗還在熟睡。
白小帆叫了他幾聲,他翻過身去又睡了,白小帆隻好自己將身上的浴巾扔在衛生間裡,很快換了一件衣服去了飯廳。
白小帆回來的時候,曲朗醒了。
他拿著白小帆的一件胸衣出神地看著,白小帆的臉好像紅透的蘋果,曲朗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床上的血跡說“這是真的?”
白小帆點頭。
曲朗迷惑不解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白小帆故作生氣地嘟著小嘴委屈地說“你做的好事問我?”
白小帆的神態千嬌百媚。
曲朗咬了咬牙,繼續發問說“就算是我主動的,你不會拒絕嗎?你明知道我的心思不在你身上,你讓我背上這負擔有意思嗎?”
這回輪到白小帆不解了,她的神情中,沒有一絲的尷尬地說
“我一直喜歡你,想和你真正的在一起,好不容易有了這機會,我為什麼要拒絕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曲朗生氣地說“是不是你給我吃的巧克力有問題?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對你是什麼樣,你不知道嗎?”
白小帆徹底生氣了,她回身去包裡掏出所有的巧克力,一把扔在曲朗的臉上說“你好好看看,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問題。都說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你連敢作敢當都沒有?”
曲朗絕望地看著她說“那我們怎麼辦?”
白小帆說“你不用有什麼心理壓力,我們都是成年人,你又沒有逼迫我,我能為自己負責任的。”
曲朗揪著自己的頭發說“我怎麼這麼糊塗?”
白小帆嘲笑了一句“男的都糊塗,有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曲朗聽她如此說,發狠地說“趕緊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洗了,你不怕人笑話嗎?”
白小帆聽話地拿起床上的床單,抱著進了衛生間。
曲朗這人有潔癖,不管到哪裡,床單必須是自己的,很快,白小帆就在衛生間裡將痕跡清理得乾乾淨淨。
戲演完了,但兩個人內心都起了波瀾,尤其是曲朗,他覺得跟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女孩兒,竟然願意如此配合自己,他的心裡生出了感動。
他不敢想白小帆身上的所有,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不像白小帆那樣沒有男女經曆,但他通過與白小帆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覺得她是一個好女孩兒。
雖然這個世上的好女孩兒太多了,曲朗不得不想,她是一個適合自己的好女孩兒,他不敢想太多。
每當他想到白小帆身上的優點的時候,夏一航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眼前,他能感覺到,白小帆有時真的將他當成了夏一航。
這感覺讓他不爽。
曲朗是一個少言寡語,處事低調,惟獨在情感方麵心氣甚高,他回國後,確實想安定下來,無論他怎樣渴望,寧缺毋濫是他遵循的原則。
這天晚上他失眠了,他知道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而白小帆也是他不可觸碰的對象。
一晃他們來島快一周了,又遇上了死人事件,人心荒荒是避免不了的,很多對情侶都想提前離開。
警察和法醫很快進島了,又很快得出結論,方超是死於心臟病。
人很快就要出島了,為了安定人心,島內盧女士出麵,讓大家安心多住幾日,躁動不安的幾對夫妻終於安靜了下來。
曲朗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到手的證據並沒有強有力的說服力。
這天晚上,他用微信叮囑白小帆,自己要去探訪那幢最神秘的彆墅,白小帆不放心,說自己一定要陪著他,哪怕望風也好。
曲朗已經“踩點”好幾次了,這幢彆墅在彆墅群的最裡麵,它的背後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海,而且樓外側還有電網。
曲朗注意到,電網並不是堅貼樓體,而是留了半米的距離,可能從來都沒出過問題,所以曲朗判斷電網並沒有電。
曲朗和白小帆在幾對夫妻中,己經夠引人注目了,曲朗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也受到島裡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位神通廣大的盧女士。
令曲朗不解的是,島內出了這麼大的事,依舊沒有見到島內的老總,而方超的愛人出事的時候哭得撕心裂肺,隻一天時間也都消停了下來。
曲朗與白小帆好像晚上散步一樣,他們往彆墅區的裡側行走,半路上碰到餐廳的管理胖子老萬。
老萬是那種看上去和和氣氣的沒脾氣的男人,他笑著與他們倆打招呼說“這小倆口是要乾什麼去?”
曲朗趕緊微笑著說“晚飯吃多了,溜溜食。”
老萬笑眯眯地說“溜食彆往那邊走,那裡麵黑,你們去酒吧或咖啡廳多好。”
白小帆輕輕打了曲朗一下說“我就說嘛,往這裡走乾嘛?黑燈瞎火的,對了萬師傅,我怎麼沒見這幢樓裡住人呢?”
老萬一臉堆笑地說“具體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放的都是雜物,原來也是住人來著,後來不知道是施工單位還是哪裡的問題,裡麵的下水總有問題,費了好大的勁也沒做好,尤其是反味,誰也受不了。”
曲朗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兩人跟著萬師傅往回走,曲朗問“聽說警察也來了,來了幾個?”
萬師傅搖了搖頭說“這個就不知道了,隻聽說來了一個特彆厲害的法醫,他的說法讓島內的人心也安定了下來,喛,你說,島內出了這樣的事,能不影響今後的生日嗎?”
其實島內不隻一次出現過死亡現象,上一個是因過量飲酒而死,但無論是白小帆和曲朗誰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