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麗姐就是急性子,容我一個一個答,兩千萬的結果當初董事長答應給我們百分之三十的提成,這可是夠高了,但我們沒要,我們要了這家公司的經營權,一是能離開那個我們傷痕累累的地方,二來這個公司將來一定會是我的,我再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
你們完全不一樣,她老婆是合法的,他們還有孩子,這些都是讓他掛心的,這些年,你天天讓他離婚,他為什麼不離?他們是共過難的,所以呀,不能趕儘殺絕。
麗姐,你就不一樣了,你財大氣粗,就算損失了二千萬,你的企業早晚也會轉危為安的。
其實說到這一點,你還是要感謝我的,當初他是想讓你投入五千萬的,我算了算,要是五千萬你可真的翻不過來身了,就勸他說少投入些,他最後聽了我的……”
華岩的一席話讓周麗目瞪口呆,因為她還真沒說謊,許子越一開始天天逼她投入五千萬,周麗雖然動心了,但一考慮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進去了,如果萬一失敗怎麼辦?
其實她心裡早開始動搖了,如果許子越再堅持一下,她真的就投了……
周麗讀懂了她的心裡活動說“你說給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看咱們現在的相見是不是沒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局麵形成?你說我要是支持他,真的把你的棺材本都投了進去,你還不得找我們玩命嗎?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周麗見把自己比作兩個動物,但她已然說不出話來,她現在覺得自己還不如那兩個動物。
但周麗談興正濃,她說“麗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們做了多少日的夫妻,我想你和他都記不得了吧?怎麼說也是有點恩的,但他是真煩你,你們在一起這麼久,你就沒覺出來嗎?女人的心不是最敏感的嗎?還是你早就有所感悟但就是不想承認,還想用婚姻把他拴住?。”
周麗站起來要走,她冷笑說“你彆笑,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們都死不了,等著看吧,有你哭的那一天。”這話說得輕飄飄,就好像她抬起的腿。
華岩立刻擋住她,說“麗姐,如果我說的話有些地方不好聽,請你原諒,但我真的是好意,你說你來南方一趟不就是想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嗎?
我把所有的都告訴你,難道不對嗎?其實如果這中間沒有我,我不知道你們之間還會出多大的事,我可不是做“好人”,而是我真的覺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們本來就不易,再讓這些臭男人欺負,不值得呀。
麗姐,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想找他嗎?要是還想找,我告訴你他回來的行程,也可以把時間給你們安排妥當,你想去哪就直說,賓館酒店都可以,我在這方麵是大方的。”
周麗說“你是怕我們相見吧?見了麵他還能不能像個男人,被你這種華而不實的女人騙得體無完膚他就高興了。”
華岩笑了,說“麗姐,這些話我都他說過,我說我可沒有麗姐那麼愛你,你要是想找一個愛你的女人,麗姐最合適了。你猜他怎麼說?”
“他放不出好屁來。”周麗罵了一句粗話,她完全被華岩帶了過去。
華岩笑著稱讚說“麗姐,我就說你不是一個糊塗的人,這麼快就知道他的德行了吧?他真的不像你想的那麼好,他說頭幾年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還行。
他說他多多少少還有對你崇拜的心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說你不過是敢打敢闖罷了,而且太強勢了,把自己老公欺負得喘不過氣來,他說你老公就是一個窩囊廢物,他說一個能把老公變成窩囊廢物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跟?
他可不敢想,要是真跟你結婚了,他是不是就是你丈夫原來的角色了?再有了,他說你們的那方麵也越來越不行了,他說你進入更年期也太早了吧?
他說有的女人五十多才會絕經,你四十多就沒了,而且越來越對夜晚的生活不感興趣,他說他總不能陪著一個男人一樣的女人過完下半生吧?”
周麗完全被打懵了,這些私密的話是他們生活的隱私,周麗四十五歲就絕了經,隨後她就幾乎絕了這方麵的要求,但許子越有要求時她也能滿足,但後來就不行了……
許子越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就不知道了,她更害怕他離開了。
這麼隱私的話到了華岩嘴裡,就好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一個光,然後扔在了路上,還任由華岩侮辱。
周麗猶如困獸一般,在屋子裡找不到發泄的出口,但她到底還是怒了,她指著華岩說“我馬上走,你要是敢攔著我,信不信我動手?你要是敢回手,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我說得出做得到。”
“不走?你是不是想見我們家老許?麗姐,你不要變著法的想見他,其實,我和過去一樣大度,你要是真見他也沒什麼,要是用這麼無賴的方式,不是丟麵嗎?”
周麗再也忍不住了,她上前打了華岩一個耳光,一字一句地說“你馬上給我滾開,不然你不把我打死,我是堅決的不走了。”
華岩臉色大變,她害怕地捂著被打的臉說“麗姐,你怎麼了,你竟然動手打我?我隻是說了事實和心裡話,你乾嘛就要這麼威脅我?你不就是要走嗎?我攔得住嗎?我乾嘛要攔?”
“好,那我走。”周麗發現自己的包不見了,就找了起來。
華岩邊往櫃子邊上走邊說“麗姐,你不要太激動,這些話對你都是好話,你想,我要是不說你還蒙在鼓裡呢,那樣你不是更慘,你願意自欺欺人嗎?”
如果不是包裡有重要的身份信息,周麗直接就走了,看著她慢悠悠的取包,周麗覺得自己現在最好有把槍,她會毫不猶豫開槍殺了她。
她不相信,自己打了她,她竟然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