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
不離島的案件終於告一段落了,雖然還沒有結案,但屬於曲朗部分已然完成任務。
這個案件由於積壓了三年,所有相關人員都要重新調查,曲朗算是全身而退了,有關他的光輝事跡卻越傳越神奇。
出了島嶼,曲朗在家好好調養了幾天,夏一航與付國良一再讓他請客,這天,他感覺身體也算全麵恢複了,雖說還有些小痛但也無傷大雅,於是,三個人約在錦園。
三個人先後到達,付國良問了一下兩人的傷,夏一航的槍傷雖然也好了,但胳膊上還吊著繃帶,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醫生說骨頭如果錯位了,這輩子甭想再恢複過來。
酒和菜很快就上齊了,三個人一連喝了三大杯,付國良說曲朗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事了,找個安靜的公司做了法律顧問之類的,一年也能拿上不少錢,何必衝鋒陷陣上戰場?他說夏一航沒辦法,是體製內的人,而他是自由的。
曲朗說自己就是喜歡這種緊張刺激的工作,夏一航說要是喜歡就來做我的副手,一把手也行。
曲朗搖了搖頭說“你的工作我可做不來,天天請示、彙報,這行那不行的,不如我自己的說了算。”
付國良特彆感興趣地說“聽說你和警隊一枝花做了十多天的夫妻,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曲朗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白小帆與夏一航的關係,就瞪了他一眼說“你也說的是假夫妻吧?哪來的感覺,不過她人倒是特彆的聰明,不像以前的感覺嬌嬌弱弱的,關鍵時刻是可以衝上前的。”
他看了一眼夏一航說“以後可以讓她曆練曆練,還真是一個好苗子。”
夏一航喝了一口酒說“你可不知道,我把她派給你去執行任務,差點沒讓她老子氣出病來,他是堅決不讓女兒做刑警的,做做內務還是可行的。”
“反正她是一塊好料,近距離接觸,我覺得不差。”曲朗強調說。
“你少轉移話題了,你不是說過,回國第一件事就是把個人問題解決了,成個家,讓日子安穩起來,怎麼,白小帆不合格嗎?”
曲朗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夏一航說“國良,你是真的不知道還在這裝糊塗?白小帆是名花有主了,她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咱們的夏大隊長。”
“哦,這個我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嗎?你什麼意思呢?還是老話,隻要乾警察一天就絕對不成家對嗎?”付國良問。
夏一航點頭說“對,永遠不會變。”
“你不怕耽誤人家小姑娘嗎?”付國良問“要是不喜歡你就直接告訴人家呀,彆讓這麼好的姑娘變成剩女。”
夏一航看了付國良一眼說“你就彆瞎操心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我的規矩,我早就跟她說了,我們倆沒戲,我告訴你曲朗,你要是有本事把她追到手,我祝福你們,她就是個小女生,整天想著風花雪月,我可沒這本事。”
“喲,原來是這樣,曲朗,這回你能說了吧,對白小帆怎麼樣?有沒有動心。”
曲朗認真地看了一眼夏一航說“對她動心還真沒有,有好感是真的,但她真心喜歡的人真的是你,她與我講過,她說你就是他崇拜的對象,就算把她調到你們隊,她說她也沒對你失望。”
付國良聽曲朗這麼說,認真地說“現在這樣的小姑娘真的不多了,一航,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你現在馬上三十了,也沒見你死,彆堅持了。”
夏一航抬了抬胳膊說“這是傷了胳膊,要是傷到心臟,你說我還有命嗎?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寡婦?”
曲朗氣得打了一下他的胳膊說“你說的就是謬論,你馬上三十了,要是二十就結婚了,是不是世上多了一個幸福的小娘子?說不定孩子都滿地跑了。”
夏一航不進油鹽地說“你們是不知道單身的快樂,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不是為了麵子而如此的,自己定下的,走完就是,誰也沒規定人生就要成家不是嗎?”
“曲朗,彆管他,你就去追白小帆,我覺得她應該是你喜歡的類型,我告訴你夏一航,彆曲朗追到手了,你再後悔,咱們哥們可彆再做傻事了。”
付國良的話又一次觸痛了他們的神經,他們在大學時一起追梅婭婭的故事又要重演嗎?
夏一航也想到此,他趕緊說“你們倆可打住吧,白小帆是不錯的女孩兒,但絕對不是我喜歡的女孩兒,就算我想成家,我的心也不屬於他,曲朗,你要是能把她追求到手,我祝福你。”
曲朗擺了擺手說“算了吧,還是找一個相對清靜的吧,你說她一天天的在我麵前說你的好,還說自己是如何如何從十七歲就開始暗戀,你覺得我有那麼大度嗎?”
他話音剛落,三個男人一起笑了起來。
夏一航趕緊轉換話題說“其實,我對這個島嶼還有更大的懷疑,隻是沒有查出這方麵的事,讓我有點失望。”
曲朗沒明白,問“什麼事?這裡麵還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嗎?”
夏一航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真是奇怪了,我們現在偵察了三年的案子,就是很多省市和農村,尤其是需求量特彆大的南方某偏遠地區,他們對孩子的需求量特彆大,很多省市都發現了一個特彆奇怪的現象,就是很多地方的孩子的供貨地就指向我們省,而且還就在省會城市。”
曲朗不解地問“怎麼可能?我幾乎天天看報紙和新聞,沒聽說哪家的孩子失蹤了?”
夏一航放下酒杯說“要不我怎麼說是奇怪的事呢,就是孩子的供貨地點就在我們這座城市,但我們幾乎沒聽到任何一家有孩子丟失的現象,這就奇怪了,你說人販子難道會不怕麻煩的把孩子從各地聚集在我們省後再出售?”
“不可能。”曲朗說“這類案件我雖然接觸的少,但絕不可能這麼做,這麼做是要花成本的,犯罪人最怕的就是增加成本。”